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车,魏猛和白灵槐只能走着回双山县,胡力霸坐在魏猛的肩头,很委屈的样子,自己只是饿了要吃奶奶,可却被白灵槐打了两次,这是剥夺他最基本的生存要求啊,哪里有这么对待孩子的。
魏猛揉着脸,虽然涂了白灵槐的口水,可是他还是不放心,他很怀念胡三太奶的指甲,这个时候如果有那么一片,他不用再提心吊胆,害怕脸会留下伤疤了。
可惜啊,胡三太奶的指甲连同柳三先生给的乾坤袋,还有量天尺都丢在医院的太平间了,一会儿要回去看看,找回来是最好的,量天尺这两天用惯了,没有了还真不适应,如果和那些骑士打架的时候,要是有量天尺,那自己一定威风八面。
“魏猛,你在离阵是怎么想的?”白灵槐疑惑了很久,也忍了很久,最终还是问了出来,她不相信魏猛心怀天下,但是魏猛偏偏做了,白灵槐想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离阵?啥离阵啊?”
白灵槐一脸黑线,这个棒槌啊,自己破了什么阵都不知道,居然还让农耕田这样的高手对他佩服地“五体投地”,这真是莫大的讽刺啊。
“你为啥要杀了那些骑士,又把那个小孩捧成王?”
“电影里是这么演的。”魏猛洋洋得意的说道。
“电影里演的?”魏猛这个回答让白灵槐很意外。
“对啊。阿诺施瓦辛格的第一部电影《野蛮人柯南》,他是这么干的,把杀的父母的头杀了,自己做了人王。”
“你怎么想到电影了?”
“那不是个幻境吗?幻境是糊弄人的玩意,和电影一样,他们演,我配合着演呗。”
白灵槐大跌眼镜,什么心怀天下,什么改变杀戮世界的规则,不过是魏猛学着电影玩了个小游戏,她为农耕田感到悲哀,一个小孩子过家家的东西,让他感悟到了天地的大意。
这让白灵槐想到了前几年英国的一个艺术界的笑话,一个美术爱好者把她两岁孩子抓着番茄酱在墙的涂抹发到了艺术品拍卖,结果她错发到了成~人区,结果这个“画”被众多艺术家称为是“毕加索之后最伟大的抽象画”,当知道真~相以后,让那些艺术家都羞愧难当。
有时候是这样,环境不同,思想不同,得到的结果是千差万别。王家卫电影被小资人群封为大师之作,可对普通大众来说,那拍的是什么玩意啊。所以,王大师的作品获奖无数,是没有票房。
魏猛这件事是如此,农耕田是道家大师,他想的是肩膀头子,魏猛是个对道法连基础都不清楚的小屁孩,所以他能想到的,是胯骨轴子。
不管农耕田抱着什么真实的目的而来,现在算是糊弄过去了,现在自己要做的,一方面是努力学习释迦佛教的法术,尤其是《罗刹私秘》的法术,方便自己可以应付七月十五试。另外自己要抓紧时间训练魏猛,龙虎宗天师道是冲着魏猛和自己来的,魏猛这一战不可避免,不过看魏猛在离阵的那一拳,威力倒是不小,看来魏猛对的天神拳一类的道法很有天赋,只是现在他这五行不能控制,这是个大麻烦。
魏猛对天神拳感兴趣,还有什么法术是这一类,符合魏猛这种猛冲猛打的性格呢?
九转神功。
这样一个词出现在白灵槐的脑海,白灵槐想到这个词,心的失落会升起,九转神功啊,这可是玉鼎真人的不传之秘啊,玉鼎真人修炼到四转,已经是大罗金仙,二郎真君修炼到九转,在与商纣作战之时,王魔的法宝把李哪吒打地跌落风火轮,鼻青脸肿,但是打在二郎真君的脸,只打地火花四溅,不能伤害半分。
九转神功是对肉~身强化的功效登峰造极,无可拟,修炼了九转神功,便可肉~身成圣。只可惜啊,自己莫名其妙的把一身的精气给了魏猛,而且自己还有了释迦佛教的七宝轮,二郎真君的许诺无法实现,黄大力赶着要传授自己都不能接着,黄大力倒是答应了传授魏猛,只是魏猛这脑袋,能不能学好呢。
走了不到一公里,白灵槐受不了脚底传来的疼痛,一次走这么长的路还是六十年前的事情了,被解禁后一直以三魂的形式,倒也不觉得什么,突然有了这副身体,娇~嫩的很,走了一点点路,脚底板要打水泡。
“背我。”白灵槐站定了身体,朝魏猛喊道。
魏猛习惯地蹲下~身体,白灵槐跳到魏猛的背,把身体尽可能地贴在魏猛的背,也许是因为关系发生了变化,白灵槐趴在魏猛后背的时候,突然感到很不自然,心也跟着跳的厉害,过去对魏猛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趴在魏猛的身也是拿魏猛当个坐骑使,一个人无论怎么爱坐骑也不会产生爱意。
