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完成了冷凝香谋划好的一切,赶往西域觐见公主:“公主?湿婆丁约你在沙河坝见面,我们提前在沙河坝设下埋伏。到时候我弟兄三人一起拿下湿婆丁,公主当兑现承诺给我们解药。”
公主心里十拿九稳:你们的解药在我手中,量你们也不敢耍诈!再说提前设伏的是我,我还怕释迦耍花样吗?看来,这帐很划得来。有了湿婆丁,就可挟领主以令释迦!
于是答应:“好!这回我守信用!只要擒了湿婆丁,解药我就赐给你们!”
……
沙河坝是一个两面沙土堆砌的狭长地带,说是沟壑并不为过。这里也是除了商旅穿梭的大道,唯一一个西域通往释迦的羊肠小路。
达木提公主按照之前的计划已经在这里设下重重埋伏。
西域士兵们在两军之中搭了一个临时的营帐。达木提公主胸有成竹的稳坐在帐中,就等着释迦领主前来入瓮。
武等人守在公主身后,耐心的等待……
不多时,释迦的车马缓缓而来。
公主亲手温好的马奶酒香飘四溢,仿佛等待着远方的贵客前来品尝。桌上有上等的奶豆腐,让湿婆丁有种宾至如归的亲切感……
两方相互寒暄了一下,刚要言归正传,突然湿婆丁身后有人来报……
“报!”
探子趴到湿婆丁耳边不知说了什么……
武三人在公主身后开始为这个探子的到来而紧张。
释迦探子的一番耳语让湿婆丁的脸立时变得铁青。他扔掉马奶酒,推开探子,腾地站起身,指着达木提发问:“达木提?你这是来谈和呀?还是来交战啊?”
公主哈哈一笑,倒是显得坦然。反正已经提前败露了,也没有必要再掖着藏着了。她自己倒了杯酒,优雅的抿了一口:“领主说的是哪里的话呀?莫非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么?来,喝杯热酒压压惊。”
湿婆丁此刻哪里坐得住?自己现在深陷重围之中,哪里还有心思喝酒?
“小妮子?我和你父亲交战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现在敢来算计我?你不怕我有备而来吗?”
公主气定神闲的说道:“湿婆伯伯?是你小看晚辈了?今时不同往昔了,小妮子也学会算计人了。您还拿我父亲那一套来看我,就是您的错了。人要懂得与时俱进,不能倚老卖老。”
湿婆丁一怒之下将桌子拍碎:“我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想和我释迦为敌,那得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说罢一掌推了过来……
公主一个后翻身躲到了三人后面,处变不惊的对武等人说:“现在看你们的了!”然后拿着马奶酒又喝了起来,仿佛在戏园子里观戏一样看起了热闹。悠闲自在自得其所……
武三人和湿婆丁在帐内打了起来。见那湿婆丁一人敌三人,实力非同小可。
武暗想:糟了!低估了这贼人。三人打他一个都占不了上风。于是拉开匣子,用沁神驭刀术,十三把宝刀刺向释迦领主。
湿婆丁见群刀飞至,紧急腾空而起,冲破营帐,在空中不停闪避……
李笑笑看准目标飞上天际,举起霹雳棍,使出大圣棍诀。端木清河挡在湿婆丁身后,大斧乱抡,砍得密不透风!
湿婆领主一看:自己周围有宝刀、身
前有大棍、身后有板斧,想逃是没有机会。只能使出浑身解数,拿出看家的手段。
他落到地上,从颈项上扯断念珠,一挥手,珠子四散飞出……
‘啪啪啪!’
珠子命中武胸口,打得武跌坐在地上,单手捂住胸口,被迫收回乾武秘宝刀。
达木提公主一看这三个人吃了亏,怕计划功亏一篑,扔掉酒杯纵身跳到湿婆丁身前。
‘刚啷刚啷!’
金刚镯子一脱手,环环相扣形成了两条金刚锁链。从白皙的玉手中脱出,直奔湿婆丁领主肩胛骨。
‘啪啪!’
两声,把湿婆丁打翻在地……
与此同时,端木清河突然从地下钻了出来。趁湿婆丁屁股刚要着地,用鳄嘴钳一钳子插进了他的屁股。
湿婆丁疼得‘呕吼~!’一声阴阳怪气的惨叫,立刻双手拍地而起。从胸中掏出个法宝,扔到地上‘嘭’一声,将公主、武、端木清河炸出一丈之外。
而此时,他也觉出一震棍风拂面而来,自己也‘噗!’一声栽在了李笑笑的霹雳棍下。
武有护体蛋护体,虽然被崩了出去,但是毫发无伤。看见湿婆丁被李笑笑一棍打倒在地,赶忙扔出法宝攀云绳,将他五花大绑,牢牢缚住。随后急忙跑过去扶起端木大哥。
帐外,释迦的亲兵都被达木提公主的伏兵俘虏,西域首战就此告捷!
