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两声响,陈生手中的弹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快速的打了出去,马背上的两人发出了痛苦的喊叫声,一个捂住左脸一个捂住右脸翻身落下马背,但他们很快就站起了身子。
”谁?是谁……那个狗日的打老子。“
”妈的,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两人锦衣卫大呼小叫着往凉亭上看来,他们已经猜到了肯定是上面的人做的手脚,但究竟是那一个他们确实没有看见,也确实不清楚。陈生悠闲的看着远方的树林,像是没有听到他们的谩骂声。
其余的人也各自看天,对他们两个人装作没有看见,只有香炉忍不住的笑了出来,因为她看到了这两个锦衣卫的半边脸高高肿起,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像是独眼龙一样非常好笑,非常好笑的事情香炉总是要笑出来的。
”是她,就是她,要不然怎么会发笑。“一个身材魁梧的锦衣卫指着发笑的香炉说道,”这个小妮子是谁,为什么要对咱们暗中下手。“
另一个锦衣卫仔细端详着气质高雅的香炉,眼睛有些发亮,忽然好像想到了什么,大声道:“她长得这么面熟,好像有点像谁……会不会是?“然后低下头俯在身材魁梧人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身材魁梧的人眼睛顿时也变的明亮了起来,深深的吸一口气,轻轻说道:”难道是他们出现了?“伸出又粗又长的右手往怀中摸去,陈生用眼睛的余光看着他要掏什么东西。
只见他从怀中掏出一张揉的发皱的榜文,抖将开来,看着上面所画的人影图形,跟香炉进行着仔细的对比,过了一会,竟然激动的快要说不出话来:”是她……就是她……她就是姓香的丫头……“
回头看着面色平静目视前方的陈生,后退一步,喃喃的说道:”好……他们都出现了,这一个不就是那个白脸小子陈生吗?“左右看看不见香满天跟侯慕白,他们的神情变得更加慌张起来。
因为香漫天的名字可以震惊四海,现在他们两个锦衣卫撞上这样多的人物,不要说逃,就是死也不知道是怎么死的。身材魁梧的锦衣卫抽出明光闪闪的长刀,指着陈生大声问道:”你是不是陈生?“
陈生没有说话,只是非常冷静的看着他,春风吹过他的袍角轻轻作响。陈生冷笑一声说道:”我是不是叫陈生跟你们这两个笨蛋有什么关系?“”什么关系,你知不知道你是一个通缉犯,咱们锦衣卫跟官府都在捉拿你们?你们还敢大摇大摆的出来!”另一个人说道。
“我当然知道这些,但又有什么关系呢?”陈生表示出无所畏惧的样子。
”刚才打咱们的人是不是你?“
“是我。不过我刚才是在打狗想不到会打中你们两个。”
“啊,你敢骂我们是狗。”
“我并没有说你们是狗,是你们自己说自己是狗。不过你们给主子效力,还挺有点像狗。”
“啊,你……杀……”
两道白茫茫的绣春刀刀光朝着凉亭中的陈生迅速劈来,陈生翻身飞出凉亭站在更加宽敞的大道上,嘴角带着一丝微笑,轻轻的掂了掂绣袍衣角,看着他们两人说道:”你们这两个笨蛋还想回来打探消息吗?“
”原来你果然是陈生,快说你们是怎样跑到这里来的!香满天又在哪里?“身材魁梧的锦衣卫双手握着绣春刀,慢慢的往前面挪动着步子,他每走一步都很小心,他那手中的长刀在日光下耀人眼目,闪闪发光。
”有意思,真有意思!从来都没有人敢问我这样的问题,你们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他们都死了,并且死在了我的剑下。你们两个愚蠢的家伙难道没有听说过我的威名吗?你们不感觉到害怕吗?“陈生喜欢给自己的脸上贴金。
两个锦衣卫确实听说过他的威名,但还不足以用他的名字就能把人杀死的地步,所以两个锦衣卫表现的很坚强,他们高举着绣春刀一步一步朝着陈生走来。他们看着陈生冷酷的样子跟他在榜文中的文绉绉的样子在气质上还是有一定差别的。
陈生依然保持着他低调的风格,他不喜欢张扬,因为他觉得张扬的人就像半瓶子的水,会响,而低调的人就像满瓶子的水,不会响,为了要做满瓶子水的高人,所以他选择了低调。
所以他的低调需要这样理解,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很低调,或者说是张扬之后的低调,成名以后的低调,没有人知道我我还低调个屁啊,没人在乎你你还低调个屁啊。所以的所以陈生总结出一个道理。
所谓的低调都是相对于大人物说的,真的没有人关心一个乞丐的低调,因为他张扬也张扬不起来还怎么低调。陈生觉得自己就属于那种大人物的低调,因为江湖上都有了他的传说,虽然这样的传说是通缉犯,但通缉犯也有传说啊,不矛盾。
想到这里他会心的一笑,他不想让这个凉亭之下再多出两具尸首,更不想给天上的饿鹰留下两个丰盛的晚宴,说不定在很多年以后,在这个凉风亭摆着两具白色的骷髅,上面写着凶手是陈生。
但陈生没有办法,虽然杀人不是他的目的,报仇才是目的,但报仇必须要杀人。真是要杀一些棋子,尽管有些可怜,谁叫他们是棋子呢?想到这里,他已经没有了一点负罪感,正义与邪恶的较量双方都是要付出惨重代价的。
那就杀吧!
