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又琴离开了魔界以后,就幻化成了自己的样子。
只是不知道小前什么时候出来,到时候,常恨应该会告诉他,冥界的事情吧。
说起来这个事情,还是先通知一下常恨,免得到时,小前去了冥界,冥界的那些人说了什么话,却和他说的不一样的话,那么不就露馅了?
那可不太好。
于是莫又琴又給常恨发了个消息过去。
常恨知道了以后,差点没有骂莫又琴。
搞错没有?
境界拿着他徒弟的名头到处去办事!
群妖岭的,还有冥界的!
这家伙,好在他以前就看透了他的本身了,就是狡猾的人!
常恨气得不得了,但是有没有什么办法。
到时候他要去跟他的徒弟解释啊!
这东西,这玩意儿,他要怎么解释?这都是不好解释的好吗?
常恨也是没有什么办法了,到时候就只有破罐子破摔,除了这个以外,也没有其他的什么好办法了。
他这个徒弟应该也是善解人意的那种,应该是不会骑在他师父的头顶上,作威作福的。
常恨倒是不怕自己的土地会怎么样,但是他还是有点担心啊,要是自己的徒弟过于傻气,那该怎么办?
他自责的话,要是跑出去闹事情的话,那不是更加的严重了?
算了,还是到时候再说吧,反正,他要是该知道的话,一定会知道的。
再说了,现在何兰已经没有什么事了。告诉他和不告诉他,已经问题不大了,再说了,他这个样子还不是为了他好?
这个事情既然都用不上他了,何必呢?去了也没有用啊。
当时那个情况,他也算是看出来了,就算是他们几个去了也是没有用的,必须要莫又琴去了才会起作用。
想想看,招魂树的叶子,这样的宝贝,是谁都有的吗?
那肯定不是的啊。
既然不是,那么沈前去了,又有什么用?到时候还不是和莫又琴做一样的事情,只是不一样的是。
沈前还要去求莫又琴,而莫又琴就不一样了,那是他自己的东西,他不需要去求助于任何人,他只需要自己去拿到手,这样就好了。
所以说,差距这样的东西,还是明晃晃的摆在这里的,没有其他的什么的好说的。
沈前的心里面也是清楚的。
所以这件事情呢,只有莫又琴去,才是最好的。
常恨这样一想呢,自己也就释怀了。
想想看,之前就是自己要露馅的那个时候,沈前却给了他另外一个合理的猜测,却没有往外面猜,这是什么?
这就是在说明,他是相信他的。
相信他可以帮助他把外面的事情摆平,既然他这样相信他,那么还有什么问题呢?
这根本就没有什么问题,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他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想通了这些事情,常恨就开始拿起书,自己看了起来。
反正待在这里也无聊,不如先看看自己的书算了,不过话又说回来。
他徒弟开始在这里这样打坐练功了,他跟着在这里干什么?
他的徒弟不自觉吗?
他貌似就没有见过他徒弟有不自觉的时候。
没有什么问题啊。
常恨反思了一下自己,终于发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他之前在沈前每次修炼的时候,都是在身边的,虽然是时间是不多,次数也只有那么几次,但是就是这几次,他养成了这个习惯!
哎哟我去,我的天哪。
这个徒弟,到底是几个意思啊?
算了先出去吧,之前他怎么就一点也没有想到这一茬呢?真是的。
不过现在能够记得起来,这就好。
这也叫做幡然醒悟吧。
这也挺好,要不然的话,真的陪着自己的徒弟就这样呆在这里面,闷都要闷死。
原本以为可以好好的玩玩自己的徒弟的。
但是现在看来,好像不是那么个情况啊。
唉,说起来,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还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待在这里实在是太无聊了。
走人了先。
常恨想起来了这个,立马就飞了出去。
在这里继续待下去,还不如先去做点别的什么事情。
比如想要杀何兰的那个人。
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来头,竟然敢做出这样的事情,要是让他抓住了他的话,他一点不会放过他的。
太过分了!
常恨一溜烟出去,直接去了帝尊殿。
风眠等人看到他出来的时候,自动跟了过去,跟到了帝尊殿外面候着。
虽然不知道具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现在这个情况,明显看起来,就是帝尊想要审什么。
既然是这个样子的话,他们还是跟过去看看,这样比较好一点。
没有什么事情的话,他们就可以溜回少主殿外面了。
毕竟在这里和在外面可是不一样的,要是帝尊发怒的话,那么他们也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希望帝尊可以手下留情一点,不然的话,他们就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了。
常恨进去以后,立刻就传了风眠进去问话。
风眠跪在帝尊殿的中央,垂着头,十分恭敬。
常恨问道:“知道何兰是为谁所伤吗?”
风眠道:“是一伙在边境受罚的魔修,具体的情况,冥王还在调查。”
“还在调查?你去问问,查出什么结果来没。”常恨道。
“是。”风眠听不出他话里面的喜怒,但是他可以肯定的是,帝尊打算为少主出头,现在少主不在,那么这件事情,帝尊大概是管定了。
风眠跟随他那么多年了,对于他的性情也是了解得一清二楚的,但是这件事情,委实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没想到有人竟然敢公然的对少主格外关注的人出手,这个人大概也是不想活了。
不仅是不想活,而且魂魄都不想要了。
对,以他对帝尊的了解来看,下场不会有第二种的选择。
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只能怪那个丧心病狂的人,已经没有了理智,不能怪其他的。。
常恨看着他的背影,微微叹了口气,其实他的心里面,他自己也是知道啊,所以说,这件事情,他一定不能放过那个造事的人。
否则的话,他怎么对得起他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