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少风来到阳陵郡孟骁知道,但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竟然成为了术炼师,自己还真不知道。
只不过,这临少风见过自己,而且还做过自己的手下败将,孟骁不想暴露身份,急智之下,他从怀里掏出之前用过的那个面罩,一下子戴在了头上。
“先生,您这是?”引路少年疑惑问道。
“哦,我不喜欢别人知道我的身份。”孟骁随口道。
“哦,应该的,我也会保密的,先生放心。”少年说完之后便将孟骁引向花园,那众多术炼师聚集之地。
此刻,那一群术炼师正围着两人,不停说着,脸上都是恭维和巴结的表情。正两个人,一个是临少风,另一个,是个男子,身材高瘦,犹如竹竿。
这个男子,叫做桂朗。
见到桂朗,孟骁心中一动。这家伙他前世认识,长的挺难看,术炼的本事倒是还行,据说还是师从帝都某个著名的术炼大师。而他本人,也是黄阶高级的术炼师。
黄阶高级术炼师,在帝都,只能算有一席之地,并不稀有;但是在阳陵郡,却已然算是高手,就算是在郡里的术炼公会,也有一席之地。
所以这桂朗被众人围在中间,如众星捧月,也是理所当然。
只不过,这些崇拜者并不知道,这桂朗虽是术炼高手,可是那一身本领却几乎都用在了男女承欢的药物之上,这种药物也叫做chun药,与修炼无益,只作平日闺房之乐。而这桂朗,也是个沾花惹草的高手,而且专门喜欢挑选良家妇女下手,是个出了名的隔壁老王。
甚至连郡王的小妾,那桂朗也敢染指,胆子大的可以包下一片天。
“桂大师,这次由您出手,问题一定能够解决。”
“那是当然,桂大师在,我们都不用去了。”
“要不这样,桂大师,您先去吧,我们在外面静候佳音。”
桂朗一脸乐呵呵的模样,与那临少风站在一起,接受着众人潮水一般的奉承,“这怎么好意思,事情总有个先来后到。若是你们能解决的,那我就省的出手了,也是好事一件啊。”
众人会心大笑,“那就多谢桂大师了,桂大师不仅术炼水平不凡,为人也是如此谦虚,真是难得,难得啊。”
“哪里,哪里!”
几个人你推我就的,在那里不断虚伪着。孟骁也不想掺这趟浑水,便自顾自带着面罩,坐在外头的一张石桌上,独自饮酒。这里那么多人,估计排到自己,都要天黑了。
正说着,那桂朗忽然发现不远处还坐着个人,不来恭维自己,甚至连看都不看自己一下,这让他有些不爽。
他向来嘴贱,此刻心里不爽,就走到了孟骁身旁,想要言语羞辱一番。
“这位先生,如何称呼?”桂朗虚伪的笑着。
孟骁也没起身,喝完杯中酒后说道:“在下二狗。”
“二狗?”这名字登不上大雅之堂,众人强忍住笑意,尽量表现的稍微正经一点。只是还是有人没有忍住,“嗤”一下笑了出来,那人正是临少风。
他站在众人身后,淡淡说道:“狗一样的人,怪不得叫做二狗。”
孟骁也不生气,只是淡淡说道:“我只是名字里有狗,有些人却是行径像狗。狗眼看人低,所以才会说出那种话。”
“你……”临少风看到对面这人竟然敢顶撞自己,便有些冲动起来。
桂朗有点无奈,便低声说道:“将军府里,你收敛点,大事要紧。”
临少风一愣,随后点了点头。今天来,是带着任务来的,不能因为这二狗把事情搞砸了。就算要对付他,也要等到将军府的事情搞定,到时候要他活就活,要他死就死。
“既然桂先生说了,就饶过他。”临少风狠辣的看了孟骁一眼,似是挑衅。
桂朗微微一笑,问道:“二狗先生今天来将军府,想必也是为了晴姑娘的那件事情吧。
请问二狗先生,如今术炼之法,练到哪一级了,可有帝国术炼公会授予的印章?”
他一边问着,一边有意无意的晃了晃自己的右肩。那右肩上,一枚铜黄色的印章,正反射着耀眼光芒,那印章上三圈金边,正是黄阶高级术炼师的象征。
“我,没有品阶,没有印章。”孟骁并没有去看对方肩上的印章,淡淡说道。
“什么!”桂朗冷笑了一声,“没有品阶,没有印章,这,也能叫术炼师?”他顿时觉得自己与这二狗讲那么多,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这个人要么是疯子,要么是白痴,要么,就是来混吃混喝骗钱的。
没有品阶,没有印章,也就是说他根本没有术炼的能力,那他,凭什么术炼,凭什么给这夏侯晴看病。
“我们走吧,原来是个疯子,一会儿告诉将军,让他打断这两人的腿便是了。”桂朗冷笑了几声,摇着头,慢慢朝后走去。
没走几步,却听到身后一个幽幽声音,“谁说,看病,一定要有品阶,有印章。”
“你说什么?”桂朗转过头去。
“谁说看病,一定要有品阶印章。”孟骁也是轻蔑一笑,淡淡说道。
“这家伙有病吧,别理他。”
“就是个疯子,你越和他说他就越来劲。”
“要不是在将军府,这种人早就被打死了,有什么好理的。”
众人纷纷指责起来,孟骁这话,似乎戳到了他们的G点。
桂朗转身,皱着眉头,再次来到孟骁的身旁。
“你的意思是,你不会术炼,但是你能看好晴姑娘的病。是吗?”
孟骁瞥了他一眼道:“我没说我不会术炼,我只是说,我没有品阶,没有印章,但是我依旧可以用术炼之法,医好晴姑娘的病。”
“哈哈,真有意思。”桂朗大笑起来,笑的人心里发毛。
“好!”桂朗笑道,“那你我打一个赌,你看如何?”
“怎么赌?”孟骁淡淡问道。
“这病一会儿你我都去看,看看到底是谁,能医好她的病情,你看如何?”桂山说道。
“可以,那,赌什么?”孟骁又问。
桂朗看了孟骁一眼,“你这种人,身上也没什么好赌的。不如就赌,谁输了,谁就跪在地上,喊对方三声爷爷,你看如何?”
“三声爷爷是吧?一言为定。”孟骁终于起身,目光直视过去。那面罩里头的双眼,虽然看不太真切,却有些灼热,甚至,有些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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