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一个长辈赐不敢辞。小友既然来了不如入我月府过这个年三十。”叶长生拱手感谢可是嘴中确是推辞的,年三十的月府皆为家人他一外人此时入月府不妥故而约在初二那日来此拜访。月奎似乎来了兴致将叶长生拉倒一处阳光照射的台阶上就地而坐谈论起江湖事,似乎男人都喜欢这般其实是为了通过这些不想干之事看一个人。
这一聊起事非之事又或者趣事时间总是过的十分快,叶长生也知晓了一些在他那个年代杰出之人和一些江湖趣闻。年三十中午饭其实是没有的不过可以吃一些东西垫垫肚子,这鸿征抱着璎珞来到叶长生跟前。鸿征还好只是乖乖的坐在下方台阶上静静等着,而璎珞这个调皮鬼嘴里喊着饿却把叶长生当成了颗树上爬下窜的。月奎见孩子可爱可是迎来的确是一个白眼加哼,这也不知道璎珞和谁学的让月奎是伸手不得缩手也是不得。
“璎珞,爷爷想抱抱你就让爷爷抱抱嘛。”长生一把将爬在他背后的璎珞抱在手中,哪知璎珞连他的面子也不给一把挣脱了叶长生找鸿征去了。这让两人皆是有些想打死这小王八蛋的冲动,不过这只是小插曲长生终究是要告别的。
回到客栈就见李敖血上半身赤裸在后院中大汗淋漓的,他的身周围绕了许多人,而这些人都是在3看他烤全羊的…叶长生也是着实佩服这家伙居然能在这里弄到一整一只羊,也难怪他会不睡觉就开始做这道烤全羊。光看那羊身上油光水滑的模样在看看那火不难想象这全羊恐怕烤了最少两个时辰,这羊乃是山羊比不得那关在的绵阳来得肥妹,可这烤制的全羊香味真心让这些没吃午饭的人食指大动。
年三十的晚上以让整座姜山镇陷入了浓雾之中,这个夜晚大地上飘起了雪花落在那屋脊而坐两人身上。叶长生拿起酒来于李敖血对碰了一下说道:“敖血兄能说说你在天策府的日子么。”
李敖血想了想歪了歪头显得极为慵懒缓缓说道:“我四岁那年入的天策府,至于怎么进的我就不知道了。天策府如一军治下严苛,哪怕刚入府的孩童也需晨起。四岁便传授枪法每日辰跑演武,一日三餐管饱。到了我十二岁那年身旁千名孩子就剩百人了,那之后我们便在寒潭中练枪在雪山上布阵。十三岁后便提枪杀人,关外百里之地皆是猎场。只是回来的人不足半数,那之后的我们便被安排执行了各种任务。等我二十岁时在回到天策府时便全是结束了天策府的生活,那些年只能用枯燥日复一日的战斗来形容很少乏味。那之后的我入了草原入为了一匹胯下战马,好在我运气不错初入草原便碰上了那货。只是当时他还没长大却以媲美成马速度很快,我这一追又是几年。那时我感到无望时却在一深沟中看到不幸陷入其中的马,我第一眼便看出了它便是我苦苦寻找的马儿。也就是那一次它才会跟着我,随后便是我入南方追铁鹰之事了。”叶长生听完也很是感慨,说的很简单却也很复杂,只是年纪轻轻又有多少事能拿出来说。
“那以后什么打算,是和往昔江湖一样先去求个名然后再去求个权势?”江湖人无非就是这般,江湖故事中马快意恩仇那十步一杀人无论看起来多么多么好最后终究抵不过一个庞大的势利。哪怕不为了自己也要为了身边的人考虑,最简单的便是父亲是武道第一人可其儿子不定是可其孙子也不一定是。然而那些已经竖立起大旗之人或为帮派中重要人物又或者朝堂又或者宗派中,这些人可能人走茶凉可哪怕在凉也终究不会让后背子弟如他一般白手起家,若是那些独行侠一身武艺傲视群雄之后呢?年少狂想一剑可敌千万骑,可现实却让所有游侠儿垂泪而无声。无论是他藏剑山庄还是那龙虎山又或者医神谷,他们可以避世不出可以让门下弟子不入江湖历练。可谁提及道门不先想到龙虎山于华山纯阳宫,论兵器谁不想到天下神兵净除我藏剑的藏剑山庄,还有那以是隐世不出却屡屡有起死回生皆妙笔的故事。门下弟子可争做那天下第一为门派增光添彩让门下弟子记得他们的前辈有位天下第一,可武无第二这个江湖英才辈出谁又能说自己就是那天下第一。没有人愿意籍籍无名做那垫脚石被世人遗忘,所以他在问武道之外的打算。
“我曾想过入苍云军镇守国门又或者杀敌千里,可是武朝以灭苍云支离破碎我也不知何去何从。”叶长生看的出李敖血的失落,一个堂堂七尺男儿却被困于浅滩之中,那是一种怎么样的失落和悲伤。
“我此番去西夷原本只有一件事,可现在有了第二件事。天下逐鹿我也要参加…”这想法以不是第一次涌上叶长生的心头,可是万事开头难谁不想率领千军万马。然而一个人的能力终究是不够的,若是云飞在此一样会豪气干云的说,可是真正去做时才会发现很多事情是不可预料的就如他那三十匹马一般。
