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对面立着一名美若天仙的少女。她一身粉红的长裙,年约十八九岁。身材高挑,皮肤白净。清秀的瓜子脸非常让人怜爱,长长的睫毛下一双黑黑的眸子似能放出电来,电倒每个看到他的男人。有一个词叫倾国倾城,若不知道这词的含意,看一眼这个少女便完全清楚了。
李肇此刻心中已如小鹿乱撞,心道:“庄师姐真是漂亮,天下间已没有比他再漂亮的女子了,她的名字也好听,菲洁,芳菲纯洁,天下间也没有比这更好听的名字了。”虽然心里着急爷爷,却怎么也舍不得离去,只想着再偷瞅庄师姐一眼。
庄菲洁这时似乎也看到了他,朝他微微一笑,这一笑差点让李肇的心跳出了胸膛,忙将目光避往别处,不敢直视。
庄菲洁见状嫣然一笑,重新将目光又投向了场中舞剑的风行炫,风行炫正舞到兴处,众弟子也识时务的一致叫好。
风行炫更加得意,一个**的眼神抛向庄菲洁,庄菲洁顿时脸上泛起两片红霞。李肇见状,顿时一股无名火猛然从腹底蹭起,直冲脑门,差点将天灵盖给撞破。
张一宝也跟着众人嬉笑鼓掌,捅了捅李肇道:“也给风大少喝喝彩嘛。”
李肇冷笑道:“就是个耍花剑的,有什么好喝彩。”
声虽不大,但风行炫此时一招正好走到了他的身旁,听得可是真真切切。他猛然收住剑势,怒视李肇,张一宝见状不禁轻吸了一口冷气。
风行炫不屑道:“这不是那个烂醉鬼的杂种刺鱼佬徒弟李肇吗,怎么,你也懂剑法呀。”
李肇见他出口即伤人,心头的火更大了,正待回击。旁边的张一宝窜了出来,一把拉住他,对风行炫赔着笑道:“风师兄说得对,这小子可不会什么剑法,风师兄剑法精伦,我等望尘莫及呀。”
风行炫“哼”声冷笑道:“你当我是聋了是不是,什么剑法精伦,这杂种刺鱼佬刚说我是耍花剑啊。”
话一落音,众弟子顿时一片大哗。有人在冷笑,但更多的是为讨好风行炫而指责李肇。铁圆中当先跳了出来,骂道:“你个刺鱼佬懂得什么,风少爷如此精妙的剑法岂是你明白的,能欣赏到算是你的福气,却不知天高地厚的疯言疯语。”
卢跃跟着冷声道:“依我看这刺鱼佬平时没练过什么剑,但又想让人觉得他很厉害,便不懂装懂在这里大放厥词,以显得自己好像很高明一样。”
众弟子也跟着你一言我一语的讥笑起李肇来。
李肇如何能忍得了这么多冷嘲热讽,正要发作,却又被张一宝一把拉住,他忙回头一看,却见张一宝向他轻轻的摇了摇头。
李肇知道他是在劝自己要忍住,一瞬间脑中浮现出爷爷的身影来,不禁叹了一口气,今日得罪了风行炫,以后在别苑就难了。现在有了凌云这般厉害的仇家,正是需要风剑庄的庇拓的时候。就算他不顾自己,可是爷爷怎么办。想着他退到了一边,低头不再言语,任由弟子们讥讽喝骂。
风行炫见他低头不说话,还以为他胆怯,那更不能错过这个机会,跃剑上前道:“刺鱼佬,说我耍花剑,那我倒要见识见识了,看看你的刺鱼剑法是怎身模样了,给我拔剑。”
众人见风行炫动了真格的,顿时跟着起哄起来
李肇见风行炫那嚣张的神情,真想一巴掌拍过去,但脑中此刻又浮现出爷爷的笑容来,低头轻叹了一口气,细声道:“风师兄剑法精伦,李肇敌不过,适才胡言乱语,还请师兄见谅。”
风行炫听罢哈哈大笑,说道:“你个杂种瘪三,还以为你有多大本事,原来是个耍嘴皮子的孬种。”堂上众弟子也跟着哄笑起来,原本与李肇有同感的人一听他这样说也开始瞧不起他了。
风行炫昂立在堂中,顿时觉得自己威风不已。看到庄菲洁一双美眸正看着他,目光中似有钦佩。于是得意一笑,心想就这么放过李肇好像太便宜他了,还不如用他在美人面前显下威风也好。
于是对李肇说道:“好吧,给你个机会,你跪下给我磕三个响头,然后叫我三声爷爷,然后从这里钻过去,今天的事我就即往不咎。“说着张开腿指了指胯下。
一旁的张一宝见风行炫对李肇如此咄咄相逼,顿时也是怒上心头,忙说道:“风师兄,李肇已经知道错了,您就大人不计小人过,放过他这一次吧。”
