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苍天学院本就为天下有能力的人才设立,我想北殿军军帅大人,也不想自己的推荐名额一直在废物的手中吧!”正是刚才表现出惊人实力的玄天剑宗贾一人,正怀抱青色长剑,目光冷冷,抬头睥睨地望着李白说道。
“对,这位贾剑仙说得好,苍天学院正是为有能力的人准备得,我们怎么敢私下里就相互赠与苍天学院的入试名额,这是对永昌大帝的不敬,也是对苍天学院的侮辱!”
李白挺直了身子,眼睛盯着面前的这位青年高手,语气平静,缓缓地说道,还特别在“贾”字上有意地停顿了一下,小小的恶心了对方一把。
对方闻言,俊朗的脸上,面色转冷,也不见有什么动作,手中长剑却微微颤鸣起来,似乎又要忍不住动手。
李白见到,下意识地往后一闪。
“你敢!”
一个胖胖的少年挡在了李白的身前,由于太急促,还有一点微微的喘息,似乎是在缓解刚才陡然运动带来的不适,双肩轻轻的颤动,不过双脚却站的异常坚定。
正是刚才一直坐在旁边的李二白,此时手上还紧紧握着一根木棍,过度用力的指节微微发白,手上的木棍看上去像是从地上顺手捡来的碎椅腿。
胖脸上满是凶狠之色,像一只幼狼一样盯着对方。
后面李峰和李天一相互间看了一眼,都是会心地一笑,暗暗凝聚真力。
众人被李白这一顿又是大帝又是苍天学院的大帽子扣下来,谁也不好再说什么,也许北殿军军帅的态度还可以暂时不顾,不过谁也不敢冒犯苍天学院的威严。
”刚才你父亲李峰李长老已经答应交出名额了,难道你要为你自己的一己私欲,破坏你父亲的这番苦心,弃诸多同门安稳于不顾吗?”费仲像是想到什么,一双狭长的小眼一转,假装语重心长地劝道。
“我怎么会做不尊长辈,不顾同门安稳的事,只怕您是误会了我父亲的意思”,李白转了个身,一一看过周围的众人,不慌不忙地说道。
这边李峰听完李白的话,正要上前,却被旁边的李天一拉了拉,对其摇摇头。李峰也回过味来,事情被李白这么一搅和,似乎有了些转机,便继续由儿子在前面应对,自己借此机会暗自调息,如果要是对方再敢动手,自己手中的火云剑也不是吃素得。
看众人默默无语,李白整了整衣衫,走到大厅中间,看着大家继续说道。
“刚才这位贾剑仙说得非常好,苍天学院是为天下有能之士设立得,我父亲也是这样认为的,只是以前认识不够,今天想明白了,所以决定无私地把这个名额贡献给全梁州的修行界,只要是我们梁州的修行者,觉得自己有能力都可以一试。却不是专门送给你们学政府得!”说着转头看了一眼薛怡宁。
对面薛怡宁听的小脸一红,见多识广的费仲却暗叫一声不好。
对方这小子还真是小看了,被他这么三转两绕,学政府要是今日再强抢名额,得罪的就不是风清门一家了,而是梁州所有有能力竞争这个名额的修行者了。
“至于薛公子能不能得到这个名额,就看学政府的爱子和玄天剑宗的高徒有没有这个胆量和全梁州的英才在擂台上一较高下了.。”李白不去看费仲这个老狐狸,眼睛直盯着薛怡宁,再次挑衅地说道。
“好,我有什么不敢得。”李白话音刚落,薛怡宁已经毫不思索地答应了下来。能以这种正大光明的方式赢得名额,也正是她心中所想要得。
玄天剑宗的贾一人嘴唇动了动,见薛怡宁已经答应了下来,也不好再说什么。
李白见对方应了下来,自己等的就是这个机会,立即转头对李峰说:“父亲大人,军帅恩赐下推荐名额,也是为苍天学院选拔人才,今日恳请父亲将这个入试名额作为奖励,设立选拔大会,在全梁州广发英雄帖,邀请各派共襄盛举,一年后,只要符合苍天学院入试条件的人,谁得了第一名,谁就是这个名额的主人!”
来到这风清门一直仿佛旁观者一样的贾一人终于睁开眼,细细打量起眼前这个少年,一身普通的衣衫,凝气三层的实力,却隐隐地透露出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危险,本来已经丢人失物的死局,竟然被这小子三言两语地逆转过来,还借此举办选拔大会,不管起因结果如何,大会过后,风清门的声望肯定水涨船高。这家伙不能留,一瞬间,心中已经有了杀意。
恍如未觉的李白得了李峰的许可,转身对一身月白剑袍的薛怡宁说道。
“薛公子,我们风清门正式邀请你参加明年的选拔大会,你可敢参加?”
“这有何不敢,不过,你敢吗?”,薛怡宁凤目含威,冷冷地看着李白问道。
“我对这个没兴趣。”
“没兴趣?,是没胆子吧,你搞这么多事,还不是贪图这个名额,现在搞出这个选拔大会,不但要丢了这个名额,连那枚化液丹也没有。”
”没胆子?!,薛公子可敢与我打个赌,要是我输了,我就自毁经脉,永不修炼。”
“你自己找死,我也不拦着,赌就赌。”
“好,要是明年的选拔大会我输了,自然自毁经脉,永不修炼,不过我要是赢了嘛”
“赢了,你想怎么样?”
“我要是赢了,你就是我媳妇,这个苍天学院的入试名额就是我的聘礼!”
话音刚落,满堂皆惊!
“怎么,你怕了?”李白斜眼挑衅道。
“小姐,不可”费仲的话音未落,已经被一声更尖锐的女声盖过。
“怕你,你这个才凝气三层乳臭未干的家伙,我会输给你?我不但要毁了你经脉,让你永世不能修行,还要把你这个无耻的男人给阉了”,自知自己女扮男装的身份早已被看穿,薛怡宁再也不掩盖自己的声音,羞愤地尖声骂道。
这一次连贾一人也呆住了。
“好耶!”,只有李二白这家伙兴奋地举着木椅腿在兴奋地欢呼。
李白满脸黑线,自己凝气三层怎么能赢,刚才为了恶心对方,才出了这么个比法,原本以为对方肯定不会答应。现在好了,不修炼还罢了,要是阉了自己,那做人还有什么乐趣,这女人真是心恨。
只有二白这二缺不知道兴奋个什么劲,难道自己要被阉了,你很高兴吗。
想起刚才李二白毫不犹豫地挡在自己的身前的样子,李白心中还是泛起一片温暖。
“这个二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