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曰:
可笑凡人,随波走,无风起浪。舆论始,智人轻蔑,硕人寤惘。豪气冲天国爱志,造谣一起诸天恍。热油顶,芳草竟成愁,悲情沁。
韩与魏,曾做譲。匈战汉,谣言定。话风阴夺魄,陷污忠良。天若有情天亦老,宁为贼叛不成佞。往事过,无力再提之,湿眸眶。
此刻天空下起了蒙蒙细雨,荒凉的沙漠地带,在丝丝雨露的滋润下更显得朦胧,辽军腹部,君王的大账内一个长相极其猥琐的人正躺在王位上,嘴里吃着东西。
他就是大辽帝国新任的国君,耶鲁洪基,为自己取名为辽道宗。
“陛下,臣这一次有重大发现。”一个身穿铠甲的士兵单膝跪地,手上不是捧了一个什么东西说道。
“哦?”辽道宗后冲他挥了挥手,将手中的书信拆了开来,快速的浏览了一遍,然后迅速的就把它握成了一个球,狠狠的扔在了他的脸上,怒不可遏的对他摆了摆手,示意他滚出去。
“他们是群什么东西也敢对我妄加评论!”辽道宗一边生气地骂着,一边用脚踢着地面。
一直在他身后站着的一位仆人躬身说道:“陛下何必如此动怒,这些人竟然如此不听话,那为什么不把他们一一铲除?”
辽道宗虽然喜欢随意杀人,但还没有做到如此无脑的地步,所以他还是很明白道理的邀了摇头说道:“这一群人都是跟着我父亲打天下的勇士,他们说一些让朕生气的话,朕还是可以理解的。”说完重重叹了一口气,好像是不忍心就这么放过这些大臣一样。
身边的仆人的脸上却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继续说道:“汉人有一句话说的好,叫做一朝天子一朝臣,既然先帝已经去世了,那为什么陛下不启用自己的新人?”
“哦?”辽道宗听到这句话,好像是在黑暗之中遇到了那么一丝光亮,急忙继续询问道:“你的意思是说,我现在可以把他们全部换掉,找一批我想任用的人?”
“奴才的意思是可以给他们随便安排一个罪名,让他们离开这里,再换上皇帝陛下的心腹不就可以了吗?”仆人说到这儿的时候,头部又低得很低,因为他此刻的双眸之中流露出了一种对呆子的蔑视。
“好!好!”辽道宗拍手称快道:“可是如果我就这么把他们全部废掉的话,会不会对士气有很大的影响?”
奴仆再一次说道:“这个您大可以放心,汉朝人有一句话,奴才认为说的很对,无风其实是可以气浪的,这个社会最重要的就是百姓们的说法,我们可以对他进行一些筹划,让百姓们来辱骂他们,让百姓觉得他们不配做我们大辽族的勇士。”
辽道宗沉默了片刻之后,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随即仰天大笑道:“你这句话说的非常好!朕要好好的奖赏你,不愧是朕留在身边的仆人。”说完大手一挥,的确是好一番的奖赏。
紧接着第二日,第三日,第四日和第五日,都接连传来了不少大臣被处以死刑或者免除搁置的消息。
这些消息都没有,是百姓感到疑惑,反倒是拍手称快。
因为这些人在此刻的百姓心目中都是一群贪恋权位,只知道谋求自己利益的一群官僚罢了,当今陛下圣名才把他们换掉的,但是他们哪里知道,当今这个陛下实在是可笑之极。
因为在这个陛下的手中,如此庞大的大辽帝国将会大厦将倾,以至于到了他孩子的手中,这一个庞大的帝国就突然间倒塌了下来。
虽然都说谎言止于智者,但是只是仅仅只限于,在他一个人身上罢了。
辽道宗身边的那个仆人身份也是越来越得到器重,甚至于他说的话都让辽道宗感觉很是舒服。
渐渐的很多的事情根本就不用陛下亲自来处理,都是由这个仆人来处置的。
所有人都没发现的是,这个图人,每一次都会运用手中的权力,向着一些百姓分发一些金银财宝,粮食等东西,起初辽道宗有过疑问,但是却被三言两语所糊弄住了,便再也没有询问这件事情。
以至于到了现在这个仆人越来越大胆,甚至感直接将兵器甚至派了一些奴隶到一个地方。
时间飞逝而过,已经过了整整三年之久。
“嘶,你这个家伙翅膀子硬了!”辽道宗狠狠的一拍桌子,激动的从龙椅上站了起来。
在他身下能跪着着一个高大的年轻人,正是当今的太子,由于他直言不讳顶撞了辽道宗许许多多的不是,这才导致了他被骂。
“父皇您不要再这么执迷不悟了!尤其是您身边的那个奸臣,就应该拖出去把他凌迟处死,他提出来的所有的建议,都对这个朝廷这个社会有着莫大的威胁!一直以来都在江湖上张扬跋扈,横行霸道的烈阳宗现在在我们的地盘上更加疯狂,据说要不了多久,推迟了三年之久的一场浩大的婚礼就要在我们的帝国境内举行,这么大的一个场面,完全不亚于一个太子结婚,所以儿臣觉得恐怕这个人就是和烈阳宗有瓜葛,他的目的就是要将我大辽搞垮!”说完之后,两个眼睛紧紧的盯着他的父亲。
“你,你!你这个逆子!不听,朕不想听了!来人,把他给我拉出去关入大牢!”说完大手一挥头也不回的,坐到了王座上,而这一个对自己的父亲充满了一腔热血的太子,就被无情的关押了起来。
辽道宗坐在王位上许久之后,才抬起头来,冲着身边的护卫喊道:“去把朕的爱卿给叫来!”
