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了屋子,照在殷非鱼苍白的脸上,透明的更加苍白,三个人躺在床上,臧古七从黑影里慢慢的走了出来,臧古七就是那名算命着,若是在几十年前,这个名字足以让人倾家荡产,或是家破人亡。在几十年前臧古七有一个响亮的名字,鬼医。、
臧古七走到殷非鱼的身边,将手中的银针小心的刺在殷非鱼的身上,三人的身上都插满了银针,有些像一只只的刺猬,臧古七将真气一点点的输入三人的体内,银针所刺的穴位一点点的冒出黑色的血,顺着银针,不断的流出,将三人的衣服都染成了黑色。黑血还在不断的冒出,大概过了一刻钟,臧古七才收回内力,银针的顶端,血的颜色已经慢慢的变成了红色,虽然还是有些暗淡。
臧古七从屋子里端来了一个药罐子,药罐子似乎刚刚从火上拿下来,还在冒着热气,小心的将罐子放在地上,左手一抬,一运气,三人身上的银针在空中划出一道轨迹,顺着瓶口飞入了药罐中,
臧古七慢慢的蹲下身子,将药罐拿起,走出了房间,将药罐放在了火上,用扇子轻轻的扇了扇,就靠在一旁的躺椅上休息了,说道,已经三天了,今天应该能醒了。不过毒素已经侵入了经脉之中,如果想要完全驱除,最少也还要七天。
原来从殷非鱼几人被就走,已经过了三天了,殷非鱼三人也昏迷了三天,三天里,臧古七一直在帮三人驱除体内的毒素。
而在这三天里,那名和尚却什么也没有做,只是依然还是如同一般的和尚一般,抄经,敲木鱼,吃斋念佛。
岳小山就呆呆的站在那里,听着和尚念佛,,寺庙很小,或者说只是一间简单的木屋,木屋中挂着一张佛像,桌子上摆着一个木鱼,已经有些褪色了,显然被敲击过许多次,
和尚每日只是做着自己的事情,将岳小山放在一边,三天的时间,除了给岳小山喂饭以外,就没有再做过其他的事情了。
和尚一边敲着木鱼,一边说道,中了摄魂中术,想要清醒,果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三天,我一边敲着木鱼,一边用内力念着清心经,三天了,却一点变化都没有,看来要另寻他法了,说着,从怀中拿出了一串佛珠,将佛珠戴在了岳小山的手上。再一次敲击起了木鱼,声音与节奏与先期的平静温和完全不一样,声音混沉,非常有穿透力,似金钟在耳。
和尚就这样敲了起来,声音不断的在屋字中回荡,还有念经的声音,金刚经不断的传出。可是岳小山却依然还是呆呆的站着,双眼无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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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中,岳山岚依然还在寻找着,虽然已经都是在用轻功寻找,但灰色的衣服上,已经有了不少污渍,这几天,岳山岚都极少休息,吃饭也只是吃些干粮,晚上也只休息很短的几个时辰,岳山岚一边在空中踏着步子,一边说道,时不时找错方向了,怎么一点有人生活过的痕迹都没有,
岳山岚慢慢的从空中落下,一边走着,一边四处看,在树林中走了许久,岳山岚有些累了,便找了一块石头坐了下来,刚刚坐下,看见不远处竟然有一具尸体,慢慢的走进,看见的是更多的尸体,尸体自然就是三兄弟的手下。岳山岚蹲下身子,仔细的检查着尸体,说着,终于让我找到几个人了,虽然是死的。
连续检查了几具尸体以后,岳山岚说道,看来,这里发生过很大的战斗,看剑上,似乎是陈水汶留下的,看来方向是对着。说完就转身向着树林的另一个方向走去了。
傍晚时分,展旗终于醒来了,慢慢的睁开眼睛,看到的是有些陈旧的房梁,还有难闻的,有些发臭的血腥味,展旗试着动了动身子,却一点力气都用不出,只是动了动手指。
就在这时,臧古七走了进来,看了看展旗,说道,年轻人就是有活力,你现在还动不了,就先躺着吧,一边说着,一边去脱展旗身上的衣服,很快展旗的衣服就被脱了个精光,从柜子拿出了一套衣服,说道,可能有些不合身,不过你就先将就一下,等你能动了以后,就自己去换一套吧,
展旗点了点头说道,多谢老前辈救命之恩,不知道有没有看见和我一起的两个人,臧古七指了指旁边,说道,他们就躺在你的边上,放心吧。
展旗想转过头去看看,但无论怎么用力,却依然还是不能转动,只能直直的躺在那里,说道,不知老前辈高姓大名,臧古七一边替展旗穿着衣服,一边说道,你就叫我七老吧,至于我的名字,不说也罢。
展旗点了点头,
臧古七给展旗穿好衣服以后,从屋子外面将药罐拿了进来,放在地上,药罐子依然还是冒着热气,应该是一直都放在火上烧着。
臧古七慢慢的运起内力,将手慢慢的伸向药罐的方向,药罐中慢慢地飞出了许多的银针,就是白天的时候,放进罐子里的。
臧古七一边运着内力将银针托起,一边说道,你稍微忍着点,可能会有些烫,展旗点了点头,臧古七慢慢的将手推向展旗,银针慢慢的落在展旗的身上,臧古七手掌连翻,银针准确的落在了展旗的十三处关键穴位上。
展旗只是皱了皱眉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臧古七慢慢的收回手掌,从药罐中倒出了一碗药,放在了展旗的旁边,说道,等你能起来的时候,就将这碗药喝了。
说完,拿着药罐慢慢的走出了房间,走到了另一个房间,房间中有许多的柜子,上面都写着药材的名字,臧古七将药罐子里的药全部倒去,用重新抓了一副药放在了药罐子中,端着罐子走出了房间,将罐子放在了火上,人坐在一旁的躺椅上休息了起来。
在漫天的夕阳下,慢慢的摇着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