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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逃离魔窟

儒门一脉 独虫子 10862 2022-10-31 16:36

  独孤谦此刻心喜,方乾也是心中欢喜他见独孤谦身子只颤抖了一小会便停了下来,心中还道“原以为你意志坚定,神智清明。那无穷无尽的幻象你还要抵御一阵没想到这么快便中了招。”

  其实要说意志坚定,神智清明。独孤谦的道行还真解不了这无穷幻想。即使一时认清,可人力有尽,神魂也有疲惫那时定然会重新陷入幻象不得脱身。可独孤谦神魂受了那无名吼声,兼之神魂纳了一丝本源阳气。那脑神丹的药力轻而易举的便被驱出体外。

  方乾本想等独孤谦醒来立马拷问,可谁一个和在这大厅中打坐修炼一模一样的少年这时推门走了进来凑在方乾耳朵边说了几句。方乾马上深吸了口气,整理了下衣衫出去了。

  曦瑶都不必问定然是那镇南王传召,不然方乾不会那么紧张。“到底那镇南王是什么样的人,方乾那样的恶人光听到他的名字就被吓成那样。”

  事实上镇南王长的并不凶神恶煞反而是一副文弱书生的样子。由于是在自己私宅他只穿了一身普普通通的灰布长袍,衬着他一头斑白的长发,消瘦的身形,说他是个村里的教书先生也无不可。

  现在跪在他身前的方乾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他甚至想过用掌控血宗的方法来掌控这么一个毫无武艺的王爷。可接触的时间越多,他越深深的断绝了这个想法。

  镇南王背着身子看也未看方乾,就这么静静的站着良久才道:“你知道猎犬吗?”

  “属下知道。不知王爷的意思是?”方乾跪在地上不知镇南王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猎犬在帮着主人狩猎的时候,如果没有命令把猎物吃了。你猜会有什么下场。”镇南王还是这么背着身子,不给方乾思考的时间只是那么一停顿又道:“可是,猎犬在主人不狩猎的时候,偷偷去捉几只兔子。主人不会责怪他的。”

  方乾听完背后直冒冷汗,心道“难道王爷已经知道自己背后培养的势力了。”

  镇南王好像知道自己这新招募的下属是何表情,轻轻的笑了声:“你放心,你的手伸到江湖中的哪里我都不想管。我要告诉你的是,如今蛮族蠢蠢欲动。独孤伯兮领大军驻扎边塞,此时此刻你认为朝廷该做什么。”

  “属下一介武夫不知朝廷大事。”方乾沉声回道。

  “不该啊!你该知道的。”镇南王说这话转过了身子俯身将跪在地上的方乾扶了起来一边轻轻拍着他的肩膀道:“你很熟悉啊!大将军领兵在外,朝廷握住他的一家老小。这要挟二字你掌握的很好啊!怎么会不知呢!”

  “属下,属下……”

  “对,你不知,否则你怎么会做出如此蠢事。朝廷除了以一家老小的性命钳制领兵在外的大将。更重要的是让领兵在外的大将知道自己家人一切无虞,好心无旁骛为国卖命。如今你可倒好,抓了独孤伯兮的儿子。是嫌自己脑袋碍事了吗?”说完还轻轻拍了拍方乾的脑袋。

  “王爷你在说什么啊!”

  “我什么也没说。明天正午,我要在王府见到独孤伯兮的那个儿子。”

  “可……”

  “可是那个人不在你手里是吗?”镇南王冷笑了声道:“江湖武人,视朝廷法令如无物,仗武欺人,劫富济贫这些也就罢了。那些宗派哪一个不私铸兵器,私运货物更有那天元道宗,雷音禅院等宗派以神佛之名为号。门下聚集了多少徒众,多少良田,早已成天下大患。我一心要除掉他们。”

  “是,属下一定尽心尽力助王爷铲除这些江湖门派。”

