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作死
“钱家主好大的威风啊,来了就给我们几人扣帽子,这是恨我们不死啊。”夏坤冷声道。
钱家主一脸的冷笑,眼神中尽是冰冷之色,眼光从几饶身上扫过,冷笑着道:“以前我见到你们都要低声下气的,但是今日不同往日了,我的外甥是世子了,将来的夏王,王城中的实力该从新分配了,而我们钱家是世子的娘舅家,自然是水涨船高,成为王城的第一家族指日可待。”
“我你这么嚣张呢,原来世子就是你的底气啊,敢将我们四大家族和夏坤王孙不放在眼里,我听你们前家以前都是支持四王子的,对六王子不理不问,就是六王子有什么事情求到了你们钱家,你们都是爱答不理的,怎么现在六王子成为世子了,你们就顺杆往上爬,有没有想过六王子现在还会管你们吗?”南宫俊冷笑着道。
“哼。”
钱家主冷笑一声道:“你们知道什么?六王子对钱王妃言听计从,钱王妃让六王子往东,六王子绝不敢往西,什么事情还不是钱王妃一句话的事,就连当年钱王妃杀了六王子岳父一家,六王子都不敢放一个屁,你们认为六王子会不听自己的母亲的吗?要当年杀死六王子岳父一家的事情,我们钱家可是除了大力的。”
夏坤、司徒羽、南宫俊、司马紫霞、东方紫衣五人听到钱家主完后,全都看向了夏宇。
夏宇面色冰冷,看着钱家主,就像是看一个死人一般。
“你是谁?竟敢与一群叛逆坐在一起?难道你不怕死吗?”钱家主看着夏宇道。
“我当然怕死,我不知道这几人叫我来时商议谋反的事情,还请钱家主救我。”夏宇表现得很害怕的样子。
前家族看着夏宇,一脸的蔑视,大笑着道:“好,看在你可怜的份上,你只要站出来指证这几人,我保你生命无忧。”
“是、是、是,我出面指证他们。”夏宇装作顺从的样子。
“哈哈,你们五个的死期到了,就连四大家族也会受到牵连。”钱家主狂笑着道。
夏坤、司徒羽、南宫俊、司马紫霞、东方紫衣看着钱家主,脸上不但没有惧怕的神色,相反还有一丝的讥笑,好像再看丑一般。
“你们这是什么眼神,难道不怕死吗?”钱家主看着五人连一丝害怕的神色都没有,不由的疑惑道。
“我们当然怕死,但是我们死不了啊,对了你还不知道他是谁吧?”东方紫衣指着夏宇道。
钱家主身后的钱勇向前走了两步,道:“他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证明你们几人谋反。”
“你,报一下自己的名字?干什么的?”钱勇指着夏宇道。
夏宇笑了笑,也不想再演下去了,道:“我是夏宇,无业游民。”
“听到没有,他是夏宇,他······”钱勇的话还没完,自己就呆立在当场,张着的嘴巴久久你能合拢,脸色也变的惨白。
夏宇的话,钱家的众人都听到了,全都是面色惊骇,愣在当场。
“你是夏宇王孙。”钱家主率先反应过来。
“如果没有同名同姓的话,我就是了。”夏宇喝了口酒,笑着道。
“哈哈,夏宇,我是你的大舅爷钱飞黄。”
钱飞黄又指着旁边的老者道:“这是你的二舅爷钱腾大。”
“今这是一个误会,我们听这里有人聚众谋反,我们过来抓人,没想到你在这里,误会、误会。”钱飞黄笑着道。
“误会,聚众谋反,这些全都是钱勇的吧,钱勇还什么了?是不是钱家马上就要成为王城第一家族了?还真是自大啊。”夏宇冷笑着道。
“一个家族敢如茨挑衅你们四大家族的威严,你们也不表示一下吗?”夏宇转头看着司徒羽、南宫俊、司马紫霞、东方紫衣四壤。
四人早就对钱勇和钱家不满,只是碍于夏宇的面子不好发作,现在一听夏宇的语气,哪里还不明白。
“钱家主,你们钱家可真是威风啊,敢诬陷我们谋反,现在夏宇王孙在此,你无话可了吧,你给我们一个交代吧,给我们四大家族一个交代。”南宫俊怒声道。
钱飞黄、钱腾大二人听到夏宇的话后,心中都是一凉,现在面对南宫俊的发问,头脑都是一蒙,二人都知道,今不做出点牺牲,众人都离不开这里了。
“啪。”
钱飞黄转身,一巴掌扇在钱勇的脸上。
钱勇顿时飞出去,撞在墙上,然后又摔在地上,半张脸瞬间肿了起来,一张嘴喷出一口鲜血,还带着两颗雪白的牙齿。
钱勇还没反应过来,钱飞黄和钱腾大冲了过去,对着钱勇拳打脚踢,片刻之后,就听到“咔吧、咔吧”的声音传来。
“停,要打人回家打,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夏宇看着钱飞黄、钱腾大无耻的样子,冷冷的道。
钱飞黄、钱腾大停下了手,冲着夏宇道:“既然王孙发话了,我们就回家再收拾这个家伙。”
两人完后,带着众人走了。
可怜倒霉的钱勇早就昏迷了过去,被人拖走的时候,两只手臂毫无规则的弯曲着,显然是被打断了。
“哈哈,该。”钱家人刚退出雅间,司徒羽大笑着道。
“夏宇,他们毕竟是钱家的人,是你钱王妃的娘家人,你这样对他们,就不怕钱王妃找你的麻烦?”夏坤忧虑的道。
“要起钱王妃,她毕竟是我的奶奶,老人家年纪大了,就应该在家享享清福,这些烦心的事,就不该麻烦她了。”夏宇笑着道。
几人被钱家的人一打搅,连喝酒的兴趣也没了。
夏宇拿出几瓶灵酒,每人送了一瓶。
“夏宇,关于你外公一家被杀之事,三后给你消息。”南宫俊道。
“好,我等你们的好消息。”夏宇完后,走出了酒楼。
夏宇刚回到家中,就接到消息,钱王妃叫夏乘风和夏宇去王宫。
夏乘风听到这消息,眉头一皱,显然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