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议事厅格外的宁静,人们或坐或站却是不说话,似乎是懒得动弹,也不去处理那个死了的丰小年的尸体,就让他保持着原样。其实这个人到底是谁,人们心里都没有底,可能是丰小年,也可能是林内,但不管怎样,按此时的情形,不难猜出,这个死者就是两人中的一个,而且很大可能就是丰小年。
此时圣院的街上,几名执事带着人到处查找,那横冲直撞的样子和强人土匪也没什么两样,搞的街上的人是怨气冲天,不知道今天的圣院到底是怎么了?
一个时辰过去了,会议厅里的那具尸体,也有了些许的僵硬,看着他胸口的大洞甚是可怖。此时的灵与坐在地上,月灵儿坐在他的腿上,两人相互拥抱着,即使是这样,月灵儿还时不时的颤抖一下,这实在是心疼死了灵与,“院长,我们可以回去了吗?”
看着这两个孩子,沈锋心有不忍,于是看向盛颜说道:“还是让他们回去,这两个孩子可不比我们。”
“嗯,但是不能让他们自己回去,长孙无情,你带他们回去,一定要照顾好他们。”
看着长孙无情把人带走后,张灿有些不理解盛颜的做法,对两个小孩子竟然也要看管监视,“盛执事长,他们只是两个小孩子。”
“可他们不是寻常小孩子。”
“什么意思?”
盛颜起身,走到了张灿的旁边,又看了会疑是丰小年的尸体,“他们和这件事是有直接关系的,而且一个小女孩可以知道别人的心跳是否加速,这样的事情我都做不到,也许是因为她的话,这个人死了。”指了指坐在椅子上的尸体,然后接着说道,“你们说我该不该看着他们?”
张灿:“啍,你总能说些道理来,先前怀疑我们,现在就连小孩也不放过,只是按照盛执事长的说法,似乎很多人都有嫌疑,不知道你要怎么找出凶手呢?”
盛颜:“呵呵,其实我重点怀疑你。”
张灿:“你……”
沈锋:“好了,我们就在这安静的等着吧!”
这世间不管发生什么,或不发生什么,时间是如何也不会停下脚步的。第二日的清晨,天空万里无云,这真是个好天气,早起的阿山,在街上慢慢地散着步,享受着清晨的美好。阿山在圣院住了也有七八年了,这里环境好,又安全,平常帮圣院造造普通兵器,偶尔也帮人造把灵器,有了收入来源,生活也就轻松了许多,自己的修练也有了资源,只是今天早晨,他却不是寻常的散步,而是要去交货的。
阿山时不时的摸摸自己的储物戒指,那里面有一把灵器,也是他要交的货。一年前,客人给了他五卷图纸,命其按造样式进行制作,当时阿山接过图纸,就被其上的图画深深吸引住了,即使对方不给元石,他也是愿意去造这样一件灵器的。
这件灵器其状如伞,全身金属材质,暗灰色,取名为千机变,可用五行元力驱御,可攻可防,变幻万千。这样的灵器,阿山很是心动,正可谓财帛动人心,灵器要人命,阿山明着去交货,其实是想要杀人夺宝。
“看来你很守信。”
阿山看着眼前戴着黑面具,穿着黑衣服,脚踩着黑皮靴的男子,真是和一年前没有丝毫的变化,“我们做生意的很讲信用,否则,客人下次就不会来了,也就没了生意。”
黑衣面具男没有理他,淡淡问道:“东西呢?”
阿山见他没有交谈的兴趣,虽然想要套套他的底,但是做不到也无所谓,既然决定了要杀人夺宝,有些风险还是要担的,就算他的亲朋好友来寻仇又有何妨。阿山从戒指中拿出千机变交给他。
黑衣面具男伸出右手想要去把它接过来,不经意间看见他嘴角微扬,心中已然明白他的想法,但那又能怎样呢?
阿山见他伸手来接,嘴角不禁微微上扬,眼神直直的盯着他的右手,心跳竟是不自觉的加快了几分,快了,快了。
“张文山。”
阿山一下就愣住了,不可思议的看着对面,竟是没有发现他的手已经握住了千机变,当他反应过来时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时机,便也只得叹口气,小心得把左手袖里的机关隐藏好,“张文山是谁?”
“哼,你不就是吗?”
“你认错,呃……”
阿山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左胸的大洞,此时正往外流着血,自己的脸甚至还能感觉到一股热气,似乎挺暖的,这是他最后的想法了。
黑衣面具男在他脸上一抹,然后就离开了。
“执事长不好了。”
一个执法堂的人向着议事厅边跑边喊,很快就来到了盛颜的身前。
盛颜:“什么不好了?”
执法堂甲:“南城外院南北两区的执事死了。”
盛颜:“什么时候的事?”
执法堂甲:“就刚刚。”
盛颜:“你是谁的人?”
执法堂甲:“丈执事让我来禀告的。”
沈锋:“我们还是先去看看吧!”
盛颜:“前面带路。”
很快,盛颜和沈锋带着各自的人跟着他来到了北城,看见丈十一一群人正围着两具尸体,可不正是南城圣院的执事吗?
盛颜:“这是什么地方?”
丈十一:“这里是许家的一座布坊,但已废弃多年。”
盛颜:“说说吧!”
丈十一:“今早我们从外面经过,听见这里有奇怪的声音,他们两个就先冲了进去,想来他们俩去就够了,所以我和其他人就没有进去,只是等了一会,发现里面没有动静,这才进来,一看,他们就是现在这个样子。”
沈锋在他们说话时已是走到了两具尸体旁,发现他们的死法和‘丰小年’一模一样,看来凶手是同一个人,“事情的发展有些不妙啊!”
盛颜:“沈院长,对这伤口有什么看法吗?”
盛颜慢慢的向着沈锋走来,也看了看那两具尸体,昨天他也研究过这种伤口,没有一点收获,想问问沈锋会不会有点什么发现。
沈锋:“昨天我也不明白,但刚刚突然有所悟,盛执事长,有没有觉的这像是心脏破胸而去,留下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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