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放弃了马,在树林中奔跑着。
陈水汶一边跑一边说道,现在树林里大概已经布满了钟不过的人,
殷非鱼一边跑一边说道,最好能找个地方躲一下,到晚上在冲出去,机会应该会大一些。
陈水汶看了看天色,虽然天空被树林遮住了,但根据陈水汶的判断,现在大概才中午左右,说道,现在时间还早,要要晚上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希望接下来不要遇到钟不过的手下。
但有些时候,总是会事与愿违,陈水汶三人很快就遇到了钟不过的手下,几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在树林中搜索着,看到陈水汶几人的时候,还没有放出信号弹,就被陈水汶与殷非鱼解决了,但由于人数有些多,还有让一人叫出来声音。
陈水汶三人向着树林的更深处跑去了,陈水汶一边跑一边说道,应该已经向着这边过来了,我们要赶紧找一个地方躲一下。三人一边跑一边四处寻找着,
天无绝人之路,展旗在在树林中找到了一个还算隐蔽的山洞,三人带着岳小山躲进了山洞中,虽然山洞的洞口很小,但里面的空间却出奇的大,向洞的深处望去,根本望不见底,陈水汶拿起地上的一块石头想洞的深处扔去,但很快就听不见石头的声音了。
展旗在洞口放了些树枝杂草,陈水汶看着望不见底的山洞,说道,大家就先休息吧,我守着洞口。
两天不断的赶路,还要提心吊胆的躲着钟不过的搜索,几人实在是有些累了,靠在石壁上,很快就睡着了。
但岳小山依然还是呆呆的看着前方,没有一点变化。
难得的安静,大家都睡得很好,在月明十分,几人坐成了一圈,准备着夜晚下的潜逃。
树林中,无数火把在树林闪动,从火把的数量就可以看出,树林中搜索的人,起码有上百人。透过山洞洞口向望去,满眼都是火把,陈水汶小声的说道,现在敌人在明,我们在暗,只要小心的躲着火把跑,尽量不要让他们发现,应该就可以了。
殷非鱼有些担忧的说道,但愿如此吧。
三人猫着身子,小心的走着,岳小山由展旗背着,四人就这样在夜色的掩护下,一点点的向外走去。
走了短短的一段距离以后,殷非鱼就觉得有些蹊跷,虽然前方的火把越来越少,但总是有一种莫名的危机感,而且变得越来越强烈,望着前方黑蒙蒙的树林,殷非鱼停下脚步,小声的说道,可能有问题,我们出来的有些太容易了。
殷非鱼的话还没有说完,黑暗中就想起了一个雄厚的声音,你们现在才发现未免有些太迟了吧,黑夜可是我的天堂,想在我黑夜里和我玩捉迷藏,未免有些看不起我秦不夜了吧。一声大喝,弟兄们,给我上,女的留给我,
秦不夜的话刚刚说完,从四面八方出了一大群人,将殷非鱼四人严严实实的围在了里面。
秦不夜从空中落下,落在了人群的最前面,看着殷非鱼,说道,没想到在这里竟然会有这样姿色的女子,你若给我回去,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殷非鱼几人看着黑压压的人群,知道这次怕是插翅难飞了,
殷非鱼看了看秦不夜,说道,做梦,我今天就是死在这里,也不会让你得逞的。
听了殷非鱼的话,秦不夜并不在意,一挥手,手下就冲了上去。
而秦不夜则躲在暗处,找机会出手,
很快,黑夜下的战斗就越打越激烈,树林中都是钟不过三兄弟的手下,这个情况对于殷非鱼几人来说很不利,可是想要快速解决战斗,又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三人很快就陷入了缠战之中,展旗还要照顾身后的岳小山,战力已经去了一半,远处还有一个随时会出手暗算的秦不夜,让殷非鱼三人不得不防。
很快,战局就出现了变化,在夜色的掩护下,展旗与殷非鱼身上多处,已经被秦不夜的飞镖打中,飞镖上还涂了毒,情况一下子就变得非常糟糕。
随着时间的拖延,越来越多的人向这边赶来,已经被火把照的亮堂堂的,更多的人,则是挥舞着火把,一边叫喊着。
情况不容乐观,可是陈水汶现在也根本就想不出办法,只能拼命的挥着剑,阻挡着不断冲上来的人群。
终于,陈水汶也在不防之间,被秦不夜的飞镖刺中了,手臂上一阵疼痛传来,转头看向自己的手臂的时候,衣服已经被流出来的血染黑了。
秦不夜从远处的树上飞了下来,看着被围在中间的四人,说道,现在投降还不迟,要是等我失去了耐心,你们就只剩下死路一条了。
殷非鱼根本没有回答秦不夜的话,而是以一道锋利的剑气作为了回答。秦不夜身子向后一翻,躲开了飞来的剑气,说道,冥顽不灵,等死吧你们。弟兄们给我狠狠的打,
殷非鱼三人都中了毒,现在,只剩下岳小山没有中毒了,不过那岳小山一直都呆呆傻傻的,根本就没有什么用。
三人拼命的抵抗着一波又一波的人潮冲锋,三人将岳小山围在了中间,背靠着背,成三角之势、不断的将冲上来的人杀退。
但随着体内毒素的蔓延,很快,三人就撑不住了,身上也不断的被冲上来的人砍中。出现了一道又一道的伤口。
殷非鱼全身的力气好像都被抽干了一般,双手托着剑,直直的向前倒去了,
咚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随着殷非鱼的倒下,剩下的两人也一个接一个的倒下。
展旗死死的支撑着,一拳一拳的挥出,在一拳打倒一个冲上来的人以后,终于撑不住了,大喊一声,冲上来的人险些被这一声吼叫给吓破了胆,
展旗不甘心的向后倒去了。
眼睛还死死的看着前方,看着天空,看着那轮皎洁的明月。
在闭眼前的最后一刻,依然还紧紧的握着拳头。
三人倒下后,岳小山只是呆呆的站在那里,眼里没有一丝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