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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2章 防御大战:猫的无限可能10

她有一间时空小屋 蜀椒 3997 2022-10-29 01:53

  玉秀为了女儿事情身心俱疲,但是也更加坚定要为女儿查出真相的决心。

  即便到处碰壁也没磨灭她的意志,从曲琬那里离开,她依旧奔走查找线索的路上。

  那天,她在过马路时被不小心被身后的人撞了一下,加上自己精神有些恍惚,没站稳,一头就栽了出去。

  前方正好有一辆右转弯的大卡经过,她差一点就落在后车轮下了。

  大卡上拉着满满一车的货物,一旦葬身轮下……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万幸的是,正当她摔出去时被旁边的垃圾桶挡了一下。

  人虽然没有落在车轮下,但到底是把脑袋和脊柱磕到了,加上她气血攻心,淤血压迫神经,便造成如今局面。

  从玉秀断断续续的吃力的讲诉中,加上脑补,算是粗略还原了当年出事的经过。

  此时,屋外仍旧是曲琬大力拍打木门的声音,和痛哭流涕的恳求。

  曲琬始终不肯离去,而玉秀一想到当年的事情就再次上火,气血逆流,情况顿时恶化。

  芩谷也是郁闷,就算是这曲琬真的有十分紧要的事情求助别人,难道没看到别人并不欢迎她,甚至因为她病情再次恶化了吗?

  当然,如果她能体谅别人这些的话,也做不出当年对好朋友的死无动于衷了。

  芩谷只能尽可能用自己的灵力安抚玉秀,不至于这几个月的努力功亏一篑。现在情况好不容易好转,再复发的话,芩谷也没把握让其恢复了。

  小芹对曲琬真是又气又急,赶又赶不走,看到母亲的样子顿时失了方寸,不得不用老式的二手手机给父亲打电话。

  不到一个小时,鲁民便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

  然后就看到门扉大开,里面传来年轻女人的哭诉声。

  走进屋一看,女子跪在妻子床前,双手死死抓着对方的手,一个劲儿地恳求:“阿姨,求求你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当年我不该把你赶走,可可是我那也是被逼的,我真的没有办法啊,求求你了,告诉我小雨的墓在哪里吧,我只想给她上一柱香聊表心意,求求你了……”

  “你还来干什么?给我滚!”

  鲁民见妻子身体颤抖,口眼歪斜,神情无比愤怒而激动。

  这段时间明明妻子的情况在好转,没想到这个女人一来又让情况变糟,偏偏这个女人一心只想着自己,完全不顾别人的感受,真是可恶。

  也是哈,当年若是这个女人莫说与女儿有哪怕丁点的闺蜜情分,就算是普通的告知义务,也不至于让妻子落到如今下场。

  现在她还有什么脸来纠缠他们?!

  曲琬扭头看到一个浑身脏污的黝黑瘦弱男人怒气冲冲地冲了过来,连忙撑着床沿站起来往后退。

  这个男人给她一种很危险的感觉,当年就因为小雨的事情,她只不过没有搭理对方便被狠狠甩了一耳光。还说什么她女儿有眼无珠认识了她之类……

  其实如果当年他没有打她的话,或许她也就不会把他们的信息说给吴海东了,吴海东也就不会找人去对付玉秀,更不会走到今天的地步。

  说一千道一万,曲琬还是怨恨小雨母亲,在她看来,要不是因为玉秀的穷追不舍惹恼了吴海东,对方才忍不住出手,就是想让这家人安分一点。

  “叔叔,你你不要激动,我我这次来真的只是想跟你们道歉,想去看看小雨的,我真的没有恶意,叔叔,你你……”

  芩谷见鲁民脸上青筋冒了出来,眼眶里布满血丝,拳头紧握,身体微微颤抖。这是气急了真要动手的架势啊。

  芩谷现在也总算知道了事情来龙去脉,当然其中还有些细节不甚清楚,比如当年小雨的死曲琬究竟参与了多少,玉秀受伤事件中又充当了什么角色……是始作俑者还是说仅仅一个知情者,但不管怎样,真要报复的话也不能在这个地方。

  若是曲琬在这里出事的话,这一家子都脱不了干系,更不可能安生。

  喵——

  一声清亮的猫叫打破眼前气氛,鲁民微微愣了下,扭头看向床头那只狸花猫,一双圆溜溜漆黑大眼睛盯着他,让他一下子冷静了下来。

  他稍稍松了拳头,对曲琬冷声道:“给我滚,这里不欢迎你!”

  “叔叔,求求你们告诉我小雨的墓在哪里吧,我真的想去看看她,求求你了,看在当年我和小雨闺蜜一场的份上就让我……”

  不说闺蜜这两个字还好,一说闺蜜,屋里的气氛再次变得紧张。

  “滚——”

  “叔叔,阿姨——”

  “……”

  曲琬有种错觉,要是自己再晚一秒的话,这个疯狂的男人真的会冲过来打她!

  最后只能无比委屈,又无比怨愤地,呜呜哭着离开了。

  小芹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问道:“爸爸,妈妈说姐姐出事前跟这个曲琬一起去见前男朋友,是不是真的啊?这样的话,就,就算她没有亲手害死姐姐,但她肯定知道姐姐为什么跳楼啊。她当年为什么什么都不说,而现在却又突然找来了?竟然还问姐姐的墓……”

  鲁民现在才发现妻子虽然情绪依旧很不稳定,但是……刚才女儿竟然说妻子竟然能开口说话了?!

  毕竟能将当年事情表达出来可不是用“呜呜”的声音就能行的。

  “阿民,绝,绝不能让她知道女儿在什么地方,绝不……”

  就在鲁民将玉秀扶起来时,玉秀双手紧紧抓着对方的衣袖,眼睛也紧紧盯着对方,吃力地结结巴巴地但非常完整地说了一句话。

  鲁民激动的整个人都有些手足无措,抱着对方,脑袋埋进对方颈窝里呜呜哭了起来。

  “秀啊,你终于可以说话了,呜呜——”

  医生说能说话就意味着压迫神经的淤血散开,也有再次站起来的希望。

  能不让他激动嘛。

  这一天对于这家人而言,或许被人再次揭开伤疤非常痛苦,但是玉秀情况好转却让他们充满无限的希望和喜悦。

  情绪稳定下来后,在小芹一再追问下,鲁民将当年事情更为详细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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