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端着酒杯,一只手环抱着风宁的胳膊,胸前那一对凶器轻轻的在风宁胸前蹭了几下笑道:“来,先喝杯酒,然后我们再慢慢谈论关于离山老祖的事情。”
女人酥麻的声音,伴随着他身上传来的阵阵令人迷惑的幽香,尤其是胳膊上传来那阵阵强烈的触感,让风宁的意识有些恍惚起来,木然的结果女子的酒杯,却在此时,手臂上的黑杖忽然传出一阵冰冷的气息,刺激着他的意识一下子情形了下来。
心中不禁有些骇然,这女子好厉害的魅功,自己竟然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找了她的道。
将酒杯放了下来,风宁冷声道:“姐姐,这酒待谈论完离山老祖的事情再喝也不迟。”
见风宁的眼神竟然从迷离恢复清澈,女子眼中略微露出一丝讶异,没想到他年纪不大心性倒是不错,却能够自行脱出魅态,倒是有些小瞧他了。但那不过是她体态上的一丝魅惑效果罢了,一般心性坚定的修士都能解开,若是她施展魅术,不信他还能够如此从容了。
“瞧你这幅心急的模样,姐姐就告诉你吧。”女子嗔了风宁一声,却是暗自发动魅术,一股似有似无的魅惑气息正不动声色的侵袭着风宁的心神。
这股魅惑气息一渗入风宁身体时,他体内的灵气便作出了反应,极为迅速的将它们挤出体外。
“那离山老祖乃是东域最强大的三个散修之一,一身修为已达到化神巅峰,但此人恶名昭著,不过早在百年前已经被几大宗门围剿而亡,真不知道你打听他做什么。”
迄今为止第一次正式得知离山老祖讯息,他本以为离山老祖了不起便是元婴级别修士,却不曾想他的修为已达化神,幸亏自己没贸然找上他,否则连金丹修士都奈何不了的他真是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但她口中所说的离山老祖已死百年这件事风宁直接选择了忽略,紫衣少年乃是离山老祖的弟子,这一点风宁可以肯定他没有说谎,而且闍城万千生灵的死便是离山老祖暗中谋划的。所以风宁可以肯定离山老祖绝对还活在世上。
“那姐姐知晓离山老祖的形貌特征么?”风宁皱了皱眉头问道。
“咯咯,已经死了百年的人会是什么模样你还不明白,不就是一副白骨了,怎么,难道你怀疑他没死不成?”女子闻言掩口轻笑起来。
“嗯。”风宁重重的点了点头道:“所以请姐姐告知。”
“你这不是为难姐姐嘛,人家也不过才三十岁而已,百年前的老魔头姐姐又岂会见过他。”女子面带嗔意道。
“既然如此,那多谢姐姐了,小弟告辞了。”既然这女子也不知晓离山老祖其他讯息,风宁直接起身欲离开,这种风月场所他呆着实在是一种煎熬,而且眼前这名女子似乎也不是只想让自己陪她喝一杯加这么单纯。
风宁迟迟对魅功没有反应,女子不由加催魅功,身体上隐隐散发出一种迷幻而又有人的光芒,尤其是胸前与臀部却似是变得更加诱人起来。
“小弟弟,姐姐已经将知晓的都告诉你了,你留下来陪姐姐可好,姐姐一个人觉得好孤独,好寂寞。留下来陪着姐姐,想做什么都随你。”女子媚眼如春,身上的裙衫慢慢滑落,雪白如脂的肌肤上没有任何一丝瑕疵,一抹鲜红色的肚兜只将那一对凶器裹住一小半,大半个圆球暴露在外,让人忍不住想要将抓在掌心肆意蹂躏。匀称而修长,诱人神往的神秘之地之辈一只巴掌大小的亵裤包裹着,瞧上去若隐若现。
风宁哪里见过女人的身体,尤其是这种充满诱惑的丰满成熟女人身体,他不害怕这女子的魅惑之术,但来源于身体本能的吸引,让他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小腹中一团邪火蹿腾。他连忙闭上眼睛喝道:“姐姐请自重!”
“真是不解风情。”瞧着风宁这幅模样,女子幽怨的叹了一声,缓缓将胸钱的肚兜解开,那两只圆润失去最后一丝束缚,瞬间弹跳了出来。
“好了,我穿好了,你睁开眼睛吧!”
“你,你竟然骗我!”风宁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这一对圆润饱满的雪白,忍不住脸色涨红,鼻血都喷了出来,连忙再次闭上眼睛惊道。
“何必压抑着自己呢,姐姐又不会怪你。”女子缓缓地向着风宁走过来戏谑道。
“你,你别过来。”风宁向前推去,一双双却好死不死的抓在这女子的胸前,那股柔软而又弹性十足的触感让他的心神再一次一阵的荡漾,险些将他最后的意识吞掉。
“嘤咛。”被风宁的双手抓着胸前,女子长长的呻吟了一声,一把抓住风宁想要抽回去的双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使劲的揉搓起来。
“你,你竟这般不知廉耻!”风宁没想到这女子越来越过分,这股舒爽的感觉险些让他彻底沦陷了,当下急忙咬了下舌尖清醒过来,用力的抽回双手喝骂道。
“虚伪。”女子不以为然,反而伸手朝着风宁的裆部抓去。
风宁不能的感觉到女子的动作,吓了一跳,朝着房门跳去便要逃走。
“哼,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当我屠娇娇是什么人!”女子心中大为惊异,自己已经施展了魅功,对这女子的影响反倒是不如自己身体自带的魅惑那般有效。但到嘴的小肥羊又岂会有让他逃走的道理,一改方才那副娇柔的模样,一身灵气翻涌了出来,脸庞冰冷的哼道。
“液化修士!”风宁心紧,却在此时,同样察觉到几股同样强大的气息向着这个房间扫了过来。
这所有气息都是液化修士!
夺门而出的风宁发现此时就连房间门口也站着两名筑基巅峰的女修士,而这两名修士正是方才在门口迎接那两名婢女。
看来这个鸳鸯醉仙楼绝不是一般的风月场所这般简单,他今日想要离开此地怕是不会那般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