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麻烦,我试试。”
杨风青惊愕,如果可以双眼正常,没人想双目失明。
咚咚咚——
整齐的磕头声,响彻房间。
“只要不违背大人的命令,芙雏小姐以后所说的,我罗大光定然会遵从。”
“我杨瓒也是!”
“你们太过见外了,说来我也算一个医者,救死扶伤本是我的职责所在。你们先出去吧,我为公子验伤。”
“是。”
......
等了一会儿,还没感觉到芙雏有什么动静。
“芙雏小姐尽管大胆试,反正最差不过永远看不到光明,我差不多已经习惯。”
“嗯。”
......
光武大乱,加上直面天雄岛的天星洲与岭南州昭告天下跟从常山王爷晋难,收复天雄岛的大军被世人遗忘。
南河都城——深蓝城。
没错,被光武军占领后的南河都城是深蓝城。
在光武军全力重建之下,深蓝城比以前更加风光。
临时王府——城主府里,重将军庞汇赢在慢慢拆解桌子上十余封被印着十万火急字样的信件。
“呵呵——目光短浅的上官家,不与我合作灭了望天,浪费精力去找三林麻烦,就算你吞了三林,但你有时间抹平三林的反抗吗?”
说完,将手里的信件扔开,再捡起一封信。
看了上面的字样,脸上的嘲讽减轻了些。
“光武来的?十万火急?”
拆开之后,他的眼睛猛然瞪大。
“娘的!娘的!娘的!光武这是完全变了天啊!妹妹现在怎么样了?”
“鹰作栋啊鹰作栋,是我看错你了,你这他娘的就是自己女儿的幸福都不在乎,我还指望你在乎大哥他们的事,真是异想天开!虽然你现在得到的东西比老爷子还要多,但我还是看不起你!”
“不过你们父女将天下搅乱之前,为大哥他们报仇了,我还是得感谢你。不对啊,那我做了这么多准备,吕家没了,还有什么意义?”
庞汇赢的脸色可谓纠结至极点,使劲揉搓脑袋。
“罢了,我看完这些信后若是没有新的目标,那我就好好做个骠骑将军。”
扔掉手里的信,再拿起一封。
“田家兄弟早就想反,现在跟随常山王爷晋难不足为奇。”
随手扔掉,再拿起一封,以此往复,每次都是一句话评价。
“天星州姜家跟随常山王爷晋难,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了。不过你们两个州就算晋难又如何,大军都在我手里呢,想不到吧!”
翻着翻着,只剩最后一封了。
庞汇赢拿起信封,轻轻叹了一口气。
“若是上天想让事情到此为止,那就这样吧。”
拆开信件,里面记录的事情虽然很重要,但前面有信件已经说过。
庞汇赢将信扔掉,再次确定一眼桌子上,确实是空空如也。
拍了拍衣服,双手撑着桌子起身。
“罢了罢了,出去再看看我花费了大气力重建的深蓝城。明日开拔大军,为——光武做些事。”
......
深蓝城自建城以来,每七日就有一场盛大交易会。
这一日,很多国度的商船都会聚集在这,而今日恰好就是交易会举办的时间,地点就在深蓝港口岸上。
庞汇赢只带数名侍卫,走着走着,不自觉就像交易会地点靠近。
不愧有万国交易会之称,新奇货物琳琅满目。
在进去交易区不久,庞汇赢听到某一处传来一声声男子们高亢激动的叫声。
庞汇赢立即来了兴致。
“走,过去看看。”
到了那处,庞汇赢兴致勃勃的脸色变成阴寒。
因为这一处竟然在贩卖人口,而之所以会有男性们高亢喊叫,是因为贩卖的人口都是女性。
展示的高台上,一名豆蔻年华女子站在中间,贩卖者右手持鞭,左手不时在女子任意部位上揉揉捏捏,说的话是光武语。
“各位贵客,这女孩今是西方某个小国的公主。我们为了捉捕她,可是花了很大代价。你们看看这里——”
说着,他的手放到女孩的胸口,肆意揉捏。
女子脸色痛苦,眼睛在鞭子上扫过后,咬咬牙。
“从未经过人事的女子才会有此等——”
他还未介绍完,下面眼冒着绿光的男子们纷纷大叫。
“五千两!”
“一万两!”
......
价格一路飙升,最后在二十万两白银成交。
女子被男子套上一个项圈,在另外一些男子的押送下,送到那个拍下来的肥头胖耳老头身前。
老胖子没有顾忌是否有人在场,当众撕开女子的衣物,女子惊叫一声,两只手遮掩身体。
但老胖子却伸出胖手粗鲁拍开,周围一片吼叫。女子想再次抬手,老胖子从身旁拿来一根木棍,毫不怜惜,狠狠击在女子身上。
女子惨叫一声,不敢再遮掩,羞愧的眼泪不断,周围的吼叫声却是变得更大了。
“哇啊啊!”
“老票头,你要是敢在这里给她变成女人,我给你一千两!”
“我也给!”
老票头大笑。
“哈哈哈——我看得上你们的一千两吗?我就是想看你们这种想吃又吃不到的眼神,哈哈哈——”
胖手微微用力,一脚踢在女子的肚子上。
“给我跪下!以后你就是我的狗!”
女子依言跪下,周围又是一片尖叫。
庞汇赢的脸色已不是黑一些,而是黝黑,寒气四冒,但他没有上前阻止。
因为这一日深蓝城收到的钱,比其它六天更多。
只能眼不见心不烦,正要抬脚,那个拍卖之人往高台四周走去。
高台的四周是一个又一个笼子,里面的女子眼睁睁看着外面那女子的遭遇,皆被惊吓,颤抖着身体,以各种姿势蹲在距离拍卖人最远的位置。
从身体大小来看,她们年纪最小的不过三五岁,最大的不过二十岁。
庞汇赢低声怒骂。
“猪狗不如!”
脚下已经旋转,但心还想知道是哪一个女子被拉出来。
他很是疑惑,在心间自问。
“怎么回事?我平日里的好奇心并不这么重,今日是为何?难道是笼子里有对我很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