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因为年代太过久远,根本没地方寻找,自己这本书,都是在个角落里找到的,当时他和数本世俗功法放在一起,被自己无意找到的。
难道自己真的在修仙路上已经决断?废了如此多功夫,还是不能修炼吗,他不甘心!一定还有其他办法的,我再去藏书阁找找。一定还有的,他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面如疯魔,
又是三天时间,余年几乎将藏书阁能找的都找遍了,可依旧没有其他办法,就连画蛮相关的书籍也没有,这自然又让他沮丧不以。
入夜,余年躺在床上,想着以前的总总,父亲无奈的神色,正如现在自己一模一样,父亲,孩儿只怕要有负所托了,连修炼都不能,只待三年期限一过,自己只怕立刻就是板上鱼肉,是杀是剐,都在别人心头一念之间了。又想起每个人看自己时那不屑的眼神,做为不能修炼的人,活着,倒不如死了痛快。
死?不,我不能死,我不能死,父亲说过,我要活着,我要活的比别人都要久的,余年摇了摇头,脸上又有了刚毅的神色,既然我只知道画蛮这一种可以尝试的办法了,那就试吧,没有人教,那便自己教自己,难道第一个画下的,便天生有人教不成,退一万步,就算失败生死,那也是死在了求索胜利的道路上,不是埋葬在哀声怨气的叹息里。
念此,睡意全无,连忙拿起那几幅图片,对着画在纸上,但两幅图片都复杂不以,余年对着临摹,只到朝阳升起,才堪堪完成,而这才是第一步,第二步便是将凶兽的一缕精魂封印其中,在以血为媒,辅以玄咒,便能使其拥有他的部分力量,自于如何成长,如何修炼,年代实在久远,后面都没有说明了,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此方法的的确确是可以修炼的,而这便是余年最后的希望了。
、凶兽?哪里有凶兽啊,虽然没有具体说明到底要怎么样才算,但一个凶字,便很好的说明了一切,自己又到哪里去寻,倒是后面的咒法书上到是有,不是文字,只有数十个手印法则,样式颇为怪异,想来到时候学着做便是了,现在主要的难点那就只落在凶兽上了!
凶兽,凶兽,封印凶兽是为了得到他的力量,事故便没有要求必须用何种类,想来都是可以的,那换句话说是不是只要封印的东西能够提供力量,是不是便可以替换掉?
余年突然一顿,越想越觉得可能,不错,只要能够提供力量,为何不可,可余年看了看自己所有的家当,苦笑一声,自己还有什么,除了几张符箓,几乎叫做一无所有了。等等。符箓?想到这,拿出以前画的几张灵气十足的符箓,如果我将一张符画入蛮纹里面,不知道会有什么效果。
哎,自己还哪能管有什么效果,除了死马当活马医,自己还能怎么办,一个胡乱的蛮法阵,一张符箓,画入一个不人不妖的身体里,到底会怎样,又有谁知道呢,这正如世间之事,那又能全部按部就班,事事料到。那今日就让我来拼一把,是生是死,也没空去想了。
那选那一张呢,我现在并不缺其他,只缺一个修炼的机会,那这张聚灵符不知道可不可以,聚灵符本来的效果是把方圆数丈的灵气强行聚在一起,以达到更好的修炼,或者修炼什么秘术的时候!将他画在身体里,不知道是否能将灵力留在那里,不消散呢,不管啦,就这张吧!
余年脱掉身上衣物,对着镜子*的站着,整个蛮像其实并不大,只要画满胸口便好了,余年对着镜子仔仔细细的画了数个时辰,才完成,其中还错了好几次,毕竟对着镜子里,是个反的,难免有很多不习惯的,好在,终于画完了,接下来便是放入符录,以血引之,切破指尖,直到血完全将符录抹了一遍才停止,只见鲜红的符录悬浮在胸口蛮画中间,却并不落下,周身红光一闪一闪,透漏出几分妖意。
余年不管,手中动做按着书上所写不停,随着一个个手势演化,那符却犹如有所感应一般,不停地颤抖,而余年也感觉胸口处越来越热,如果现在有人看到他的样子,便会发现他胸口早以通红,如一只熟了的虾一般,烈火烧烤般的滋味可不好受,可余年现在却停不下来了,对,不是他不想停下来,是他根本停不下来了,手自动的变成一个个手势,这让他惊慌不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停不下来?惊恐却并不能改变发生的事,直到手势全部完成,才停了下来,而此时余年已经汗如雨下,全身也是火辣辣的疼痛。这鬼东西还会自己动的,还好完了,要不我铁定被烤熟了的,额,对了,符了?只见胸口原本悬浮在那的符录已经不见了踪影,余年心中一动,果然,那符已经溶入了蛮画里面,余年颤抖的,小心得催动灵气,只见一丝丝细小的气流游遍全身,暖洋洋的,非常舒服,他差点喜极而泣,他终于能够修炼了。
而在余年高兴之际,一个极其遥远的地方,那是个没有光明的地方,黑暗仿佛便是这里的一切,突然,一声越带惊喜的声音传来,又有一个人画下蛮纹了,虽不知是留在哪里的后手起了作用,不过看来力量又可增加了,就希望他实力能增加的快点,那样我就可以快点出去了,咦,不对,力量没有增加,也没有凶煞之气传出,难道是个修炼平蛮的废物不成,那样的话,可得不到多少力量的。而且平蛮都胆小如鼠,如果吸收过快,只怕会吓得他不敢修行了,那样就得不偿失了,反正只要他想晋级,便不得不一步步踏入我留下的陷阱的,或许,我只要在沉睡千余年,便可被他带来的好消息惊醒的!说完便闭上双目,此地又安静如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