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骏马踏过浅浅的小溪,涓涓的河流,还有宽阔的河滩,都能溅起无数朵浪花,还能遇到轰轰隆隆响的白练瀑布、连绵起伏的崇山峻岭、一眼望不到头的丛树林,两边风景如画不断在陈生的视线里倒退。
今天已经是他们上路的第七天了,一路上有香炉做他们的向导官,在哪里歇马,在哪里住店,事后证明都是非常的正确,包括就连见多识广的司马帮主都对香炉的做法表示赞赏与肯定。香炉的参谋令陈生非常满意,有时会向他报以微笑,当然,在这么正点女孩面前陈生觉得是没有必要装逼的。
都说春雨贵如油,其实有时候春雨不如油,因为这天下了雨,是风雪过后入春以来的第一场雨,淋淋沥沥的洒在大地上,湿润了树木与山林,豆大的雨点似乎能证明这场雨的来势还不会小。
陈生慌忙解开马背上的包裹,从里面艰难的掏出来蓑衣和斗笠,和香炉披在身上,戴在头上,而司马大也有准备,他们所携带的是连体式雨衣,大概是用牛皮制成的,看着非常厚非常结实。
春雨越下越大,噼里啪啦的打着陈生的斗笠与蓑衣,甚至还有雨点从斗笠的缝隙中滴下来,滴在陈生的额头上,顿时感觉到一阵凉意。地上显得有些泥泞,五匹骏马停下了脚步,停靠在树林中避雨。
陈生与司马帮主商量着下一步的计划,他们感觉到敌人越来越近,形势也越来越危险。但他们对谷大卯这个人还非常的陌生,只能通过香炉知道一点他的大概情况,而香炉在京城的时候也很少出入皇宫,对谷大卯只是个模糊的印象。
身为现代人的陈生,这一路上唯一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白南山他们行走的那样缓慢,难道他们是故意拖延时间吗,他这样做是为了什么,可是仔细分析,不会是那么回事,谷大卯走的也不快啊。
那就只能证明乌龙镖局所保的镖不只是莫邪剑那样简单,至少他们是车队,还带着不少辎重走不快啊。想到这里陈生的眼睛亮了起来,看着白雨朦朦的天空,听着刷刷刷刷的啪打声陷入了沉思……他们到底还带着什么?
香炉悄悄走过来,推了推还在看雨的陈生说道:“你发什么楞啊,咱们还得想办法怎么对付谷大卯呢,他手下的锦衣卫都非常的凶猛,咱们就这样追下去会不会中了他们的埋伏?”陈生这才回过神来,看着香炉清晰的脸庞,觉得她越来越可爱了,说道:“我也这样想,谷大卯他们现在究竟会在哪里?”
司马大当初在黄河岸边遇到雪山派的埋伏,遭到了沉重的打击,一百多号人马几乎全军覆没,想到那些惊心动魄历历在目的场景都令他感到不寒而栗,浑身发抖,所以到现在都保持着较高的警惕,身边的长剑始终握在手里。
还有他身边的两个下手,警惕到有一阵风吹过他们都要把刀拔出来走过去看看,确定安全了之后才放心,甚至一路上疑心疑鬼草木皆兵,就在现在下雨的时候,他们还在四下放哨,不敢掉以轻心,更加的不敢歇息。
香炉将鬓边微黄的发丝随意拢了拢,看着陈生说道:“谷大卯心狠手辣,非常的狡猾,他可比尚可行阴险很多,我担心的是你能不能杀掉他。”陈生隔着雨丝看着香炉,也有了一些担忧,问道:“他既然老谋深算,为什么在皇宫中的地位还没有尚可行高呢?”