  “好,你说说我治下有多少江湖门派。”

  “数不胜数。在我南陵其中势力最大者当属天元道宗,飞凤仙宫其次则有水月庵,海鲨帮,静柳山庄。三流帮会则有刚刚被灭门的沧海剑派……”

  “都说到沧海剑派啦!那为什么忘了提魔宗诸脉。”

  “属下本想将这些所谓的名门大派说完再说这些魔教余孽。”

  “好了,不必说了。兵法有云知己知彼。我要灭掉这些宗派。你说这些宗派该不该有我的人呢!”看着方乾有些冒汗的额头,镇南王摇了摇头道:“和你说话总是太累了。我不妨直说你也莫要辩解了。血宗之中有我的人,你懂了吗?明日我要见到独孤伯兮的儿子,否则拿自己头过来。”

  “是。”方乾答了一声顾不得思量镇南王话中的意思,也不在行礼直接往门外走去。出得门外整个人立马快成了一道幻影很快消失在镇南王眼前。他如今心里只期盼脑神丹的药力还未发挥出来,还能施救。

  “咳咳,咳咳。”见了人走了,镇南王忽然咳嗽了起来。他熟练的从袖中摸出手帕来捂住了嘴,半天之后才移开。要说咳血倒也正常,可如今镇南王手帕上却是一滩暗紫色的血迹。随后他又取出了一方干净的手帕擦净了嘴角,后便将两方手帕扔进了大厅中熊熊燃烧的火盆之中。

  血宗暗道那间大厅之内,独孤谦装做昏迷,偷偷睁开了眼望着大厅中的二人。那少年还在那圆球之下修炼,曦瑶则双眼失神的随意望着,不知心里在想着什么。

  “与其等下被方乾发现脑神丹对我无效受那零碎折磨,不如拼死一搏。”独孤谦眼睛望向了那个称方乾为师父的少年。“对,先杀他。然后挟持那个女人,看看能不能求条活路。”

  独孤谦轻轻动了动手脚,发觉自己受伤太重手脚乏力。可毕竟那制住关节的银针以去,行动倒是无碍。

  “开始了。”独孤谦心中喊到,同时一跃扑向那个小年。这一幕已经在自己的意境中试过多次了,只要能瞬间拔出那少年之刀,胜算便以有五层。

  谁知那少年反应真快,独孤谦这么一跃虽握住了他身前的长刀可刀只出鞘一半那少年便以然醒转,单手一拍地面就这么盘膝而坐但以后移数步离开那刀劈范围。

  等独孤谦拔出那柄长刀少年已然起身“你怎么没事。”

  独孤谦哪里愿跟他多说废话猛的冲向了门口,门口石门的机关开启之法他是看过的。

  “想跑可能吗?”那少年追了过来口中冷笑。

  独孤谦也不回头,一甩手将手中长刀反射了过去,那少年只能侧身闪躲。

  谁知刀在半空又被拽了回去,又朝少年躲避的方向抛去。

  “我的链子刀你耍的不错。”少年这次不避了,反而冲了过来。定是打算一把攥住刀背将刀重新夺过来。

  独孤谦也不在意松开手中握住的链尾,双手便去转动那打开石门的机关。

  曦瑶早已清醒见了这一幕娇斥一声“往哪跑。”便往前跃来,曦瑶轻功果然一流后发先至竟在半途和那少年撞在了一起。

  “你……”少年身形一滞刚要开口质问曦瑶可见那石门以经被翻开了一条缝,独孤谦以闪身过去,便立马住嘴往前追去。可刚到门口便又回身望了一眼那悬在大厅中的圆球恨恨的望了一眼曦瑶道:“你还不去追。”似乎守护这圆球比抓捕独孤谦更重要。

  “你敢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我将人交给你看守,现在人跑了你还敢来怪我。”曦瑶俏目圆睁,指着那少年的鼻子,颇有几分泼妇气质。