可现在不一样了,白灵槐她和魏猛发生了关系,这一发生发生两次。第一次算是毒,加彼此都是第一次,算是稀里糊涂的,但是第二次在医院的太平间,虽然也算是被动的,但是每一个动作,身体每一寸带来的感觉,都清晰地深刻地烙印在她的脑海里。
和自己过去想的不太一样,和书说的也不太一样,那是种要你死你死,要你生你生的感觉,那感觉像什么呢?好像是香港脚,越抓越痒,越痒越抓,抓地皮开肉绽,抓地鲜血淋淋方才觉得痛快。
那一刻,白灵槐分明想死在魏猛的手里,也想让魏猛死在她的手里,在生与死之间,那么陶醉着。
情难自禁,白灵槐的头慢慢地靠在魏猛的肩头,可她忘记了,胡力霸坐在魏猛的肩头,胡力霸一个没留神,从魏猛的肩头滑了下去,直到快跌倒地胡力霸才反应过来,拍打着翅膀飞到魏猛的头顶,刚要朝白灵槐表达不满,只见白灵槐两只手搂着魏猛的脖子,头枕着魏猛的肩头,而魏猛两只手托着白灵槐的小屁~股,那是青年男女甜蜜无间的场面啊。
胡力霸虽然小,可他也是经历过太多太多男男女女情情爱~爱的人,他怎么能破坏如此的美景呢?胡力霸轻轻地飞到白灵槐的背,学着白灵槐的样子,把头贴在白灵槐的肩头,两只小手搂着白灵槐的脖子。
魏猛没有用神速,他很享受背着白灵槐的感觉,可他又有些不自然,白灵槐贴着自己的后背,他不光能感受到白灵槐胸口的柔软,他还能感受到她的体温,她的心跳,她的一切,这可是他的第一个女人啊,人们常说,男人的胸怀像大海,其实那都是瞎子说的话,是健美教练,也不会傻到和女人胸大。
说实话,第一次的经历对魏猛来说并不好,太过于猛烈,让他的身心备受摧残,下~体火辣辣的感觉小说写的女人破~处还有强烈,即便如此,白灵槐留下的一抹红,还是让他心存内疚,如果这个流血的人是奚羽月,他的心里不止不会有愧疚感,反倒会有欣喜,他会毫不犹豫地把奚羽月搂在怀里,大声地说:我会负责。
但是这个女人是白老太太,不是奚羽月,而他只会对奚羽月说出这样的话。不能对人家女孩负责,又拿了人家最宝贵的东西,这多少也有些说不过去。魏猛没什么贞操观念,那是一些无聊的人才会有的心里问题,他只是个小孩子,他只是从老师的嘴里知道,那层膜对女孩子,是极其宝贵的。
魏猛真希望现在是大清朝,这样他可以做韦小宝,娶七八个老婆,如果自己是韦小宝,那么白老太太是双儿,做自己的小丫鬟,那奚羽月是谁呢?阿珂,没错,长得漂亮,开始对自己爱答不理,那易水寒是郑克爽了。
想着电视剧陈小春扮演的韦小宝折腾郑克爽,也是易水寒,真是想想开心。
太阳从东方升起,在果山通往双山县城的路,一个大男孩背着个漂亮的小姑娘,小姑娘驮着个小娃娃,大步地走着。
大约十点钟,魏猛才走到进双山县城的县城入口,一路有几辆出租车驶过,但是魏猛都没有拦车,因为白灵槐趴在他的后背好像睡着了,他不想这么打扰了白灵槐。
在公路边停着一辆出租车,黄大力和易水寒看着车位,笑眯眯地望着魏猛和白灵槐他们。
魏猛看清是黄大力的时候,心里很纳闷,他不是陪着宋菲母女吗?怎么自己还快赶回双山县了呢?还和易水寒在一起?
魏猛站在黄大力的身前,白灵槐便感觉到了,她睁开眼首先看到的是易水寒,忙从魏猛的身跳下来,在魏猛身体的遮挡下整理好了衣服才转出来,朝着易水寒甜甜地笑了笑,叫了声“易公子”。
“大黄,你不好好陪着那对孤儿寡母,跑回来干什么?”
黄大力撇了撇嘴,耸了耸肩道:“没办法,还不是为了你们,你们可别忘了,今天是鲁达威鲁大老板要选风水大师的日子,我不看着你们,你们会心吗?那可是五十万啊。”
“放心吧,你的钱是我的钱。对了,你啥时候回来的?我咋没看见你啊。”
“在你和白老太*恩爱~爱欢欢笑笑,翼双~飞,郎才女貌的时候,我实在不忍心打扰你们,从你们嗖,开过去了。”
“滚犊子。”被黄大力当着易水寒的面调侃,白灵槐忍不住骂道。
黄大力指着白灵槐,对着魏猛道:“魏猛,你还能不能管管你媳妇?咋张嘴骂人呢?”
“你信不信我杀了你?”白灵槐掐着手印对着黄大力。
黄大力看白灵槐的手印,一纵跳出七八米远,速度之快让有神速的魏猛都惊讶。
“白老太太,《罗刹私秘》可不能乱用啊。这可是要出人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