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验证到底是否是血液的关系,余年还做了一个对比实验,将普通朱砂与混合了自己鲜血的朱砂分别画符,各画十张,结果果然大不相同,有自己鲜血的,足足成功了7张,而没有的却只有可怜巴巴的一张,而余年估计,就是这一张,也是自己成功这么多次,很是熟悉了之后才会有的,要不然,绝对是全部失败的可能性居多。
这让余年高兴之余,又沉默了起来,这件事情可绝对不能让外人知道,要是有人知道自己血液可以提高如此都得成功率,不用想,都知道自己的后果绝对凄惨无比,其实余年也仔细想过,自己父亲和几个哥哥,甚至其他玄参好像没有这个功能,要不然,那追杀我们的哪里只会是些杂鱼,随便来个高手,都可以将我们一网打尽了,难道是自己变异了不成?摇了摇头,这些都不重要了,关键是我该如何利用这个独特的优势,看来我还是先练习下,看对其他符箓是否也有效果。
说起来,那黄叶真人在符箓上对余年还算不错的,除了给了一百张空白黄纸,符笔,朱砂以外,还教了余年五个初级低级符咒的制造,分别是定神符,聚灵符,火球符,巨力符,以及最难的土甲符。
那刚好,每个都炼制十张,来看看效果。先用小刀在手指上开了个口,将血融入朱砂,这让余年颇为无语,感觉自己犹如饲养的药物一般,
足足两天,余年才把五十张空白符纸全部画完,可他却感觉不到丝毫的疲惫,尽管手都有些微微颤抖了,那是因为桌子上那些符录,闪着各色的灵光,总共二十三张,,除了最难的土甲符只有三张以外,其他的基本在五张左右,要知道这才第一次就能有半数,这是何等的恐怖,不过余年并没有完全沉寂在这高兴中,因为他还有个最大的问题,不能修炼,如果本体没有一丝法力,那这些外力在强大也没有很好的效果,就比如这个火球符,要想释放出来,余年必须先放一个释灵符,才能施展,这就照成无任速度还是威力都大大减小,而且更加繁琐,也就意味着更加容易出错,最主要的释灵符所释放的灵力太少,只对初级下级的符箓有效,只要是下级中级的符箓所需要的灵气都不是释灵符可以提供的,毕竟释灵符本来就是给那些没有法力的人用的,哪里会有多强大呢,看来还是的解决这个根本问题,要不就犹如鱼刺在喉,难以安睡了,
于是,在接下来的数月之中,余年只要一有空,便往传功殿跑,可结果除了把数种开灵方法都学会了,并且学会不少初级法术,身上依旧连一丝法力都没有,这就让传授他的刘风都汗颜不以,大概没想到他的资质会如此不堪吧,而这几个月之间,那王执事倒来过两次,随意问了下余年的的情况,在得知余年果然如自己所猜想的一般,毫无建树,便随意的安慰了几句后,飘然而去,对于还欠下的东西,一字未提。而那些身外的东西,余年现在真的看的不重,也就根本想也未想,他现在一心想的,还是修炼问题,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心也越来越往下落,难道自己真的不能修炼吗,他不止一次这般问自己.
看来只有去那个地方碰碰运气了,就算有些代价,也没办法了,余年说的地方藏书阁,不过那里面的书籍与玉筒可不是先前余年看的那些低级货色,那里面基本各种各种书籍都有,包过功法,秘闻,应有尽有,但这些却不是免费的,除了进门每个人一块低等灵石外,不管你要看什么书籍,都是要额外费用的,而如果你要将书本复制带出,所需要的费用就更多了,而自己只有一个目标,却连看什么书都不知道,所以势必要找很多书,那费用就可想而知了,而最重要的却是就算这么找下去,也不一定会找到,这也是他一直没来的原因,可一连两个月对于如何修炼还是没有丝毫进展,这又让他如何心里不焦急如火,看来这只怕是唯一的出路了,姑且死马当活马医了吧。
藏书阁坐落在一个巨大的山洞里面,说是山洞,其实却是基本上将整个山腹都已经掏空了,而洞外不光门口站着数位弟子看守,而此地也处在一个叫做清波阵的法阵里面,听说还时常有一位结丹期的高人在这坐镇,可见对于此地,防范之严密,在缴纳了一块灵石后,余年得到了一块分光符,有了这个才可以穿过清波阵,进入里面,可惜却是一次性的,走在里面不光不会气闷,还感觉比较舒适,石壁上隔着几丈远便有一颗发光的石头,将此地照如白天一般,,而且此地人十分稀少,偶尔碰到一个,最少也是十层的高手,甚至筑基期的高手,余年都见到了几个,向自己这般的,绝对独此一家,别无分号了,所以这也难怪里面那位李姓内门弟子足足看了他半响,还不放心的问道,师弟可知道这里的规矩?
越知一二,废话,都教了一块灵石了,能不知道?
那好,你想看什么,现在可以随便了,提醒一下,初级法术功法类的东西都在三号洞里面,而不管师弟想看什么,都只要将书上的编号记住,到我这来缴纳灵石,领取号码牌,便可观看了,当然,想复制带走也是一样的。不过要记住,这里书本内容不可与他人共阅,也不能入二人之耳的,说完,那人便不再理睬余年,闭目养神起来,想来这位觉得余年这样的低级修士,哪里会有灵石来这看典籍,无非不就是发一块灵石来涨涨见识,以后同门相见,有个吹嘘的资本罢了,这种人,在门中可并不少的。要不是这些规矩必须对每个人说一下,估计他话都懒得说的。
余年向他施了一礼,才向里面走去,只见大大小小差不多十来个洞门分列两旁,余年却并没有听那人的话去第三个洞口,而是随便找了个最近的走了进去,毕竟他连看什么书籍都没搞清楚,进哪个又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