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开出了不远,郎舞一改刚才的的嚣张表情。对着朴征陪笑道:“老弟不要见怪,这次知道老弟放假,所以特地来接你去我那里喝茶的,顺便商量一下去浙江的事。没想到碰到这样的事……”说到这里,见朴征脸色如常,他接着若无其事的说道“他妈的,连你也敢惹,刚才那小子晚上我叫人帮你做掉他,如何?”
朴征正在头痛今天场面闹得这么大,以后在学校估计不成风云人物都不行的时候,听得郎舞若无其的说出这样的话来,顿时吓了一跳:“做掉?怎么做?”
郎舞有点吃惊的看着朴征,也不说话,只做了一个割喉咙的手势。然后拍拍坐在前面副驾驶的那个年轻人的肩膀,说道:“这个小四川手脚可利索了,晚上让他去,保证没人知道是我们干的。G市地头上,我们这些玩古玩生意的,还是有那么点能量。”
那人闻言,回头就是一笑:“郎哥,你放心,我做事绝对不露马脚!这种利索活,做的也不少了。”
听得朴征头皮都发麻,自己认识的都是什么人啊,动不动就要杀人灭口的。想到这里,他赶忙说道:“不用那么费力了,今天他已经吃到苦头,估计以后不会再来找我麻烦。你们再搞大事情,估计我就不用读书了。”
那郎舞见朴征面露不爽的表情,马上岔开话题,说起了这次去浙江的事情。朴征一听到浙江,就想起了找郎舞来的目的。就从包里掏出自己手里的那本《上清黄庭内景经》,递了过去。
郎舞开始见朴征居然把这个书给拿了出来,脸上露出了狂热、痴迷的表情,但是这表情转瞬既逝。可是这那瞒得过朴征的眼睛?朴征装做不知道,转过头来看着窗外的风景。
那郎舞看着手里的书,迟疑了一下,纵然是千年老妖,也不由得手里大颤的翻开了书本。可是他越看下去,脸色越白,和他的那满头白发到是更加显得相衬起来。
朴征见他表情,心里不暗叹一声,缓缓说道:“郎老哥不知道为何这么紧张?是不是这本也不是王羲之的真迹啊?”
那郎舞下头也不抬,下意识性的说道:“哎,这本书在我们妖界已经传了很久了,有人说是被一头鹿怪从王羲之拿鹅所换而成。我们也是找了上千年却一无所获……”说到这里,突然想起了朴征的话语。惊恐的抬起头,却见朴征一脸的笑容看着他。
郎舞现在却是大汗淋漓,魂飞魄散。用手指着朴征,“你……你……你都知道了?”
朴征微微一笑,说道:“你知道的,我都知道了。你不知道的,我也知道一些。没想到郎老哥现在还有事隐瞒于我啊。”
那郎舞脸上阴晴不定,显示他内心现在极度矛盾。忽然他大吼一声,“停车。”
前面那两人不知道什么回事,但是也听从了郎舞的吩咐,把车停在路边。那郎舞却长啸一声,从袖子里面伸出来的已经不再是人类的手臂了。却见两条生满了白毛的狼爪迅速的抓上了正在回头看看出了什么事的人的脸上。
朴征一见就知道郎舞起了杀人灭口之意,连忙出言阻止道:“不得滥杀无辜。”
郎舞本想杀人灭口的,听见朴征这样一说。连忙爪上力道小了几分,但是暗吐真力,那两人哼都没哼一声,就直接昏死过去了。
那郎舞处置完跟随自己的两人,不顾车厢狭小,对着朴征纳头就拜:“上仙恕罪,小的实在是有难言之隐。万望上仙宽恕小的。”
朴征见他身形不住发抖,显然是内心害怕之极,。心里也不是个滋味,伸手虚托一下,开口说道:
“郎老哥,不必多礼。有事起来好好说。这事我并不怪你。”
那郎舞起来,却也已经是满头大汗,颤抖着说道:“上仙不杀之恩,在下没齿难忘。这《黄庭经》确实是有一份王羲之的真迹,其价值不在王献之的《洛神赋》之下。想必上仙已经知道。”
朴征点了点头,开口说道:“郎老哥说的,我都知道。而且我手里也有一本《上清黄庭内景经》”。不过为什么老哥说的是《黄庭经》呢?难道这书另有其名?”
郎舞沉声说道:“上仙有所不知,这《黄庭经》是中国道教重要的经典,它包括《黄庭内景经》和《黄庭外景经》,统称《黄庭经》。这本书人称是一个女道士所写,哼哼,那女道人我也曾经见过一面,那有这个本事。我估计也不知道是那位道教的上仙所托而著的吧。”
朴征有点不相信的问道:“那个女道士你见过?”
郎舞微微一笑:“我们妖族其实象我们这样自身修成的很少,大部分还在蒙沌时期就被人类猎杀了,这个也只能听天由命。部分有些灵智的,想逃脱被人类猎杀的命运,还要靠自己的努力。我也是机缘凑巧,听说有人写有这样一本奇书。所以那时候我还只是一个勉强能化为人形的小妖而已。”
说到这里,郎舞抬头看着天空,似乎陷入了无尽的回忆之中:“我那时候还只是有一个小小的妖怪而已,听说有人开观讲道,就化做一个上京赶考的书生,不远千里,在她的那个道观外结庐而居,整整听了三年她的说道。在道的教义上,她的确比我强很多,我也听到了很多我以前从来不知道的东西。但是最后她也没有飞升,你说这本书是她自己写出来的,我是不会相信的。”
朴征看着面前白发的朗舞,一时之间有种错觉―――仿佛面前这个人不是生活了上千年的妖怪,而是一个多愁善感的年轻人罢了。
想了半天,朴征终于下定了决心说道:“我曾经和一个鹿头怪打过交道,这本书也是从他手上得到的。这次去浙江也是想让你陪我一起去找这本书,不知道郎老哥是否愿意?”
郎舞身躯一震,不敢相信的看着朴征,呆了半天,才开口说道:“你还相信我?你还让我陪你去找这个夭宝。”
朴征微微一笑,转身看着天边上的白云,幽幽说道:“我知道你也有你自己的苦衷,去不去我不会勉强你。给你几天时间考虑吧,你愿意去的话就跟我说一声。”
那郎舞“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对着朴征纳头就拜:“诚蒙上仙不弃,小的以后愿意誓死追随上仙,鞍前马后,再所不辞。”
朴征心里暗想,你现在到是嘴里说得好,谁知道下次碰到了夭宝,你会不会在背后捅我一刀?但是现在去浙江去找夭宝,没了郎舞却也是不行,再说自己究竟还只是一个高中学生,很多事情自己也不方便出面。有了郎舞做掩护,自己也方便了很多。问郎舞去不去浙江,其实朴征也是有心考验一下郎舞,要是郎说不去,朴征准备祭起斩龙台好把他给斩掉了。
见得郎舞答应跟他一起去浙江寻找夭宝,他按着胸口玉牌的手也松了下来。跟郎舞商量了几句何时出发以后也就自行回家去了。郎舞微叹一声,从车前排座位将还在昏迷的二人提到后座,也自己开车回去准备浙江之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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