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柯自然也看到了陈鼎寒的目光,不禁了冷笑了起来,那意思就好像是:小样!跟我逗,你还嫩点。
然后直接从官兵身后走了出来:“官爷,你们可要好好搜搜,今天我可是亲眼看到了他制作的那黄色粉末!就是打着医馆的幌子,来炼制烈性毒药!”
刘柯喋喋不休的说着,仿佛要把白天所受到的委屈,全部找陈鼎寒算清楚一样。
“大人,我今天刚刚开业,忙碌了一天,并没有时间制作什么烈性毒药,更何况,我这还是刚刚开张。”陈鼎寒直接打断了刘柯的话。
“有没有可不是你说了算,而是我说的算。”为首的头头一点都不给面子,一把推开陈鼎寒,直接朝着后院走了过去。
“给我搜,仔仔细细的搜,不要放过任何的蛛丝马迹!”
一群官兵答应一声之后,直接开始在院子的各个角落,包括两个房间就开始搜查了起来,而且搜查的极为暴力。
陈鼎寒和顾上韩收拾一天一夜的院子,再一次被这些官兵搞的凌乱无比,医馆中的药架上的抽屉,也全都被拽了出来,散落一地。
陈鼎寒的目光变得冰冷,这些人明显就不是过来搜查的,更像是来找茬的。
“这东西有毒!”忽然,一个官兵手中拿着一块陈皮,走到了那个头头身前说道。
“大人,这也有毒草!”又一个官兵手中竟然拿着当归,大言不惭的说道。
“大人,在这里面发现了制造毒药的工具!”
……
“好好好!这就是证据,收好!到时我定他的罪!”那头头嘴角带着嘲讽的笑容,一点都没有把陈鼎寒放在眼中,因为这一片,是他的地头。
“这是草药,是给病人治病的药,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医馆连草药都不让有了!?”
陈鼎寒气坏了,哪怕这些人来个偷梁换柱,他都认栽,可没想到这群人竟然胆大妄为到随手拿个东西都说是毒药,甚至连中药都被说成了毒药。
“我说这东西有毒,它就有毒!”头头根本就不在意冷着脸的陈鼎寒,随后对着那些人继续说道:“搜,继续给我搜!”
这一幕的出现,在一旁的刘柯顿时满面桃花,笑的不成样子,暗道:老子可是程捕头的表哥,现在我就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就算不让你死,也要让你掉层皮!
“刘郎中,今天你做的很好,像这种以诊病为幌子,背后制造毒药的人,害人害己,就应该押入大牢!”
“李兄说的极是!像这种人,就得在大劳中,大刑伺候!”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听的陈鼎寒那叫一个生气,完全听不下去了。
“那按照你的说法,这些都是制毒的材料,那为何不去这位刘郎中的医馆搜查一番,说不定制度的材料比我这里还要多呢。”
头头哈哈一笑,如同看一个白痴一样:“你和他能比吗!?你算个什么东西,毛头小子一个,他可是我们程捕头的表哥,你一个穷百姓,也敢惹他,以后你这医馆,也就不要开了!”
“我是百姓不错,可为何要加有个穷字!?难道百姓,就该被你们欺负,被你们打压!?朝廷给你们的权利,就这样徇私!?”
陈鼎寒冷笑了一声,他还在想,为什么这些官兵二话不说,把医馆搞的一片狼藉,随手拿个东西就是毒药,原来刘柯竟然还有背景。
“大胆!你竟然敢污蔑我!不想活了,是不是!?来人,给我把他押起来,回去我要亲自提审!”
话罢,顿时来了两个手中拿着手镣的官兵,一脸的嘲讽来到了陈鼎寒,准备将他押起来,顾上韩本来想要动手,但却被陈鼎寒拦住了。
“我倒要看看,这大余天下,究竟还有没有王法,我看你们谁敢动我!”
陈鼎寒的目光冰寒,陡然向前踏出一步,而这一步及重,连青石地面都出现了丝丝裂痕。
那两个前来准备抓捕陈鼎寒的官兵,一看到这气势,这威力,顿时怂了起来,一脚把青石地面踏出裂痕,这难道能是一般人!?
而陈鼎寒已经下定决心,只要那两个官兵敢动手,他保证,这俩人绝对会倒飞出去。
他不会在忍受,虽然他知道不能得罪朝廷的人,但现在,显然对方已经骑在他头顶拉屎了。
“干嘛呢!?给我上啊,难不成还被这个黄毛小子给吓到!?”
这边的嘈杂声已经让医馆外不少的路人围观,他们都很诧异,怎么官兵突然就要搜查医馆了,而且官兵的手中,竟然还拿着封条。
然而就是这嘈杂的人群中,忽然出现了两名老者,正是何齐正和易不医!他们也是看这边人多凑凑热闹,看看这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却没想到陈鼎寒此刻正被官兵包围,不禁都愣了一下,然后对视一眼,直接走进了医馆。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要抓什么嫌犯吗!?”
没有官兵阻拦何齐正,因为整个皇陵城,没有不认识何齐正何大人的,刑部侍郎,朝廷正三品,可不是闹着玩的。
“何大人!?您怎么来了!”
头头一看到何齐正,直接下跪。
“何大人。”
不等何齐正说话,陈鼎寒直接拱手说道,而且并未下跪。
“这是怎么回事!?”
何齐正直接忽略那头头,微微皱着眉头问道。
“因为有人报官,说我制作烈性毒药,所以这些人就过来搜查,还有他手上的东西,说是我制做毒药的材料。”
陈鼎寒一五一十的将整件事说了出来,而那个头头则是一脸汗珠。
不是说就是一个没有背景,开设医馆骗些钱财的毛小子吗!?可怎么看起来,他好像和何齐正很熟悉的样子!?
“哼,胡闹!这些都是治病的草药,怎么会是毒药!”易不医看到了头头手中的陈皮当归之类的药材之后,不禁怒斥了一声。
“是啊,我也不知道这药材怎么就成了制作毒药的材料了,而且还要抓我入大牢,还说了一句让人特别心疼的话。”
陈鼎寒嘴角一扬,看着地上那瑟瑟发抖的头头以及刘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