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一扬转身一瞧,人还真不少啊,瞬时收剑入鞘,双手从大腿处抽出六把小刀于手指间,使出飞星术之星雨飞花,咻!飞刀极速飞出,冲在最前面的六个黑衣人应声倒下。
“小心这家伙的暗……”身后之前被他神门十三剑所伤的黑衣人话音未落,一把飞刀穿入了他的咽喉,血从喉部喷溅出来,仰面倒了下去。
剩下那六个黑衣人分别绕到了左右两边的大树后躲避,姜一扬又抽出六把小刀,瞬时腾起使出飞星术之风花饮月,飞刀朝左右两边掷出,划出了一道圆月弧线绕过了大树,这六个黑衣人只听见呼啸而来的声响,却不见刀影,咻咻咻!纷纷颈部中刀,应声倒下,血顺着刀柄流了出来。
姜一扬双脚轻轻落地“这寒江会的人也不怎么样嘛。”
“让我南宫豹来会会你!”此时从树林深处疾步奔来一个壮硕黑衣男子,浑厚的内力运在脚底,每奔一步,那脚下的土地都深陷了下去,周围的树枝都被这股内劲震得摆动起来。
姜一扬感到了一股强劲的内力气息袭来,心里一惊,便知这家伙不好对付,速度太快来不及抽刀,踏腿一跃,由于跟老板娘缠绵了好几个回合,精气神尚未恢复,跃起身慢了半步,南宫豹一下便奔到了他身前,硕大的双臂一把抱住他,猛地砸在地面上,后背着地,随即一口鲜血咳溅了出来,玄武剑也掉落在一旁,竹篮盖也摔开了。
南宫豹也诧异了下,心想这家伙暗器使得好生厉害,却毫无近身拆招之数,又一把将他拽起,手一松!顺势快速使出一记铁沙掌,!!就在掌击出一瞬,黑魔貂已窜到了南宫豹的手臂上,一口咬下!毒牙穿透皮肤进入肉内,伤口瞬感一股剧烈的灼烧感,逐渐传至全身,掌未击出便缩了回去。
“啊!”南宫豹一声呻吟,惊道:“黑魔貂!”这小子就是冰娘子说的那奇人?
姜一扬跌落在地,侧身捂着胸口喘着粗气,嘴角还挂着血丝,黑魔貂已奔回,在他脸旁用头蹭着,似乎知道主人受伤了,在安抚着。
南宫豹突感全身剧烈疼痛一下跪倒在地,啊啊连声惨叫……
“呵……”姜一扬轻蔑的笑了下便站起身来,喘气稍微好转了些,但刚那一摔,内功浅薄的他是受了内伤。
他随即抽出小刀掷出,击中了南宫豹咽喉,力度刚好,只为让其喊叫不出声,这黑魔貂的毒性势必要让他尝尝,只见他扭曲着脸,在地上滚来滚去,又喊不出声,甚是痛苦。
姜一扬走到了那奄奄一息的白衣男子身前,他已经横在地上,气息微弱,看样子快断气了。
他蹲下伸出食指与中指把在白衣男子的手腕上——脉象微弱,姜一扬摇了下头看着他。
白衣男子费力的喘着气“谢……少侠……”,见他说话含糊着血水,姜一扬伸手点了他紫宫穴,堵塞住肺腑中的血泡不往咽喉处窜,让他舒缓一些。
白衣男子叫凌羽,是凌天剑宗唯一活下来的传人,家族有一传家宝——青虹剑,这是与倚天剑齐名的宝剑,都削铁如泥,并称为绝世双剑。这‘寒江会’见他武艺高强的父亲去世后,便前来抢夺,这凌羽自知武艺不精,不敢擅自携带出门,这全天下的贼人都紧盯着的,所以将他藏于凌天门里的某处,待他日武功有所长进后再取出。
凌羽呼吸稍微顺畅了些,见姜一扬出手相救,心想这绝世宝剑交给武当派的人士,总比哪天被这帮贼人从凌天门搜刮出来要强。
“少侠……这黑白双煞………很是恶毒,黑的被你……”凌羽说着说着又咳了一口血出来,接着道:“青虹…剑……在凌天门……后院……咳!!”还没说完又喷了一口血出来,便断气了。
姜一扬不免神伤了一会,伸手将他的双目合上,原来在一旁地上滚来滚去的那就是黑白双煞啊,的确还算厉害,他又一想,原来这宝贝是把剑,这寒江会还真是什么宝贝都要去抢。
姜一扬抱起凌羽的遗体,在附近找了个土坑放了下去,又从周围收集了些树枝树叶盖着,作了一揖便朝客栈走去。
他轻声的回到了客栈房间,见老板娘依然熟睡着,受了内伤的他也不便上床,便就地盘腿而坐,用自己唯一所会的吐纳心法给自己疗内伤,这肯定所效甚微,看样子半年之内难以恢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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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二弟!”南宫虎跪在他尸首前悲戚的喊了一声,看见南宫豹脸是扭曲着的,喉咙处插着一把小刀,且七窍有流血迹,死相极其难看。
“我们找到他的时候已经……”三个黑衣人单膝跪在地上禀道。
“这是什么武功如此厉害?!”他扯开南宫豹上衣检查着,最后看到整个手臂已经发黑,两个白色牙印着实显眼,突然大惊失色“黑魔貂?!!”
冰娘子走了过来,看了眼几个手下的遗体,都是颈部中暗器,有一个手腕还被神门十三剑所伤“难道是武当派的人干的?”
“武当派没人会使暗器。”郑子龙坐在舵主位上说道。
冰娘子接着道:“这养黑魔貂的小子,我倒是见过,倘若真是他……杀了我们这么多人,那是留不得了!”
“明日你跟我启程去武当,他们马上开门派比武大会,时机正好,一个毛小子交给南宫虎就行了。”郑子龙说道。
南宫虎怒形于色的说道:“二弟!!大哥一定给你报仇!砍了那小子的头颅来给你祭拜!”
“那黑魔貂怕火。”郑子龙说罢便抬起碗茶喝了起来。
南宫虎抹了下泪水,心想,管他黑貂白貂,劳资一起宰了!起身扛起南宫豹便朝后山走去……
冰娘子看着南宫虎的背影也暗自神伤了一下下,转脸看着郑子龙,道:“要不,我去帮他把那小子解决了?这南宫虎性子冲动,怕一不小心……”
“连一个毛头小子都杀不了,那他活着干嘛。”郑子龙沉了口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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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渐渐亮了,树林间的小鸟见到阳光兴奋得叽叽叫着,过了片刻,楼下也传来了劈材的声响,这客栈的伙计都起床开始干活了。
老板娘苏醒了过来,转身看到姜一扬正在盘腿运功,还挺欣赏他无时无刻不在练功,却不知他是在疗伤,她掀开被子,轻声的站起身穿上白色素衣,缓步的走出了房门,一股清香飘过姜一扬的前脸,随着香味吸入肺腑,他便开始回味昨晚的春宵时刻:老板娘玉滑的身体以及一对椒乳握于双掌的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