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武拉迪狠狠一脚踹倒了灯台,又回头一把掀翻了桌子,在大殿里好顿打砸之后,站在那里气的直哆嗦,过了好久这些下人才由米莱斯的带领下前来收拾东西。“父王,胜败乃兵家常事,别气坏了身子。”
“我呸!!可耻啊!!!可耻!!我们祖宗的脸都在这一天里丢尽了!!!我、我、我十万大军一天都没顶住,一阵便被打得溃不成军!这杰洛!这小狐狸!这一战就用了两计,不、不三计!先是让军队人绕到了我军后方,然后又假惺惺的请我喝茶,而后又让部队假装休息麻痹我军……”
“父王,其实是四计,他还把盾牌反过来晃我们的眼睛。”
“啊对!啊对!啊…对你妈了个B!打起来之后你那精明劲哪去了!缩着个脖子,我看你有个地洞都能钻进去!”
“……”米莱斯低着脑袋,说的确实是实话。“肖恩呢!!吾儿肖恩呢!!”这时候又是他儿子了,米莱斯不能说话,护国军师上前回答,“回禀陛下,殿下已经已经脱险,率领残余部队正在向王都靠拢。”
“哎呀……”武拉迪咬着牙直跺脚,“今日若不是我儿,我外甥女拼死厮杀,尔等狗头全悬挂在塔贝尔城楼之上!”
“是、是……”
“父王……”米莱斯向前迈了一步继续进言,“今日之败,并非父王您的过错,而是我军兴兵过草,准备不足,待我再度集结兵马杀他个回马枪,定让杰洛小儿措手不及!”
“……”武拉迪心里犯了嘀咕,但这么听来也对,“父王您想啊,杰洛他能用的摸过于今日所用之兵,而我们,虽折了兵马,但是主力部队还在,集结兵马再一战,杰洛伤残之兵来应战我军完好之队岂能获胜?”
“嗯,有点那么个道理。”
“还有”米莱斯一挥手,地图摊开,“儿臣分析了一下,今日之所以没有达成奇袭,便是因为我军骑兵行进烟尘滔天,几百里外都能看的清楚,所以给了杰洛察觉和迎战的时间。这次,我们不沿官路前进,而是以南侧山道回转突袭塔贝尔王城,这一地区据我所知两山环道,却有宽阔十分,有利于我军,就算杰洛得知,他那破马车在这里也施展不开,以骑兵来挡我军,那无疑就是螳臂当车必败无疑。”
“有道理”
“但是出于保险起见,这次咱们从缓从稳,这叠山谷中,有一高地,三面环山,背水面道,乃是安营极地,杰洛小儿若是聪明早就站了这块地来挡我军下营,可他愚笨没有想到,我军兵分两路,一路大军开路直奔塔贝尔,另一路押运粮草在此下营,如果攻击受阻,可退回此地休整,我们一旦站了这里,就等于搬了把椅子放在杰洛家门口,高兴咱们踹两脚门,不高兴就坐在这里堵着他不敢露头!”
“妙!妙!有急有缓,进退两通!甚妙!甚妙!传我军令,各部好生整备!三日之后再度进军塔贝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