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达连连点头,说道:“是,是!多亏教主手下留情,多谢教主!”
纳兰寒星没有理会亚达,而是看着叶小川等人说道:“来来,别让小事扰了兴致,喝酒,喝酒!”说着高举酒杯,豪饮起来。
叶小川等人看着纳兰寒星责备下属一幕,心中无不一惊。
众人惊的不是亚达对纳兰寒星惟命是从,而是根本就没有看清楚纳兰寒星是如何发的招。
叶小川看着笑醉狂问道:“大哥,你看清了刚才那根羽毛是如何发出的么?”
笑醉狂点了点头说:“嗯,那是内在气劲所发,外在气场而行之故。由此可以看出,纳兰寒星这段时日,较你之前所描述的武学,其修为有了极大的提高。”
叶小川看着笑醉狂说道:“大哥,看来这次我们得费些事了。”
笑醉狂说道:“是啊!跟高手过招才有意思么!你看看东野千叶。”
叶小川不解其意,转头看去,只见东野千叶:“眉目之中,英气逼人,神态甚是兴奋。”
叶小川看罢,自语道:“呵呵,对了,我怎么把他忘了,咱们之中也有一位嗜血而战的高手呢!”
笑醉狂笑道:“习武者无非两种,一是领悟武学之道,另一种就是以求天下第一。所以,现在强敌并不可怕。我所担心的是,纳兰寒星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还有你我身旁的四张桌子空着,倒底是为何人二留?”
笑醉狂这几句话说罢,叶小川眉头一聚,看了看四下,说道:“是啊!我刚才一心想要速战纳兰寒星,却忽略的这些。那大哥,我们下一步该如何行事啊?”
笑醉狂回道:“无妨,待我一探究竟。”说着,朝纳兰寒星一抱拳,说道:“纳兰教主,这就酒菜确实不错啊!不过,老夫肚量小,这三口两口便以吃饱了。下面,我们不如谈谈正事,不知意下如何啊?”
纳兰寒星听罢,把酒杯放下,说道:“哦!既然老英雄提及,那我们就聊聊。有什么问题,老英雄尽管问来。”
笑醉狂伸手指了指那四张空闲的桌案,说道:“纳兰教主,我们酒席开宴许久,不知为何这四桌的朋友迟迟未现身啊?”
纳兰寒星回道:“老英雄问这个啊!这四桌是空着等待贵客,只不过他们现在正忙于公事,一时片刻只见可能到不了这里。还有这两人跟老英雄等人只见,却是老朋友了。”
笑醉狂点了点头,说道:“诶,纳兰教主快人快语,切莫要卖什么关子,告之即可。”
纳兰寒星一笑,说道:“提到他们,想必诸位都不陌生。这四位便是西遇无双门七绝堂的两位堂主。这头一位便是双生玉环吕海清,第二位则是飞刀十二灵冷海。”
耶律北齐听到冷海的名字时,便想起了惨死的耶律辰,怒从心头起,把桌案一拍,喝道:“哼哼,纳兰狗贼请来了这么多帮手,那你还等什么,把他们都叫上来,我们一战定输赢。”
纳兰寒星笑了笑,说道:“耶律兄的火气好大呀,这可不像你平时得你冷峻善思啊!我还以为你现在最关心的是你的父亲呢!”
纳兰寒星此言一出,耶律北齐腾地一下从座位上跳了起来,一跃来到了中厅,手持白狼啸天枪指着纳兰寒星说道:“纳兰狗贼,我父亲不是惨遭迫害,死于你手了么?”
纳兰寒星回道:“耶律师兄,你我好歹同教一场,信奉着共同的教义,所以我怎么会如此狠心杀掉你的父亲呢!”
耶律北齐急迫地问道:“不可能,那一日耶律辰救我之时,我二人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我父亲的踪迹,只是在其关押的牢房中发现了一滩血迹。纳兰狗贼,这些你怎么解释?”
纳兰寒星面色阴沉的说道:“那滩血迹是耶律老儿不识时务所致,但我只是稍微惩戒一番,并未要他性命。”
耶律北齐闻听此言,恼怒不已,大吼一声:“啊!纳兰狗贼,我定取你性命!”
说着,轮动长枪朝着纳兰寒星刺去。
就在长枪的枪尖距离纳兰寒星还有寸许距离时,只见纳兰寒星衣服一震,一根白羽发出,羽尖不偏不倚正巧与枪尖相对,竟将耶律北齐的白狼啸天枪生生的顶住了。
耶律北齐见状,心头一颤,暗道:“这,这怎么可能,短短数日,这纳兰寒星武学修为怎会精进如此境界。再加上他身边的这些帮手,如此这般,我们几人想要取胜于他,看来希望渺茫啊!”耶律北齐越想越急,单臂发力汇聚于枪尖之上,“啪!”的一声清脆之响,那根白羽被枪尖击碎,但是耶律北齐也被震退一丈有余,连推数步方才站住。
耶律北齐稳住身形后,刚想再次进招,即被笑醉狂飞身阻止,笑醉狂摇晃着身体说道:“诶,我说耶律兄弟,刚才我看你一直在那坐着,一口酒菜也未动过,你这没吃饱饭哪里来的力气,快去把桌上的酒肉吃了,这么好的酒菜浪费了,可就可惜了啊!”
笑醉狂说话的同时,朝着耶律北齐递了一个颜色。耶律北齐明白其意,一摆手中长枪回到了坐处。
笑醉狂转会身看着纳兰寒星说道:“纳兰教主好功夫,老朽算是开了眼界了。这样,咱们言归正传。说说纳兰教主把我们几人请到这繁星阁,好酒好菜招待着,究竟因为何事啊?”
纳兰寒星一笑,回道:“呵呵,本来我考虑几位英雄远途奔波,待过几日调整好之后,在与几位告之。但是,既然老英雄再次问到了,那我就说说。”
纳兰寒星拿起一杯酒喝了两口,而后看着坐下众人,说道:“想必各位都已知道,早些时候,我先弑父,而后又杀了兀术,最后除掉了独孤无敌。但是,你们却不知我为何如此。我之所以这么做,绝非我之私心,我是为了塞外这片生我养我的厚土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