绣春刀破空的声音已经在一点一点的靠近,身材魁梧的锦衣卫从左边袭来,朝着陈生的肩膀砍去,是必要卸掉他的一只胳膊,让他成为残废,狠,真狠。另一个锦衣卫从他的右边砍来,也是双手举刀,目露凶光,朝着他的后颈落下,这是要一刀致命啊。
尼玛,一个比一个劲道啊!
瘦弱的陈生站在他们的中间的确像还没有长大的孩子,不错他确实很年轻,再加上一直上学没有下地劳动,皮肤看起来更加青春,莫名的穿越到这个苦逼的大明王朝,过上了苦逼的生活,给他的感觉就两个字:苦逼。
在苦逼的生活中崛起才是他的本事,才是他的梦想。
铮嗡一声响,他背上的长剑在他内力的作用下冲天而起,伸出他那细白光滑犹如女人一般的手接住了长剑剑柄,这样的手根本就看不出是杀人的手,更加的看不出是一个强者的手,并且还要撑起一片将要坍塌的天。
接住了光芒冲天长剑,他更像是一位剑客,一位少年白面剑客。假如没有剑他更像一个软弱的书生,书生与剑客的区别很大,就像蚁与鹰,然而鹰也有落下来的一天,蚁也有张翅膀的时候。
剑与刀相撞,发出激烈的交战声。这两名锦衣卫其实是谷大卯身边的得力侍卫,在武功的修为上已经仅次于谷大卯的水准,所以他们并不是笨蛋,所以他们才敢跟陈生较量。两把绣春刀刀光霍霍,配合的天衣无缝,不断的在陈生的前胸与后背上招架来去。
陈生的剑芒灵动的就像一条水蛇,穿在两人的中间,拨开身材魁梧锦衣卫的刀光,搭在另一个人的绣春刀上往怀中一带,啪的一声响通过内力已经将他的绣春刀截成了两段,那个锦衣卫惊讶的睁大着眼睛,说不出话来。
看着自己手中的半截刀柄就像是在做噩梦,然而真正的噩梦并不是这些,是陈生的剑芒已经斜刺而至,没有发生一点声响,深深的扎入他的心窝,一股殷红的鲜血喷溅而起,洒满了整个官道。
陈生痛快的拔出长剑,那名锦衣卫足足向后倒退十余步,脸色非常痛苦的靠着凉亭一角慢慢坐了下来,就此不再动弹……春风刮过,吹着凉亭上的茅草呜呜作响……
香炉看着陈生的一招一式陷入了冥想的状态,她知道对付这样的锦衣卫无需自己出手,况且陈生说过他会保护女孩子,那么女孩子又何必要动手呢,她那琥珀一样的眼神显得更加明亮闪烁。
而司马大等三人看着陈生潇洒的杀人方式感觉到十分解气,他们都剑拔弩张的站在四周,露出虎视眈眈的样子,只要陈生不是对手,他们就会疯狂的扑上。然而,他坚信,陈生不会让他失望。
陈生抚了抚被风吹乱的头发,不错,杀人的时候头发也不能太乱,头发乱了还怎么有心情杀人。
身材魁梧的锦衣卫看着出手独特的陈生,已经预料到自己不是对手,双手高举着绣春刀不敢落下,眼睛有些发虚,有些发飘,这就证明着他心在发怵,随着陈生一步一步的前进他却在一点一点的后退。
最后将身一转,撒腿就往树林深处逃去……
陈生并没有追赶,他两眼敏锐急剧收缩,只听见嗤的一声响,匕首突然窜出,划破天际射在了快速逃跑锦衣卫的后心……锦衣卫匍匐倒在乱糟糟的草丛中,挣扎几下身子就此死在地上……
陈生慢慢的走上去拔出锋利的匕首,在他身上抹拭干净,回头说道:“时候不早了,咱们该上路追谷大卯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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