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篇
经过一番策马奔腾,程僧将徐少送回少林。见少林弟子出门一望,只见程僧正背扶着一人往山上赶来,便赶上前去帮忙,一同扶将那徐少背扶进寺庙,就在此时,来了个体型魁梧,面目狰狞的和尚,此人便是少林十八罗汉之一,江湖人称“伏虎尊者”的放嗜。伏虎来此面前道:“你们将他放下交于我便可,方丈以算到此事了。”随后那伏虎罗汉便将徐少抱起前往方丈房阁,不一会,伏虎便将徐少放于阁地之上,只听一道声音传来“伏虎尊者,方可退去。”那伏虎罗汉敬礼后便转生离去。就在此时,阁楼大门大开,走出了一体型肥胖,满面喜容的大胖和尚,那人便是江湖人称“笑面佛祖”的房兆彬方丈,方丈望着平躺于地的徐少,又看了看那一身伤势,便叹了口气,将徐少带入房阁中。方丈下令道:“在我疗伤期间,任何弟子不得入内……”只见房门一关,屋内灵气便散发了出来。
方丈将徐少的衣物褪去,见他满身淤伤,便用佛眼窥视,果真是受有内伤,只见方丈将灵能聚于掌中,一掌拍于徐少背部,只见徐少口中乌血一吐,便有了生气,方丈再是将灸针扎于徐少背部淤伤之处,再将自己的灵能注入针中,一下将徐少打通了任督二脉,方丈缓缓收功,徐少也倒在床上,正准备离开时,方丈无意间见到徐少的侠令,心中忽之一颤,心道:原来是你啊,果真是个孽缘。随后便转头离去。事后,方丈命人看管好徐少,便匆匆离去。一天一夜后,徐少初醒,见四处烟香四溢,便知此处是少林,就在这时,一小和尚进了房间,见徐少醒之,便上前搀扶道:“施主初醒,伤势还未痊愈,不宜走动。”徐少腹部一阵惊叫,面部微红,那和尚见之,便笑道:“施主这两天看来休息甚好,那小僧将饭食放在此处,施主好生修养,小僧告退。”说着,那和尚便退出了房门。一顿伙食后,徐少走出房中,外出透气,听后院有些声响,便欲想上前见识,便悄然上前,只见那成百上千的武僧正在场上在练,很是气派,这时来了一和尚,道之:“施主伤势刚愈,就由小僧带施主参观参观少林可否?”徐少回头望之,见是一位小僧人,便点头道之:“劳烦师傅了。”随后二人便到四处游走。
那少林景色绝非传言,山气澎湃,寺庙也处云层之间,寺庙处处烟香飘逸,佛像遍地盘坐,恐怕是这人世间最后一处神族可存之处。不知不觉二位便来到主寺,徐少见两人正在此谈话,徐少便道:“这二位是……”那僧人笑道:“施主,这两位便是你的救命恩人,哪位胖头胖脑的老僧便是我们少林的方丈,那位结实俊朗的僧人便是我们的大师兄。”徐少听之,便上前道谢:“在下徐锐,多谢二位大师救命之恩!”方丈见徐少如此精神便笑道:“施主这是那里话,救人本就是佛家人的本分之事,我们也只是在积德炼化自身罢。”程僧道之:“竟然施主无大碍,那贫僧便告辞了。”徐少又道:“这位师傅,你乃在下救命恩人,在下还不知你姓甚名谁。”程僧顿了顿,便道:“施主若想认识在下,那就叫在下仁义罢。”说着,便扬长而去,方丈笑道:“唉,这家伙只是怕生,施主莫怪,他叫程利,是个很有佛缘的弟子啊”徐少摇头道:“无妨,早闻方丈是个快活之人,今日一见,果不其然方丈。”方丈听闻,哈哈大笑。
一番细谈,方丈道:“施主不知有无兴趣认识我们少林的功法?”徐少自幼便是武痴,这等好事怎能错过,便急忙随方丈去之。看着少林的各种武技,徐少心中只挠痒痒,方丈笑道:“施主如此感兴,看着汝伤势别无大碍,不妨试试?”徐锐一口便应,随之开战。
那上来迎战的是少林的武家弟子,实力很是不容小视,徐少一番打量,便紧握拳臂,一拳迎上,武僧见之,抄起棍棒,将棒子一挥便将徐少打了个回府,徐少见之,便知强攻不行便拾起棍棒,准备伏击,说时迟、那时快,徐少一棒挥来,那武僧一棍挡下,徐少见之,一把将棒子松开,武僧一惊,徐少一下蹲下,正准备扑上一拳,可怎料,那武僧好生厉害,一下子勾着棒子便是一锤,还好徐少反应灵敏,一下躲开,不然那棒砸碎的不是地便是自己了,徐少见这对手很是难缠,便一把将灵力放出,扑向武僧,武僧轻闭双目,只见那棍影一闪,徐少便被击倒于地。
一场激战后,徐少满面土灰,气喘吁吁,虽说战败,不过其中也学到不少知识,乘着遐逸闲时,徐少便与武僧便聊起闲事。徐少道之:“这位大师,汝可知方丈的奇闻异事或丰功伟绩?”那武僧道:“施主可是要知晓洒家师傅的事迹?”两人畅谈许久,后便知晓,这少林全由那方丈一人所立,之所以能鼎立江湖,那是应为方丈的名声。方丈人称“笑面佛祖”,时常笑面对人,很是仁慈,双目总咪如缝,据说方丈右手乃是佛祖所赐,有着佛印,乃人世间罕见的上天神兵,但从未见其所使,只曾听闻,方丈功力也甚是奇高,这江湖之上,不出十指之人能与之抗衡。徐少听闻,便道之:“不知武僧可知龙阀之说?”那武僧听后,很是吃惊,变问道:“施主是从何处听闻龙阀一派?”正当二人聊的起兴之际,一个和尚出来叫道:“师傅命众弟子汇聚前殿,不得有误。”徐少听之,便与那武僧一同前去,刚到前殿,便见两人正与方丈所会,徐少定神一望,只见二人之中,其中一人竟是宛郎,便失声道之:“宛兄,你这么……”宛郎听之,扭头望向徐少。
——第七篇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