“先不说兵马粮饷,就说那人我们恐怕都弄不到。”李敖血在天策府中待久了自然对这些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一个人招募人手实力上招募到了也不够是土匪一只罢了。那些自愿投军的皆是看中了这支军队的强大和名声,若是这些都没有一呼百应之事很难。况且现如今天下逐鹿并非那只知剥削百姓的兵痞无赖,而是各大家族蓄谋已久的百战之师。曾苍云有三百万人在国门在屠戮千里,可现如今的苍云那不过四十万,武朝之便后恐怕剩下了不到二十万人。这三百万人皆是被各大家族划分,因为这三百万的军费便是这些家族所出。曾武朝君主极力阻拦甚至一怒杀百人,可那又如何大家族联手之后皇城只是做孤城而已就连皇帝身边的太监也是别人家的何其可悲。以武立国的武朝不止一次次将这忧患在深宫中讨论了一次又一次,可是一代代武朝君王皆选择了沉默。因那曾让中原赤地千里的北蛮年复一年的成了那只能呜咽的野狗,因那年复一年索要土地的西方成了只会瑟瑟发抖的鹌鹑,因那不可一世的吐蕃成了附属国因那武朝之威让武朝之外的国服退避三舍不敢妄言。这是何种强大这是一种史上从未出现过的强大,哪怕武朝之乱战国以起时那号称苍狼横扫整个西方的呼延灼还在犹豫。武朝人何其曾何其自豪,所以那暴*税之下依旧有人说心甘情愿。天下民心曾何其凝聚,只是光辉终究会逝去的。
“江东尚且算得上好的,那江北可以说是战火连连。途径江北之时若是能收容流民青壮,那么这第一步便全身成了。至于如何凝聚军心还得走一步看一步,现如今武朝以灭名心在未税时尚有而现在只有为了填饱肚子而奔波之人。李敖血我只要你一句话,敢不敢和我一起走。”江北的形式确实如叶长生所说的那般民不聊生,江东之地作为粮仓各大势利依旧保留了其活性。而那江北可谓是战火连天,天下似乎皆以这长江之域为战场。也许谁夺了这江东江北半壁江山便算是有了,各大势利皆是武朝人拿会把这天下打的千疮百孔,战争不过是朝堂博弈外的手段虽说武朝以散,可待远处一位盟主之时又一个武朝便会竖立在中原上。无论是那坐拥八十万铁甲骑兵的石磊还是那掌控东海沿岸的宰相又或者是各王侯,只不过他们想要看看究竟谁的拳头更大,毕竟这些人绝大多数是姓武的。
李敖血深吸了一口气不见其吐出,他那极为刚毅的脸庞上此时显得极为复杂。他在衡量在揣摩未来,因为若是他投靠了哪家势利皆有可能成为一代名将因为这是一个名将辈出之时。可做谁家的狗不是做,然而那终究是狗。他想起了那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他想起了那个一身正气却死于关前的李靖,做狗终究是做狗哪有做人来的舒坦。只见李傲血浑然站起身眼神看向那北方说了个“好!”
大年初一,这儿没了昨日那喧闹的气氛有的是那大府开门声。无论是谁家此时皆开启了那不遇贵人不开门的正门,他们没有去迎接谁他们迎的是那满天神佛。昨日开门以送神今日开门以迎神,相比于昨日的热闹今日就显得格外隆重。各府邸之中皆要忙活那典礼之事,贡品以三牲畜为主便是那猪牛羊于鸡鸭鹅。这三牲畜极有讲究三牲代表的是天上三畜则是地下,故而道家设立发坛之时又有那三牲又或者是那三畜,主要是看请的是谁了若是求地府之事用三牲则会招来不祥。很多人若家中没那三牲畜便用其一块三牲畜上的肉代替也可,绝不会有人求神祭祖时乱来。
从叶长生这个角度看去那一地爆仗的门庭中便在忙碌着这些。仪式分两层一层请神二层请祖故而这三牲畜也是分两桌先后的,以往叶长生可没见过这等景象故而显得有些津津有味。而李傲血也在其身旁一同观望,这二人早晨起来就演武直到一刻钟前才停下。
“长生你的剑法很霸道,可是为何只有一柄重剑。我看许多招式因是有长剑所为,为何你要用重剑…”叶长生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这大年初一也不知道说点好听的净戳人心窝子。
“你以为我想啊,我原本有两柄神兵一把是织炎断尘一把名为龙炎封寒。可是我打不过人家有什么办法那把长剑被抢走了,我知道在谁那可是拿不回来。要想拿回来就要等一年后打败江南楼才行,可是我看那江满楼一年后绝对比一品高手差不了多少。”叶长生也很是无奈,那江南楼一个怪物一年后真不知会变成什么样。
“嗯,我师傅说了一杆称手的兵器得要自己做。因为你了解兵器所以才适合你,我的龙吟枪便是我十岁那年开始铸造的现如今让我换一杆我也不愿意。”叶长生很是差异,他差异李敖血居然自己打造出了一杆上好的兵器,可以说龙吟枪的制作过程极为繁琐若是没有那几十年沉淫其中是没办法做到的。叶长生一把拿过那杆龙吟枪上下打量才发现这枪杆之上皆是密密麻麻的锤印,一开始叶长生还将这些锤印当做了龙鳞来看待。而这龙吟枪的枪头很是锋利,可在往枪头之下看去居然没有龙珠。叶长生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李傲血“没有龙珠哪来的龙吟!”
“嘿嘿嘿,那龙珠太难了我取了巧在上面打了几个洞,诶不过这可比那龙珠厉害多了随便舞动下便会有声音。”叶长生一脸黑线,原来是这样的只是他没想到李敖血这杆兵器如此特殊。
“嗯,说的也对,若是没了长剑问水决的威力确实发挥不出来。那等明天过后我看看能不能做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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