士兵根本就没有询问是哪一位爱卿,就直接跑去了,因为现在陛下叫得最亲热的就只有一个爱卿。
“老奴拜见陛下!”依旧是那一身粗布麻衣,依旧是汉人的发型的仆人走了过来,恭敬的磕头,行礼过后疑惑的问道:“不知道陛下现在突然叫奴才进来有什么事情吗?”
辽道宗沉默了片刻之后,缓缓开口说道:“你最近干的事情可真的是让朕刮目相待呀。”一句话出口之后便不再言语,只是把目光紧紧的盯着他。
“你告诉朕,你这个梁中愈,到底想干什么?”一声咆哮,再一次从辽道宗的口里说了出来,手边的书狠狠的摔到了梁中愈的脸上。
梁中愈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他的心中瞬间就捏了一把冷汗,他深刻的知道他说的是谁。
烈阳宗本来就是要求他这么做的,所以他也只能这么做,只是这个皇帝确实有些无心管理这些,所以他才敢放心大胆的指令。
但是如果当今这个陛下要追查起来,恐怕自己就算是长了一百个脑袋,也绝对不够砍的。
当今的社会可以允许你吃,允许你玩女人允许你贪污,但是绝对不允许你密谋党羽进行造反,如果一旦你有这种动向,那么这个陛下会毫不犹豫的将你杀死。
当然每一代的帝王都会如此之作,当了大官之后,的确有很多的特权,但是唯独你想要造反是被容忍不了的。
梁中愈脸上又露出了笑容说道:“那个小小的纵览,每年都像我们国库里捐赠黄金万两,还有千吨的粮食,已经前前后后送了两整年了,所以他们有一些事情,奴才就默许了。”
聊到中听到他这么说,眼睛向上看了看,随即点了点头,他这么一说也的确有道理,捐赠了这么多的黄金,偶尔来求一下回报也是可以的。
辽道宗又问:“就算你说的这些都是对的,那为什么我们有不少的官员统计他们的身份竟然都是列阳宗的人?如果这都不算事,干预我们的内部,那什么才算,你来告诉朕。”
梁中愈笑容不由僵在了脸上,他并没有想到这一个一点头脑都没有的皇帝竟然会问出这种问题,于是稍微沉默了片刻,在脑海中就有了一套说辞继续说道:“那些人都是经过奴才精挑细选安插进去的人,那一群人会时不时的向奴才来禀报烈阳宗内部发生的事情,绝对不会再出现,像是以前那种情况将皇帝绑架了。”
辽道宗好像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脸上又堆积出了往日的笑容,好像刚才那个愤怒的表情,从来就没有在他的脸上出现过一样。
“爱卿,来这边坐。”辽道宗冲着他招了招手说道。
梁中愈并没有迟疑,快速的走了过去。
辽道宗缓缓的将自己长子说的那些话又讲给了他听,梁中愈听的双眼是微微眯起,整个人都处在一种要骂娘的边缘。
说完这件事情之后,他的脑海中浮现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怎么样能把这个太子给杀死。
如果太子不死,早晚有一天他会死,甚至于远在他方的亲人也会被斩杀。
双眼中的杀气缓缓的流露,缓缓低下头来说道:“王子犯法是要与庶民同罪的,竟然他敢如此顶撞陛下,陛下都不妨杀鸡儆猴给天下人看!”
“什么!那个可是朕的亲儿子!”辽道宗听到这句话,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给他一巴掌。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既然当今太子触犯了顶撞法,就应该把他处以极刑!”梁中愈并没有退让,而是坚持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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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回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