香炉听到这一句话,脸色有些微微发红,过了一会才说到:“那是因为尚可行的年纪与小皇帝的年纪差不了多少,他们在一起玩的非常好,你想想,这样的玩伴小皇帝说什么也要给他一个不错的职位吧。”
其实尚可行天天陪着皇帝朱厚照花天酒地,逛京城最有名的窑子,物色京城最好看的姑娘,当初还差一点将香炉收走,香满天身为朝中的大将,看到皇帝如此荒yin无度,还要自己的女儿,当然不同意,这也就触到了小皇帝的逆鳞。
后来在东厂宦官调查并诬陷香满天有叛逆之心,需要清除的时候才不会那样在意,才默许了他们的行为,说起来还跟香炉有一定关系。并且在他们押赴刑场的时候,小皇帝想留下她性命,这才导致为什么侯慕白能救走香满天,香满天为什么能救走女儿的原因。
所以香炉听到这样的话会脸面发红,隔一段时间才回答,她想到了往事,觉得有些内疚。
雨点越来越大,简单的斗笠已经起不到任何作用,陈生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看着地上快要汇成小溪的泥潭,说道:”咱们杀了谷大卯的四名神探手,人家不会不知道,那么咱们的目标已经暴露了。“
此时司马大手下的两个人发现在不远处的山谷旁有个非常破落的山神庙,他们几人一同来到这个损毁严重但还可以勉强避人的庙宇中,两人找来了柴火,在地上钻木取火,很快就点燃了柴火。
他们脱下斗笠与蓑衣挂在火上慢慢烤干,陈生问道:”前面有没有容易埋伏的地方,香炉,我还是觉得咱们应该好好研究研究。“香炉重新打开那张简单绘制的地图,和陈生在地上仔细的看着。
香炉指着上面的一处山口,说道:”咱们现在就在这个位置,再往前面去,有是北山道口,那里有十里多地的平路,但是两边树林茂密,非常容易埋伏,我想他们如果想要伏击咱们的话,这里绝对是一个上佳的位置。“
陈生觉得香炉分析的非常好,想要夸赞一番,但他脸上的笑容很快消失不见,眉头开始紧蹙起来,迅速的背负起地上的长剑,极为无礼的扒开司马大的两个手下走出庙宇,他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觉得敌人随时都有可能出现。
庙宇外面的是一片乱糟糟的杉树林,林中一片寂静,只有无穷无尽的春雨啪啦啪啦的拍打着树干,树枝,还有树林中的乱石,一切看起开还是非常的自然,根本没有半点异样,然而越是这样的自然让陈生觉的越会出事。
春风从林中刮来,吹的杉树树枝不断的摇晃,粗糙的树皮发出低啸的呜鸣声,就像幽灵的哭泣,魔鬼的呻吟,陈生聚集着目光往树林深处看去,仔细聆听着每一个音符,似乎听出来最危险的讯号,他大叫一声:“有人。”
树林深处的低吟已经消失不见,一只长长的羽箭随着强弩啵的一声大响疾射了出来,低吟呜鸣,朝着站在庙宇门口的陈生胸膛上射来!陈生拔剑依然不及,将身一侧,那支羽箭直射庙宇中来。
噗的一声闷响,就像一只非常锋利的金属重重扎在木头上一样,那根长长的羽箭射进司马大身边一个下手的胸口,这个满脸胡须略上年纪的大汉右手还抄着大刀左手捂着胸膛,连发出呻吟的机会都没有,匍匐倒在火堆上,将火势压灭。
就在陈生喊出有人的一瞬间,香炉与司马大已经做出了反应,做好了防御敌人的一切准备,而司马大的手下自然功力欠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死掉了。这就是危险时刻,智者与平庸者的真正区别。
陈生已经借此机会已经躲身到了残垣断壁下,香炉一个跃身,也来到了陈生的身旁,他们对视一眼,陈生能明显感觉到香炉的眼神是那样的平静,没有一点惊慌失措的颜色。而司马大与另一个手下已经拔出了兵器,隐藏在庙宇门口,准备随时冲杀出来。
陈生万万没有想到敌人会在这个下雨的傍晚采取行动,更不会想到会在这个破旧的庙宇中受到伏击,本来是在追杀敌人,却遭到了敌人的追杀,这样的事情说起来多多少少有点不大光彩。
“啵啵啵啵……”“啵啵啵啵……”
接连不断的箭矢,像狂风暴雨一般的从密林中射了出来,射向岌岌可危的小庙宇中,小庙宇可怜的连大门,窗户都没有。咄咄咄咄!咄咄咄咄!无数的箭矢设在了庙宇前面的矮墙上,霎那之间,射的像只刺猬的后背。
雨势还没有停,箭矢也没有停,风声也没有停,各种各样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显的现场异常恐怖。陈生埋伏在断垣下,爬伏在乱草堆中,从墙缝中间往外面看去,粗略的计算着敌人大概有六十多人。
他们所使用的武器是最先进的强弓硬弩,训练有素,射击很有规律,这就只能说明是锦衣卫,更确切的说是谷大卯的锦衣卫,这个老狐狸有没有来,是在背后指挥还是亲自坐镇,这样的问题还没有弄清楚。
但陈生非常的清醒,非常的理智,锦衣卫有很好的兵器,现在肯定不会白痴的出来击杀,只有经过一阵猛烈的射箭,让他们各自带伤,锦衣卫才会出来很轻松的应对。这不仅是武力上的较量,更是心智上的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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