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我长出一声,望着下面的修宗奈,“安施雷那小子没说什么时候?”
“没说,但我感觉这人留不得了!”
我用手一比划,她点了点头,坐在边上的莫森罕伊德赶紧伸手拦住我,“现在不行陛下!”
“……督军大人,你意为何啊?”
“空口无凭,我们怎么治他的罪?”
这倒是句实话,我只是听到了他和属下之间的谈话,没有实物证据,他要是能认那他可傻到冒烟了,而且那个和他商量的手下也被他派回对岸去了,我既没有人证也没有物证,单凭修宗奈一人之口,难以服众啊……
“那督军大人,我们下次抓他个正着,你看如何?”
“陛下,不是我多嘴,安施雷现在在左右摇摆,还没有彻底定论,我们应该安抚为先。”
“那般小人就是这样,互相要价,价高者得,永远不会满足的。”
“就算要办,我们也得等等,起码先让博肯迪亚能够指挥水军为止,杀安施雷好杀,但是战船却难以指挥,对方又是有了名的海霹雳,如果先杀了安施雷,那我们就只能退兵了,因为我们不懂水战,打下去必败无疑。”
这莫森罕伊德说的真是实话啊,就算杀了安施雷,那水军都是他的旧部,还不反了?我再把他的旧部杀光,我用谁去打海霹雳,所以我是硬压着这口气把这是给压了下来。
“那督军大人,安抚的话,安施雷是无法满足的,若是空着他我怕他会……”
“既然陛下心意已决,我本身也有一定赞成杀了他的,但是现在我们没有证据,如果怕节外生枝的话,我们就抓他一个把柄,然后接着这个由子将他的家人抢过来捏在手里……”
“争取掌握希菲莉亚行动的时间”
“再来一个将计就计!”
“妙!妙!好!这事就这么定了!”
当夜无话,再转来天,我亲自去视察改造战船项目,说句实话,根本就没改,这会就是在修船,安施雷在向博肯迪亚讲解船只架构,修理那几艘受伤的战舰。见我来了,俩人前来施礼,说了一番客套话,然后我便离开了,一等就是七天,这天我把博肯迪亚叫了过来,问一问他掌握水军的进度。他说话很实在,所有的船长都是安施雷的亲信,所有的长官全是安施雷的旧部,各种兵,才是一心一意向着塔贝尔的人。安施雷的人,跟他都铁的不行,从对他的态度就能看出来。我点了点头,只比我想得多,不比我想得少,拔钉子容易,但是要保持木桶不散那就难了。我又问他,多长时间才能掌握水军指挥?他又说了一句实话,让船出海谁都会,但是要是用船来作战,航向、风帆、攻击时间差,甚至是炮口的角度都是要船长来预算,而策略、判断、指挥,却要拥有多年水战经验的人来担当总指挥,自己现在一定不行,但是一定会努力的!我什么都没说,让他回去了,一定要好好努力,临走我是这么嘱咐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