风行炫斜眼瞟了瞟他,不屑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来求情,给我滚一边去。”
张一宝只是求了句情,便被风行炫如此羞辱,李肇顿时肺都要气炸了。但是此刻为了爷爷,怎么样都要忍住。他猛的一咬牙,向风行炫恭敬的作了一躬,说道:“风师兄,师弟刚才胡言乱语,现已知道错了,还请师兄念同门之谊上原谅师弟,师弟明日愿效古人负荆请罪,以示诚意。”言语间已是卑微之极。
张一宝虽然方才被骂,心中十分愤怒,但此刻他也知道不是发火的时候,忙在一旁附合道:“是啊,风师兄,小肇真的知道错了,您就高抬贵手,放过他这一次吧。”
风行炫不屑的笑了笑,嚣张的喝道:“老子要你这刺鱼的野种负个鬼荆呀,给老子快点跪下磕头,不然等一会老子就改主意,说不定磕完头还要你去吃屎呢。”此时他见李肇已卑微至极,怎么可能放弃这个威风的机会,况且庄菲洁此时还在看他威风呢。
众弟子听罢顿时哄堂大笑,不少弟子跟着大笑起哄。他们都知道现在讨好风行炫是最要紧的,要得罪了他可没好果子吃。李肇只是别苑一个最没用的师父教的徒弟,况且已经示弱,踩他一脚没什么大不了的,于是话越说越难听。
张一宝听罢这时退到了一旁再也不言语,这风行炫真是欺人太甚了,任是神仙也忍不了,他心思如果他真是敢这样欺负李肇,自己便与李肇联手好好教训这个小霸王,好让他知道厉害,也不管事后会怎么样了。
而李肇此时觉得已忍到身体都要炸开了,他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来,还想示弱让风行炫消气。可刚抬起头来突然感觉有一道电一般的目光射向他,叫他全身酥麻,他侧眼望去,只见庄菲洁一双美眸正好与他相撞。目光中似带着一丝疑惑。他一时觉得再也忍不住了,心道:“今日若受了这种侮辱,以后还怎么在庄师姐面前做人。“
一想到庄师姐,他心中就有了勇气,辩道:“风师兄,你我份属同门,师弟只是一时失言,你便如此咄咄相逼,难道就不怕苑规森严了吗。”
风行炫哈哈一笑,不屑道:“苑规是叫你这样不听话的狗杂种守的,老子是少庄主,今日就是杀了你又如何。废话连篇,现在老子心情已经变了,要改变主意,跪下给老子磕六个响头,来回从老子胯下钻两次,叫六声爷爷,然后去茅厕吃两斤屎,快点。”
众弟子一听顿时哄笑到了高潮。一些想讨好风行炫的弟子更是开口大声挖苦起来,只听一人道:“快做呀,姓李的,再不做恐怕又要加码了,到时你肚子可吃不了那么多。众人又大声哄笑起来
李肇此时已忍无可忍,咬牙道:“欺人太甚。”
风行炫听罢更为不屑,迈着大步走上前来,指着李肇的头大骂道:“老子就是欺你又怎样了,狗杂种,你若还不做,老子叫你和你那贱下人爷爷都没好果子吃。”
说罢大手一挥,背过身去。此时他觉得自己是世上最潇洒之人,这等潇洒的样子当然要得到美人的仰慕,他得意的将目光投向庄菲洁。
李肇这时已如炸了胸膛,大叫一声道:“好,好”“铿”的一声拔出长剑,朗声道:“各位师兄弟见证,今日虽是我李肇先前失言,可风师兄此后如此咄咄逼人是否太过份了。风师兄要李肇所做之事,放在苑中任何一个师兄弟身上你们是否能接受,李肇虽学艺不精,但也受不得这等侮辱,今日就和风师兄一试剑法,就算死也无怨。”
一席陈言义正词严,众人听得血气上涌,特别是张一宝尤其激动,这风行炫太过份了,是该给他点教训。堂上众人听罢也渐渐停止了哄笑,慢慢沉默了下来。其实弟子们大多都感觉风行炫的确欺人太甚了,又想着如李肇所说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上能怎么办呢,毕竟这风行炫平素在别苑一直都是横行霸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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