  “若不是你撞了我一下,我怎么会抓不到他。”少年握着那链子刀遥指曦瑶。

  “哦!你倒长了张好嘴。说是我撞了你,为何不说你撞了我。不要以为我不明白你对你师父那心思,所以总看我不顺眼。”曦瑶望着少年的脸嘻嘻笑道:“本来长的还不错,可惜了这几道红斑了。若不然,哈哈。”

  “你胡说些什么。”少年反手一刀由下至上斩向曦瑶。

  曦瑶一闪身便窜到了门口,临出门轻笑一声:“你师父不喜欢这口的,哈哈。”

  “你……”看着曦瑶的背影消失在门后,少年的话便只吐出了这么一个字,接着摸着自己脸上的红色斑纹好像痴了似的。

  出了石门的独孤谦冲出了过道根本不辨方向遇到拐角就进,期间遇上了好几个呆呆的傀儡人可都没有管他。可血宗老巢错综复杂,怎么可能让独孤谦就这么跑出去。

  “谁。”在独孤谦跑出了七八个路口后,一个路口终于出现了守卫。

  “快去你们主人的那间石室,你们主人的那个徒弟走火入魔发狂了。”独孤谦随口一说,谁知那两个守卫眼中光芒大放,都问出了同一句话。“你说什么,石室那个小子疯了。”待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后二人马上放弃了自己的岗位消失在蛛网密布的甬道之内。

  “还有这个好事。”独孤谦摸着自己的心口苦笑。如今他的伤口又裂了,鲜血不停往外流,不多时他恐怕就得……

  就自己这么一愣的功夫,独孤谦忽然听到自己身后有人道:“跟我来。”

  “是你。”独孤谦听出后面人的声音,毫不犹豫回首出拳。

  这一拳当然被轻轻接住了。“这次我不会害你的。”

  独孤谦摸不准对方心里想什么,可无论她想干什么,结果都不会比自己被抓回去更坏。便收手跟在曦瑶身后。

  “你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要救你吧!很简单,我本就是想救你知晓那玉佩秘密。可无奈被人发现,我只好将你交出去。如今你自己脱困而出不会连累我,我便顺手帮你一把。”曦瑶道。

  如今情况危急,曦瑶却还不紧不慢的走着。望着她的背影,刹那间独孤谦有种错觉,这不该是个火辣诱人的女子而该是个恬静温婉的姑娘。

  “你发什么愣,快跟上。”曦瑶注意到了身后男子瞬间的愣神。

  “谢谢你。”独孤谦诚心道。

  曦瑶像是没听见一样自顾自的说:“如果是以前,我实在难以相信有人能从血宗就这么简单的溜出去,可现在的血宗,唉!”

  “原来你们是血宗的人,方乾呢!”

  “他不是,他只是一个控制了我们血宗的人。”

  “方乾虽然厉害,可你们群起而攻之他未见得是你们的对手。”

  “那是当然,可如今血宗之人都被他下了奇毒,生死只在他一念之间。咦,对了那脑神丹为何对你无用。”曦瑶道。

  独孤谦心里是不想骗她的,可千头万绪他也不知从哪说起便顺嘴胡说道:“天元道宗的毒药,我武儒一脉自有办法对付。”

  “你说,脑神丹是天元道宗的东西?”曦瑶惊道。

  “不错,是天元道宗的。”李不先前对他说过,所以独孤谦这话说的非常肯定。

  曦瑶并未深究,反而停下了脚步道:“往前左拐就是出口了,那里有人把守。我不能让他们看到我,靠你自己了,石门机关左转三圈,右转四圈。”

  “为什么,你们不都是血宗的吗?”

