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思绪百转,几日前,那黑衣人告知自己的身份。可是无论如何都无法令他信服。老夫子说过,自己和秦非都是从妖潮劫难中存活下来的唯一两个婴儿。怎么可能自己无缘无故多了个姐姐。
几日前
“十几年前,妖潮开始,我们的父母被妖怪杀害。唯一留下来的是这个玉佩。”黑衣人递给了孟子一个残破不缺的玉佩,上面似乎镌刻着吉祥的字样。“你身上应该有一个印记,是当年父母保护刚出生的你,刻下来的。”
孟子神情摇摆不定,不知此人说的到底是真是假。更何况,自己身上哪有什么印记。
“脱下衣服。”黑衣人坚定的道。
孟子将信将疑的把上衣慢慢脱下,露出上半身身体,那女子虽满脸烂肉,但依旧能看得出她是在害羞。有些试探性的指挥着孟子道:“转过身来。”
孟子很想知道她到底在搞什么把戏,所以还是很配合的。
女子把手慢慢的放到他的后背,有些痒痒的,孟子能感觉得到后背某一处被她触碰到有些刺疼的感觉。没想到,这黑衣人却突然在那刺痛处重重的按了下去。
“啊!!”
这不是刺痛了,这是折磨。即使孟子也很难控制得住。情不自禁的喊了出来。
“此伤是父母用细针所致,常人根本看不出来。必须用特殊手法按压,才能显现出来。”黑衣人指了指前面不远的小湖,示意孟子自己看。
水很清,孟子转过头,看着投影在湖泊里的后背。
只见大约是左偏上的位置,一个细小的针字清晰的浮现着。“我们是神医世家,孟家。父母一直在妖潮爆发后,在前线救死扶伤,在他们死的时候,你刚刚出生没几天。”
“我大约是两三岁,刚刚记事。被妖潮和父母冲散,等我找到你们的时候,父母已经死了。我努力的想要寻找你,却发觉你不知道去了哪里。”
“我在战场上不停的跑,摔倒过无数次。努力的想要寻找你,但直到那日夜晚,我才看见一个模糊的影子抱着你,消失在了天边。”
“我想跑过去,却突然被一个着火的树木压在了地上,脸就是在那个时候被火烧毁的。直到第二天,一个修真者发现了我,把我带了回去接受了治疗。”
“那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孟子盯了她一眼道。
“可能是巧合吧,我在东荒的双阳镇被别人收养,有一次我出去的时候,突然发现了那个身影,跟小时候我记忆的一模一样。我追踪了他一路,终于找到了青山镇。”
孟子沉默不语,这事说的有理有据,但他心中总有一丝那么怀疑。不知道为什么。
“那你是怎么分辨出我的?”
“父母在你身上刻下的伤痕,只有我们世家才知道。那是一种特殊的印记。”女人解释的非常含糊,孟子本能的觉得这事肯定没这么简单。
天已经大亮了。
我憔悴不堪的从伪道宫里出来,最近的烦心事是一件多着一件,秦相思这女人不老实也不简单,不过等她调息过来也得几天后了。
现在最关键的问题是怎么跑。
靠着这山的险峻,我暂时躲得过去,但是长久下去不是个办法。必须想办法遁走。
我踩灭还冒着丝丝缕缕烟的篝火,呼了口冷气,时节已经步入秋季了。天气降温也是没得办法的事,东荒也并不是全年都炎热,秋季和冬季只不过很短。也并不算寒冷。
脚下的树杈被我踩出嘎吱嘎吱的声响,这片山林都快被我摸清楚了。兜兜转转这么几日,我唯一想到的办法便是硬闯了。
外面,肯定龙潭虎穴。
大不了,老子就一死。
话虽如此,但还是要讲究战略和技术的。
山林外某个地方
“被通杀的小子已经窝在里面好几天了,难道我们就这么一直等下去?他要一直不出来呢?”一男子问。“你也不想想,他的人头值一个追杀令,能是这么好杀的么?”
“也是,我们要是幸运拿到他的人头,修罗道肯定不会少得了我们兄弟两的好处。”
正说话间,前面突然的一处声响引起了他们注意。
两兄弟顿时戒备起来,小心翼翼的朝着那声响出慢慢移动。其中一个慢慢的靠近,拨开草丛,只见里面突然窜出来一条蛇。
“没事没事,是蛇。”男子转过头去,却发现身后的男人突然不见了。一股莫名的恐惧感蔓延到他的全身,风吹草动,在他耳里听起来全是敌人的动静。
“咻!”某一处草丛,突然飞出三个不大不小的火球,直奔他的面门而来。“休想!”男人掐诀,一股红色灵力瞬间汇聚成形,跟那火球碰撞在一起。
“嘭!”
一声爆炸声过后,男人手忙脚乱的紧盯着四周,生怕从哪传出一个人。
“兄弟,你都不看看你头上么?”男子急忙抬头,但看见的便是一个黝黑的粗棒子,直接昏迷了过去。
我拍了拍手,看着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两兄弟。
就这水平,还想拿我人头?
我把手里的黝黑棒子收到腰间的百宝袋里,这东西是我零零散散打这些围堵我的人得到的,是个不俗的灵器,用来打闷棍最合适了。
我对这些人都没有下死手,我不想杀人。在心底里,我觉得我还是那个五好市民的,不想惹麻烦。
这两人境界都不高,只不过辟地境。要是来个五行境界的人,我估计我闷棍敲不出去的,得被按在地上摩擦。
不过,此处的声响,那些人必定闻声而来。必须要快点走。
我施展小恶魔的半吊子步法,灵力灌脚,施展我最擅长的特技。没错,就是跑路。
“小伙子,何事那么着急啊?”突然,一个樵夫模样的男人挡住了我的去路,笑眯眯的望着我。五行境界!真是,运气不好,倒霉都塞牙缝。
“咻!”我奋力把黝黑的棒子扔出去,直接掐诀,施展火球术。那棒子瞬间着火,如一只离弦的火箭般射去。“当。”樵夫只是拿出他腰间的斧头便挡住了。
紧接着,他也迅速掐诀。
我脚下的树枝跟疯了一样,变得柔软无比,缠住了我的脚。那男人凌空一越,操着斧头便朝着我脑袋劈将过来。“当。”一声清脆的交集声从我头上传来。
小黑!那股烟不知为何如同那斧头般坚硬,挡住了他的一击。
“这小子,你可不能杀死他。对我而言,他可还有点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