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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宁无为道:“咦,您这是何意?莫不是拿着我的好心当成驴肝肺了?”
太玄散人道:“你休要哄我,你还有好心,我看你只有一颗狼心狗肺。”
宁无为道:“我怎么就只有一颗狼心狗肺了?”
太玄散人道:“你不是说你是吕爷的关门弟子吗?你是代表吕爷来见我的,既然吕爷如此待见我,为何不留下与我相见的地址?你不是拿拿我寻开心是什么吗?”
宁无为暗暗叫苦,说谎骗人的时候,自己咋就不多想想,咋就把谎言给说露了呢?这时再想圆谎可就不容易了,但眼前这位又实在惹不起,只好又硬着头皮往下编,道:“您这是理由吗?您这是理由吗?”
太玄散人道:“怎么不是理由?”
宁无为道:“您怎么不自己好好想想,我师傅吕祖爷是什么级别的神仙?哪是真正的大罗金仙啊。那您是什么级别?不过也就是个散仙。金仙和散仙能一样吗?金仙一天到晚要做多少事您能知道吗?”
这么一问,还真就把太玄散人给问蒙了,迟疑道:“你要这么说,似乎还真有点儿道理。”
宁无为暗自长吁口气道:“啥叫似乎还真有点儿道理呀?我是的这些都是绝对的金玉良言。也就是您吧,我今天才破例跟您说了这么多。对别人我能吗?我傻呀,什么话都往外咧咧,不怕人家烦啊?”
太玄散人道:“是是是,饭不可乱吃,话不可乱说。否则早晚作病。”
也就是这一句箴言,不想很快就一语成谶,竟要了太玄散人的卿卿性命。这是后话,暂时先放到这里不表。
宁无为道:“既然您都听明白了,我也说够了,咱俩就此别过吧。您要没什么事儿,也别在这儿傻站着了,也赶紧回家该干嘛干嘛去吧。”
太玄散人一稽首道:“那就后会有期了。”转身刚要走,猛地一想,不对呀?我这是干嘛来了,不是找我心上人来了吗?这还没见到面呢,咋三言两语就让人给说回去了呢?再说这人是干嘛的?我凭啥就这么听他的呀?他是天南海北地说了一大通,可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呀?又有哪儿一句落到主题上了。再再说我问他的话,他也没回答我呀?不行,我还得问仔细了。当即又站住说道:“我刚到时,听到你在喊大小姐,问大小姐在不在?我就很奇怪了,是谁在找大小姐呀?我还问你了,这句你回答我了吗?”
宁无为道:“我怎么就没回答?您问谁在找大小姐,当然是我在找大小姐了。您接着就会再问,那你是什么人啊?我吕祖爷门下关门弟子,无瘦是也,俗家名叫宁无为。难道这不是回答吗?只不过是没有立即回答罢了。”
太玄散人无言以对,但还是感到哪儿有些不对,可就是想不透,索性不再去纠结这个问题,又问道:“你找大小姐干嘛?是谁让你来找的?”
这一问,立时把主要问题都突出了出来,宁无为再想回避已然无解,立刻冷汗就下来了,怔怔地道:“您是问我找大小姐干嘛?是谁让我来找的?这个是这么回事,这个大小姐呀,是屈老员外的姑娘,这个屈老员外呢?他就是大小姐的爹。这个关系您不会不知道吧?您也应该知道,这个所以呀,我就想,就想这个大小姐呀,我作为屈老员外的尊贵客人来到这个屈府做客,这个大小姐为啥不出来见客呢?我好奇呀,所以这个就过来看看大小姐,也想顺便问问这是这么回事。”
太玄散人怒道:“你放屁。屈大小姐乃是大家闺秀,岂有随随便便出来见你个道士的道理?纯粹是一派胡言乱语。奥,这回我明白了,你不是什么好鸟,你是屈家找了的法师,是来拆散我和大小姐这一段美好姻缘的,我说的对不对?”
宁无为大骇,没想到这妖怪也没傻透腔,此时再要说谎骗他已是不可能了,只好硬着头皮道:“我要说不是这么回事儿,您信吗?”
太玄散人脸上现出一缕凶光道:“既然你是屈家请来降服我的,那咱们就是冤家对头了。也好,就让我领教领教你到底有多深的道行。”
宁无为急道:“且慢动手。”
太玄散人道:“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宁无为道:“您怎么就听不明白?您可急死我了。我是谁?你不都知道了吗?您咋还敢和我动手呢?我师傅是吕祖爷。吕祖爷是谁?是如假包换的大罗金仙。您想我能怕您吗?我是神仙我怕谁呀?我之所以苦口婆心地在这儿跟您说这么多话,不就是想让您知难而退吗?您退了,不就给您自己留条后路吗?我这良苦用心您咋就不能理解呢?再说您是谁呀?您是方外修炼多年的散仙啊。修炼这么多年容易吗?就为了一个根本不是姻缘的姻缘,就甘心情愿地把这么多年的道行全都给毁了。您认为这值吗?根本就不值。不值咋办?那就放弃呗,这是多么简单的点儿事儿呀?您说您咋就不知道往正道上走呢?”
太玄散人道:“你不用再说了,这辈子我太玄散人非屈大小姐不娶。谁敢阻断我们这段婚缘,我就杀了他。为此,我太玄散人即便是与三界之内所有人作对也在所不惜。你少说废话,请亮出你的法宝来吧。”
宁无为道:“亮啥法宝呀?我这话还没说完呢。您说您的性子咋就这么急呢?急着动啥手啊?您说这一动手就难免没轻没重的,万一要是伤到了是不是对谁都不太好?再说我是神仙我怕谁呀?对不对?我这可是完全为您考虑的。您咋地也不能拿我的好心当驴肝肺不是?”
太玄散人冷笑道:“道不同不相为谋。再多说无益。你我现在也唯有道法上一见高低。”
宁无为道:“听您这意思,今天不打还不行了。也好,那我今天就陪您过几招,反正我对您已经是仁至义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