  “我在他们眼里是血宗的叛徒。”曦瑶一笑。

  独孤谦心里有些明白,恐怕血宗的人看不惯曦瑶为了活命和方乾厮混在一起。所以也没继续问下去,而是深吸了一口气直接拐了过去。其实他很想此时回身看一眼曦瑶的,他看不穿那个女人心里在想什么,可总又想窥探一番。可最后他还是没有勇气去看她那哀婉的笑容。

  出口处的两名守卫早早的就望见了独孤谦,可他们并未见过独孤谦也不知道独孤谦的事。只觉得这人昂首挺胸,眼朝天望一副欠揍的样子,又是从内往外走,心中便下意识以为是方乾的手下。

  “你们快去开下门。”独孤谦大声喝道。而那两个守卫还是一副无精打采呆立在那里的模样。

  “左转三圈,右转四圈。难道你们连机关都不会开了吗?”独孤谦指着他们的头便骂,可另一只手已经搭在了出口机关那凸起的圆盘之上。

  甬道的那一端,曦瑶实在不放心还是贴着墙露出了个头来望向这边,见独孤谦这模样忍不住露出了笑容。恰巧独孤谦开了石门也忍不住回头望了过去。

  这一霎那,曦瑶像个做了坏事的孩子缩回了头,贴着甬道的石壁曦瑶啐道:“竟然让这小子瞧见了笑话。”她一时哪想的明白,这甬道又长又黑,纵然是那守卫也瞧不到,何况独孤谦。独孤谦看到的只是一团漆黑,不过心里倒是想到,在那黑暗中有些那么一位佳人。

  出了门,独孤谦才看清那密道的出入口竟然是山脚下的一处乱葬岗。

  “藏叶于林,这有乱葬岗附近定然有人烟。我该往有人的地方走。”独孤谦走了几步又回头望向山上“这密道虽然隐密可是一旦被人发现就等于瓮中捉鳖。所以这附近村庄市集肯定有血宗眼线,防止大规模敌人摸进血宗内部。”独孤谦打定主意要上山,可这时胸口一阵剧痛。

  “唉,我现在这样子恐怕是走不了山路了。”独孤谦往山下走了不足里许,忽闻身后一阵香风。

  “跟我走。”曦瑶大摇大摆的出现在了独孤谦眼前。

  “你……”

  “傻啊,我不能和你一起出来。可我能出来追你啊!还不快往西北逃。”说完自顾自的走在了独孤谦的前面。

  “你手中的剑。”独孤谦这才注意到曦瑶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柄宝剑,不是他的玄罡又是什么。

  “拿去,说不定你拿着他就能打过一只野狗喽!”说着一把将玄罡扔了过来。

  独孤谦接过玄罡行了一礼道:“多谢姑……”话没说完手已经被曦瑶握住。

  “呆子,这时候还不快逃,还讲究礼数。”曦瑶握着独孤谦的手向前疾奔,一面真气源源不断的传来为独孤谦恢复着伤势。

  另独孤谦想不到的是,感受到外来真气自己丹田气海中微弱的一丝真气竟自己动了起来,像是要“抵御外敌”。接着好似察觉这真气并不有害,便径自跟在那曦瑶的真气后面自顾自的循环了起来。

  曦瑶也发现了这一点,惊疑道:“想不到你经脉如此孱弱竟然也能修习功夫,而且这功夫竟然能于行走之间自行运转。武儒一脉果然神通。”

  这一句闹得独孤谦脸一红,自己哪是什么武儒的人,可又不好解释只能岔开话题道:“你们血宗理该人数众多,怎么会全部中毒啊!”

  曦瑶摇了摇头道:“你们武儒该知道所谓的魔教和各宗派,世家的关系吧!”

