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雪追问道:“那你师傅怎地不相救他们?任由匪人行凶?”施月道:“师傅她时常外出,眼下多半不在村中,否则哪容宵小如此放肆。”顿了顿,施月又向钟范二人道:“咱们先上灵秀峰去,等候我师傅归来,然后再做定计。”钟言城赞同,范雪不反对。于是施月施出“水翼仙羽”,抱着钟言城飞至灵秀峰顶,范雪则施展“冲天焰”跟随而至。
钟言城头一回来到灵秀峰顶,不禁对一切物事都充满好奇,东摸摸西瞧瞧,脑中想象着施月小时候在此顽皮修行的模样,嘴角情不自禁地浮现笑容。范雪登峰之后,见此处仅有一株古树、三块巨大的蚌壳,甚感无趣,便跟随施月走进小屋。
施月进屋后,自顾于蒲团之上闭目打坐。范雪见她如此,不禁道:“月儿妹妹,你师傅她何时归来呀?倘若令师十年八年后方才回归,咱们岂不是便得等上十年八年?”施月双目不睁,回道:“我师傅她不会离去十年八年,咱们等着便是。”范雪见施月如此,心道:“这里多烦闷呀,待那么久,闷也闷死了。唉,若不是为了往后的日子过得富足滋润,本姑娘才懒得理你呢,不过眼下只得忍它一忍,唉。”当下便不再言语。
到了饭点,施月烹了饭菜,放于峰定用作桌椅的那块最大贝壳之上,招呼钟言城与范雪用饭。施月常年服侍飘云,自是练就一手厨艺,虽是粗茶淡饭,却也令自小便讲究精致的范雪吃得津津有味。至于钟言城,只要是施月亲手所烹,哪怕焦饭焦菜,也会觉得美味万分,何况施月厨艺如此精妙,自是连声称赞。
当夜,三人商讨如何住宿,钟言城内心实不舍离去,于是向施范二女道:“你俩进屋歇息,我便在这里入定练功,凑合一晚,也就是了。”范雪闻言,捂嘴偷笑,说道:“你留在峰顶,还会有心入定么?”一面说着,眼神一面于钟施二人身上来回游动。钟言城听出范雪这番话的言外之意,心下又羞又惊。这时只听施月琢磨道:“唔,不知那伙坏人还回不回来。若是有城哥哥留在此地,正好咱三人互相间也有个照应。”随即向钟言城道:“嗯,城哥哥,那今晚便辛苦你啦。”钟言城闻言,登时喜气洋洋起来。
夜晚,只见施月抱着一叠绒被轻手轻脚地走出小屋。原来施月想起灵秀峰顶气候严寒,担忧钟言城受凉,便为钟言城送去绒被以作御寒之用。只见施月轻轻来到正打坐的钟言城身侧,轻唤数声,那钟言城却浑无知觉。施月不见钟言城动静,于是凑近一瞧,却见钟言城竟沉沉睡去,不由低声而笑。随后施月伸出小手,轻触钟言城额头、脸庞及外露的手臂,只觉微具寒意。于是轻轻将绒被盖在钟言城身上,随后眼中湛蓝异芒一闪,为钟言城施加一道“水幕天华”,以避山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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