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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宰相被掳

逐浪少年 逐草四方凌云志 4478 2022-10-31 13:58

  这二人,一个青衣布衫仙骨道,一个白衣翩翩俊少年,原来是武当山的杨若谷和平坤会的赵天赐。

  二人齐步并驱,在凤栖楼的后院墙上再一借力,飞身两步上到二楼厢房的窗台。只见杨若谷斜掌一拍,“喀”地一声,将那窗户一整扇拍落进厢房里,随即和赵天赐一前一后飘进了厢房。

  厢房里正蜂狂蝶乱的二人被这两个不速之客吓得着实不轻,犹如被人当头一棒,停住了动作,懵在暖床上。

  赵天赐看见眼前这不堪入眼的一幕,不禁脸红,别过身去。杨若谷一脸鄙夷,冷笑着抓起扔得一地的衣物,掷到暖床上,示意床上的二人把衣服穿好。

  二人缩在床尾,战战兢兢地把衣服胡乱穿了,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眼里写满恐惧,望着杨若谷和赵天赐。

  杨若谷突然大踏步向前一步,伸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微一运劲,点了阿娜妮头顶的哑门穴和大腿的环跳穴。再随掌一拍扎儿哈马的颈处,接着一把将他从床上提起,扛在肩上。

  杨若谷肩扛软绵绵的扎儿哈马,赵天赐紧跟其后,二人展开轻功,从来时的窗户去了。剩下阿娜妮一人在那床上,不能言也不能动,心跳突突,芳容失色。

  过得几个时辰,天已大亮。

  这朝廷的宰相岂是一般的官儿?他这被掳的消息一传出来,铜陵城里顿时炸开了锅。大街小巷,郊道村落,到处是朝廷的兵马和府衙的官差,横冲直撞,盘家查户,搞得城里的百姓惶恐不安,弄得鸡狗也不得安宁。

  只是任他们闹腾了一上午,不要说找到这扎儿哈马宰相,就是一点蛛丝马迹也寻不见。

  这日晌午,铜陵县衙后堂的一间密室里有两个人正商谈着什么,一个是朝廷的护国法师增丹嘉摩,一个是这铜陵城的县官苏三进。

  只听一人道:“苏大人,昨夜罗泌寺的那几个要饭的头儿也被人所救,随即便是我们的扎儿哈马大人被掳,我想定是同一伙人所为!”说话的是增丹嘉摩。

  “法师所言极是,只是这伙人掳走我们的扎儿哈马大人,目的何在?”苏三进一脸忧色,问道。

  增丹嘉摩端起桌上的青花茶盏,喝了一口茶,思索片刻,冷笑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为了我身上的一样东西!”

  “哦?一样东西?请法师说明。”苏三进拱手道。

  增丹嘉摩又喝了一口茶,然后放下茶盏,顿了一会儿道:“解药!”

  “解药?”苏三进好奇道。

  “对,一定是要那‘含笑蚀骨散’的解药!”增丹嘉摩肯定地点头道。

  “哦?”苏三进皱着眉头,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茶,抬头看看增丹嘉摩,见他正气定神闲地看着自己,皱着的眉头又渐渐舒展开来,问道:“如此法师是否已有良策?”

  “良策不敢说,只是给苏大人提个醒,我想苏大人应该能应付得来!”增丹嘉摩道。

  苏三进推笑道:“还得有劳法师,这帮乱贼胡作非为,可恨得很,当诛!有需要下官出力的尽管开口,下官义不容辞!”

  “哈哈哈哈……”增丹嘉摩大笑。笑得几声,又忽然沉着脸,盯着苏三进。

  苏三进让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打岔道:“法师请用茶,请用茶!”

  “这茶确实是好茶,叫猴……猴什么来着?”增丹嘉摩问道。

  “太平猴魁,安徽名茶,名茶!”苏三进道。

  “哦----太平猴魁,好茶,只是有些凉了,影响了口感。”增丹嘉摩拉长了声音道。

  苏三进一听,正要起身准备帮他换过茶水,却见增丹嘉摩右手掌慢慢地贴近桌上的茶盏,神色凝重。过得片刻,那茶盏里便有几丝青烟飘出。

  苏三进的额头渗出汗珠。

  增丹嘉摩收了手掌,道:“苏大人的话好似不如这茶的味道好!”

  苏三进知道自己刚才说错了话,连忙改口道:“是,是,下官一时情急,胡乱言语,法师莫怪!下官马上增派人手,马上!有需要法师的地方还望法师鼎力相助!”

  增丹嘉摩淡淡地道:“自然!”

  傍晚时分,污衣帮总舵。

  “嗖”地一声,一只飞箭射在了一根房梁上。

  等到污衣帮的弟子反应过来,那射箭之人已去得远了。

  一名污衣帮弟子拔了箭,见箭身拴着一节大拇指粗的小竹筒,知道有异,急忙拿着箭,飞跑着去见帮主乾龙生。

  乾龙生拽下箭身上的竹筒,抠去了封口,取出里面卷着的一张纸条,只见上面寥寥写着十二个字:鹊头山永安桥,带解药换宰相。

  乾龙生心里道:“果不其然!”

  当晚,乾龙生组织与帮中几个高位人物商量布置了一番。他艺高人胆大,次日清晨,稍做收拾,也不骑马,孤身一人前往鹊头山。

  这鹊头山位于铜陵城北约十里处,三面环水,整座山如巨大的鹊头直抵江心,故而得名。行了约摸一个多时辰,将要晌午之时,乾龙生来到了鹊头山永安桥桥头。

  立在桥头,仰望鹊头山,但见山势险峻,绵延向南。乾龙生再四周观察一番,心思飞速运转。

  此时,桥对面不远处的乱石堆后面有个人往这边探头探脑,乾龙生实已发现,只是假装不知,不做理会。

  过了一会儿,乱石堆后的那人现出身,小跑着过了桥,拱手道:“这位是污衣帮的乾帮主吧?”

  乾龙生不予作答。

  那人又道:“敢问阁下是乾帮主吗?”

  乾龙生斜眼一瞥,道:“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那人一愣,随即道:“这里只你一人,自然是和你说话!”

  “哦?是吗?那请叫我乾盟主!”乾龙生冷冷地道。

  “哦……哦,的确。”那人推笑着,不卑不亢地道,“那么,请问乾盟主,解药带来了吗?”

  乾龙生神色倨傲,厉声道:“带路吧!”

  “好,如此有请。”

  二人一前一后,走过永安桥,顺着乱石堆旁的一条羊肠小道又走了近一里路。这一路上,那人说话不停,问东问西,乾龙生偶尔应答,心下不免烦躁。再走得一段路,眼前豁然开朗,出现了一大片的田地,地里种满了棉花。放眼望去,粗壮有劲的棉花杆上枝叶茂盛,枝叶之间长着许多棉花,有的含苞欲放,有的已经盛开,露出了洁白的棉花朵,甚是好看。

  “乾盟主,你瞧这一大片的棉花,多美啊,丰收在望啊是不是?”那人驻足了片刻道。

  乾龙生看了看他,面无表情,只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只是,只是,哎,可惜,可惜……”那人摇头晃脑道。

  乾龙生紧锁眉头,不耐烦道:“可惜什么?”

  那人道:“不可惜吗?还没等到收成呢,只怕就要被糟蹋得差不多了。哎,走吧!”

  说着带着乾龙生,顺着田埂,又绕了一大圈路,到了一个山洞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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