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配!”
我目光一冷,力量汇聚,本就受了伤的三儿又怎会是我的对手?
所以在他人刚到我面前的时候,我抬起一脚直接踹在了他胸膛,他一下就到飞了出去!
“方大哥...”秦一良想阻止我们,却被一旁的高木娟拦了下来。
秦一良不明所以的看着高木娟,她则对秦一良摇摇头。
“大山有分寸的。”
许是我们楼上的动静太大吧,闻声而来的老两口赶了上来,当见着三儿趴在地上捶胸顿足,他老母也跟着抹起了眼泪。
我再次怒道:“三儿,你看到了吗,所有人都在担心你,你还要执着到什么时候!”
“我...”
三儿看着我们所有人,尤其看到他老母掉泪的样子,三儿双眼一红,低下了头。
“当初的我一无所有,在我离开屯子乡的时候,苏静挽留过我,她说只要我敢娶她,她也不在乎我们将来过的好不好,我三儿虽然什么都没有,但我却有志气,在我离开她的时候,我曾答应过她,等我再次回来的时候,我就会娶她。”
这是当初三儿对苏静的承诺,随着记起了所有往事,他也想起了自己对苏静说过的话。
可是如今,他的承诺还没兑现,苏静却已经离开了他!
然而三儿却一直不知道,苏静这么多年之所以拒绝了追求她的人,其实就是为了等待三儿,等待他回来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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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三儿回来了,苏静却发现三儿早已忘记他对自己的承诺,甚至对自己避而不见。
苏静是个内心坚强和主动的人,她决定不再等了,既然三儿不来,那她就去找他。
故而,这就有了苏静多次上门说亲的事情!
“是我三儿的错,她等到了我,却也离开了我。”三儿泛起一抹苦笑。
放手吗?
那便放手吧,既然苏静离开了他,他应该带着所有的念想好好安葬苏静才是。
但这一辈子,三儿他将守着一颗对苏静的心,哪怕从此孤独一人!
听了三儿的话,我们都黯然伤神,我那腾起的怒气一下也收了起来,望着三儿好半天沉默。
许久,在我们都面色凝重的时
候,高木娟突然说道:“苏静没死,或许,她能重新活过来!”
“什么!”
高木娟的话一出,我们所有人都惊愕的看向她,三儿更是猛地抬起了头,目光中多了几分不敢置信和希望!
“你...你说苏静能活过来?”
这一刻,三儿脚步踉跄,急忙的来到高木娟眼前,抓着她问道。
我也很是惊讶,连问高木娟的话是什么意思,随后,我们只见高木娟拿出了那颗珠子,对我们说道!
“是白蛇说的,它说它可以救苏静,不过...”
“不过什么?”三儿心急,急忙追问!
我能体会他此刻的心情,就好像陷入黑暗沼泽中,绝望的人看到了黎明的希望一样。
我见此让他先放开高木娟,如果说真有救活苏静的希望,我们也不会置之不管的。
三儿听信我们的话,只是那眼中的焦急和急躁暴露的他的心情,对此,高木娟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在我们的目光下,她将珠子平躺在手中,紧接着汇入一股力量,下一刻,我们只见那珠子里的白蛇淡化,在我们眼前显现出它的原形。
“啊!”
老两口吓了一跳,跌坐在地上,老母更是大喊一声,几乎晕厥过去。
秦一良眼疾手快,急忙扶住俩老,随后对两人解释着什么,俩老这才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目光惊恐的盯着那条白蛇。
“白蛇,你说你能救活苏静是什么意思?”
此刻,随着白蛇的巨大身形出现在我们眼前,我也好奇的问道。
白蛇听懂我的话,对我们发出“嘶嘶”的声音,这是因为它渡劫失败,力量被封印,所以目前幻化不了人形,无法对我们言语交流。
对此,我们都好奇的看向高木娟,高木娟则说道。
“白蛇说它有一神通可以救活苏静,不过想要救活苏静,必须要有人愿意付出一半的阳寿作为代价!”
“什么!”我们一怔!
“而且...”说到这,高木娟犹豫了好一会儿:“而且今日这人将与她同生同死!”
白蛇的意思很简单,想要救活苏静,必须要有一人愿意付出一半的阳寿给她,而且救活了苏静后,这就意味着今
后这人将与苏静同生共死,只要一方受伤便会牵连对方,一方死了对方也会死,这就是白蛇它神通的办法。
“不可啊,三儿不可啊。”老母老泪纵横,担心三儿做傻事,急忙劝住。
一半的阳寿,可知而知,怕不是今后老两口白发人送黑发人?
“老母。”三儿挣脱了他老母亲的手。
本以为往后将抱着对苏静的遗憾孤独终老,却不想上天垂怜,给我苏静重生的机会。
而面对着有救活自己心爱女人的方法,三儿又怎能放弃!
“我愿意,我愿意付出我的一半阳寿!”
这一刻,三儿含泪看着老两口,突然跪了下来!
“三儿对不起老父老母,三儿不孝,儿时总是惹你们生气,长大点更是给你们添麻烦,如今三儿终于有这能力了,三儿想好好报答,可是三儿欠苏静太多了,她等了我十多年,我辜负了她十多年,现在,三儿只想看着她好好的,告诉她,我来娶她了。”
一半阳寿又如何,能跟自己心爱的女人在一起一刻,哪怕只能活十年,一年,一个月...
他三儿也终无遗憾!
...
苏静醒了,在白蛇的神通下,白蛇拿走了三儿的一半阳寿给了苏静。
如三儿所说,在苏静清醒的第一件事,三儿紧紧的抱着了那女人,告诉了她,他三儿来娶她了。
两人的婚礼是在一个星期后举行的,那一天,所有人都很是开心,尤其是苏父一家人!
前来道贺的人很多,为了这场婚礼,我们连摆了三天的酒桌,从三儿新楼一直摆到大院外。
水草作为花童,她带着大黄小黄狗出现在台上,给新郎新娘送上钻戒。
那圆圆脸蛋大大眼睛当真讨得众人喜欢,引得大爷大妈一直在问谁家孩子,给我和娟子闹了个脸红。
“真好。”秦一良笑道。
我听闻也是微微一笑,眼中有几分不易察觉的黯然。
因为我们面上笑的在欢,但心中却很不是滋味的,毕竟付出了自己一半阳寿,三儿和苏静又有几十年可以活?
可是当我们看着新郎新娘眼中对彼此间的深情,那一刻,我们又觉得一切都是值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