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山腰道场,迎面,玄远就碰到了玉流子——他正打着哈欠从地上爬起来。
“唐老呢?”玄远问道。
“之前有人联系他,说是丹师会的布置出了些大问题,他就先行回去了。哦,还要我替他对你道个别。”
玉流子揉了揉太阳穴,昨夜喝了太多自己酿的灵酒,现在脑袋有些发蒙,看着玄远手中提着的肖钰,问道:“这个人是谁,怎么身上沾染了这么浓郁的死气?”
“你和唐老睡得还真死,昨天夜里这么大的动静都没有察觉?”玄远无奈。这俩老头还真是放宽了心,身在别人家里,还这么不设防。
玄远略去一些细节,简单地把事情解释了一遍,然后嘱咐道:“我去山道:“我们最开始得到它的时候,因为灵石不够,所以是利用凶兽精血来引动玉盏。而且,那时候得到的金液也远非眼前的金黄色,而是淡淡的杏黄色。”
“之后,我们俩兄弟慢慢攒到了一些家当,开始利用灵石来引动玉盏,而得到的金液,也只是普通的明黄色,并没有阳力的特征。”
“对此,我们其实是有一个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