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罗迪拼杀了一夜才带领着百余骑来到他的第二根据地,守城官军一见是他,忙打开城门把他迎进来,原来他早就将兵马分散三处,如今毁了一处,还剩下两处首尾呼应。士兵们七手八脚将其抬进大帐,军医随后赶到,止血包扎,询问长短。阿布罗迪咬着牙下了三道命令,第一,马上飞鹰(塔贝尔以学会帝国军饲鹰技术)传书,通知杰洛现在的状况。第二,给另外一队人马下令,强取豪夺一批物资带到这里来,兵和一股以免被分而化之逐个击破,而第三,便是高挂免战牌,无论谁来叫阵也不许开门迎敌,并且加强防范,日夜不得离岗。各部马上执行,以免军情被敌人截获,所有闲置的通信鹰全部带上复抄的公文集体飞向塔贝尔。
午饭刚过,一支犹他乌特兹的队伍便要入城,说是来送给养的,但这粮草车内藏有不下百人,守城将领一看,开战军势已明了,还跑来卖什么瓜,一顿乱箭便送他们回去了。并下令严防死守绝对不允许有半点纰漏,现在可不是闹着玩,大意是要掉脑袋的!
话分两头,等我接到阿布罗迪的军情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传令兵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不!不!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我或许等的就是这个,“快说!怎么了!”
“阿布罗迪将军通信!前线吃紧火速求援!”
我走过去一把抢过书信,上面写的清清楚楚,犹他乌特兹夜袭大营,兵力以折三成,剩余部队并无补给,收缩防守在西部的一个要塞,他本人身受重伤无法御统军队突围,现在只能闭关免战原地待援。
看到这信我才明白,我一直在担心什么,我们把犹他乌特兹的人当成了傻子,太过轻视他们了。“传我命令!各部全体集合清点人数,准备出征!”
“是!”传令兵疾驰而去,前脚刚走后脚皮雷娜来了,“母亲大人”我忙起身,“杰洛啊!”她的语气有些不对,“犹他乌特兹你知道了么?”
“恩,我也是刚刚知道。”
“你有何感想?”
“我们不仁在先,他们不义在后。”
“我还听说,你趁我不在之际向犹他乌特兹敲诈勒索一笔物资?”
“恩”
“那如今犹他乌特兹反攻我们,你有何看法?”
“我……我感觉他们一开始就是这么想的。”
“好,多余的我不懂,我也不问,更不多说,但开战之事你要想清楚。这不是两个人在争抢食物而动手打架,而是两个国家,别忘了还有无数个国家在我们周围虎视眈眈。一步走错全盘皆输!你好自为之吧。”皮雷娜丢下书信,转身回了寝宫。
这仗非打不可,已经不是单方面的了,现在局势已经升华,他们早就想趁我们和帝国军血拼之后元气大伤之时将我们一举歼灭,不然哪里来的部队?一定是预先谋划好的,隐藏在国内或国外,待到我们精疲力尽之时,再从最软弱的地方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