  独孤谦点了点头示意知道,不过他很好奇便道:“什么叫所谓的魔教。”

  “据说血宗,魂宗,甲宗,毒宗,欲宗无数年前本为一家。可是那么多年前的事情谁说的清。这五家之间的龌龊事可能比那些名门正派更多。直到六十多年前,魔教出了一个道玄生一统五宗。那时实力之强,天元道宗,飞凤仙宫,雷音禅院,神霄宫等等加起来也未必敢动我魔教。可是好景不长,四十年前道玄生忽然失踪。原本我五宗皆隐于地下,那些名门大派纵然想找我们麻烦也无处可找啊!可……”

  独孤谦点了点头示意他懂了,想必那时候魔教风头正旺,便到处铺排势力。以至于高手分散被那些宗派世家各个击破。又加之本就不是一派,利益冲突很难调和拧成一股绳。群龙无首下无法组织实力反扑,结果当然可见一斑。

  “也是,你们武儒知晓天下江湖秘闻这些你定然是知道的了。”曦瑶轻功确实厉害一手拽着独孤谦疾行可说话间气息丝毫不乱。

  独孤谦闻言不知该不该辩解,索性道:“什么时候方乾抓到机会对你们一起下毒。”

  “新任宗主继位大典,方乾却混了进来成功下毒。期间反抗之人皆丧命于方乾刀下,其中便有我的母亲。”曦瑶说出这番话时脸色平静如常。独孤谦见了却只觉心中悸动,自己在家时偶一提到母亲岂不也是如此。

  曦瑶注意到独孤谦脸色变了便道:“怎么了。”

  独孤谦口不由心的道:“没什么,我在想那毒是何毒该如何去解。”

  “那说是毒其实也不是毒,乃是一种上古魔虫。其实我血宗典籍便有记载,那是一种名为血巢的毒虫。其母体只有一只,却有无数子虫。其子虫细若微尘可却能噬人精血,其毒可使人五脏六腑麻痒难耐。一旦侵入人体五脏六腑便无法祛除了。”

  “是啊!缠入五脏六腑又如何祛除。”独孤谦听了此虫功效心里直发毛。脑神丹,血巢,方乾怎么有这么多阴狠毒辣的玩意。

  “但其实典籍中也有破解之法的。天下只有两物能诱使这子虫不受母虫控制而自动从人体中钻出。”曦瑶道。

  “哦!是哪两样东西。”

  “一是圣皇血。”

  刚听了这个独孤谦心里便叹了口气,圣皇之说尚不可考,这圣皇血又从哪里来。可接下来听曦瑶说出第二物“长生藤”的时候。独孤谦脱口而出:“你们魔教的天魔海据说便有长生藤。”

  “你说什么……”曦瑶眼睛一亮随后又黯淡了下来。

  “我是说真的,我听一位真武境界的前辈说的。长生藤便生长在天魔海中。”

  “我信你,可天魔海在哪呢!说是道玄生便出于天魔海,可是道玄生以失踪了数十年了。他还在不在人世都还两说。”

  独孤谦万万没想到天魔海所在连魔教中人都不甚了解心中叹了口气。

  没有多久曦瑶带独孤谦已经走出了数十里来到了一荒草地处。曦瑶松开了独孤谦的手道:“我只能送你到这了。”

  独孤谦想说句大恩大德,永世不敢忘之类的话。可是一想自己算什么能帮人家什么,最后只小声说了句:“保重。”

  曦瑶也只是笑了笑便转身回去了,看着曦瑶的背影在阳光下拉的好长,映在荒草之上,可转瞬间影子便都不见了,只有荒草在风中摇摆。

  独孤谦摸了摸自己胸口,衣衫以被鲜血沁湿了,长剑拄地独孤谦就在这荒草丛中一步一步走着。

  夜深了,在血宗密道的大厅中,一众血宗弟子跪着将方乾围在中央。只有一个美丽妇人和曦瑶以及被曦瑶称为严老的人半低着头待在方乾的身后。

  “你追了这么半天,没追上他。”方乾知晓独孤谦失踪首先责问的便是曦瑶了。

  曦瑶垂首而立,眼中隐见莹光委屈的断断续续说道:“那小子实在太古怪了,绝对隐藏了实力脑神丹都奈何不了他,其轻功也比奴家高上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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