他们三人刚要和公主说话,只见公主一口血吐了出来,她捂住小腹,虚弱无力地说:“解药……解药在我怀里……你们吃了解药……快走吧……”
武三人相互看了看,显然刚刚湿婆丁的那一个爆破弹差点要了公主的命。
李笑笑跑过来单手托住达木提公主的后背,另一只手刚要探进公主怀里找药,突然手又停住了……
心想:这,这公主只穿了一件金灿灿的胸衣,穿的这么少,我要拿药,也不方便啊!
公主看出了他的犹豫:“你怕什么?大不了娶我!”
李笑笑一听更是吓了一跳:“你们、你们西域的女人都是这么找老公的吗?”
达木提唇色已经苍白,失血过多,头晕目眩实在无力回答。
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活命要紧,于是咬咬牙,闭上眼,手就伸进了公主的怀里。忽然之间,抓到一手软绵绵的东西,一不小心还碰到了个硬疙瘩!
“唉!你放手!”公主吓得赶忙喊叫。
李笑笑搞得不知所措:“我还没找着呢……”
公主娇羞着脸,愤怒地说:“你还想找什么?在外边,谁让你摸里边?你不想活啦?”
李笑笑无辜地说:“我闭着眼睛怎么知道外边还是里边?”
公主更加脑火了:“谁让你闭着眼睛的?瞪大眼睛看着找!臭流氓!”
李笑笑自己也哭笑不得,挨了骂更加不知所措。按公主的指示,将手插进了胸衣外层他才恍然大悟。原来,她的胸衣是有层次的。
不过,即使在外层摸索,也依然能感受到公主的傲人胸姿。温暖柔软的手感让他心率紊乱,可是为了不让人误会他是禽兽,他也只好压下自己心头熊熊燃烧地火种。尽量避免过度触碰。
终于在她的衣服里找出一个药瓶。李笑笑掏出药瓶
伸到公主面前怀疑地问:“是这个吧?你、你这回不是骗我们吧?”
公主有伤在身,不易动气力。所以刚刚才一直压抑着怒火,任凭李笑笑在自己胸口上乱摸。其实心里已经气得不要不要了。被李笑笑这样怀疑,更是恼羞成怒:“骗你的!你爱吃不吃!不吃等死!”
三人吃了解药,没想到这从来不讲信用的公主,这回跟他们讲信用了。这前后的反差,反而让他们觉得很不适应。三人心里同时萌生出一种莫名的愧疚感!这愧疚感其实来源于冷凝香的计谋,是他们引来了大漠的奇袭,害得达木提损兵折将,痛失前锋营。而眼前擒住湿婆丁也是打算威胁达木提交出解药的。这一切,公主还都蒙在鼓里,毫不知情。
李笑笑说:“公主?你伤得不轻,我背你回去。”
公主脾气上来:“谁要你背呀?”
李笑笑也来了脾气:“你哪一次受伤不是我背的?你以为我想背呀?刚才不小心,该碰的碰也碰了。除了我,你觉得还有哪个人背你合适?少罗嗦,赶紧上来,你的命要紧!”
公主一听,突然脸上好热,感觉怪怪的。于是骑上来:“没想到,你长的白白净净的,倒是挺爷们的?”
这三人带着公主,押着湿婆丁,走了好一阵才到塔斯城附近。远远望去,塔斯城一片火海,硝烟滚滚……
武看了说:“糟糕!塔斯城打起来了,咱们回不去了。”
公主一看,立刻激动了:“不行!快送我去,我要救我的族人。”
“哎呀!公主?你有伤在身,去了就没命了。”李笑笑劝戒道。
“不行!快放我下来,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我族人死,就算死也得一块儿死。”
端木和武此时一改之前对公主的印象,对她深感敬佩。想不到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有如此的担当。甚至有些后悔当初引大漠来袭。但这一切也是无奈之举,于是都沉默了……
李笑笑生怕公主再有什么闪失,奉劝道:“不行!我绝不放你走。你现在去等于白白送死。好不容易把你背到了这儿,你一死我就前功尽弃了。”
“你有什么前功尽弃的?这是我族人的事。我就算战死,也得守护我的族人。”
“我背着你一路走来是为了救你。你死了不就是前功尽弃了吗?我要你活着!就算死也不会放你过去的。”
公主气的眼泪掉到了李笑笑的脖颈里,被李笑笑的霸道气得粉拳乱捶:“你凭什么管我?你这个臭流氓,快放我下来。我死不死关你什么事?”
“就关我事!就流氓了!就是不让你死!就不放你下来!爱咋咋地!”说着就霸道的背着公主往东去了……
武和端木清河押着湿婆丁一直跟到了那个有羊圈的农舍。
公主腹部被法宝炸到,裸露的肚皮上血迹斑斑。有一块儿已经紫黑了,她一点也不能扭动,只是躺在茅舍里哭……
李笑笑见状心疼地说道:“大哥、二哥?这、这怎么办呀?咱们得想想办法救救她呀?”
武也于心不忍的说道:“我去找大夫,有三眼巨犀灵兽在应该很快!她现在不能动,咱们也不能总背着她走。今晚就在这儿休息,明天看看她伤势再说!”
端木清河点点头送走了武,对李笑笑说:“我这就去接点羊奶,再宰个羊,一会当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