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你疯了!”
老张的模样着实令我一怔,刚好我这时也看到转让合同上的甲乙方,乙方签着三字!
王龙真!
“我是要疯了,但还没丧心病狂!”
老张目光怪异的看了我一眼,道:“你也看到乙方这名字了吧,我找了道上的朋友打听,说这叫王龙真的是成南市的一位隐形富豪,住在江云别墅区,在富豪圈里也算是名人,但是江云别墅的安保众多,安全意识极强,哪怕是我想找人吓唬他,那也得进的去这别墅区才行!”
听老张这么一说,我心里偷偷的松了口气。
因为就刚才老张阴阳怪气的样子,我还真担心他因为失去公司而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又聊了一会,老张明白我是个安分守己的人,知道在我这是问出不什么主意,索性便让我先回去工作,自己看起了一摞资料来!
回到停尸间,我心里心事重重,怀揣着一份安不可耐的心情,我熬到了下班时刻。
自知道我昨晚已经接了秦一良和三儿,高木娟六点多便先下班了回去,她说对于上次两人的帮助她还未好好感谢,刚好借此机会,她要做一桌美味佳肴,也算是迎接下两人的到来!
回到小区,我一进门,便看到坐在沙发上认真看着漫画的秦一良。
在他旁边,还有好几本一系列的漫画,仿佛人类发现了新大陆般,故而他看的很专心入迷,津津有味,以至于我进门时,秦一良也只是看了我一眼,便又投入漫画中。
我无奈的笑了笑,因为知道秦一良的成长年月是在青峰道观,与他师父的传授教导之下度过,漫画这东西或许是他生平第一次见。
对他这童心未泯的年纪来说,漫画的吸引无疑是致命的,难免会在看了后沉入其中,难以自拔,想至此,我便也不去打扰他。
“大山,你回来了。”
在我刚脱下外套,高木娟的声音突然从厨房内传来。
我微微诧异,不禁抬头望去,这才看到她在里头忙碌的身影,而一股食物特有的香味霎时间飘荡在我鼻间!
“娟子,你怎么过我这边来了?”
我好奇的走进厨房,只见高木娟套着厨裙在洗着一篮子食材,此刻听闻我的话,她转过身白了我一眼,说道。
“你们几个大男人的,我不过来你这边,难道还去我一个姑娘闺房吗?”
“是哦。”我不好意思的笑笑。
简单的帮了高木娟一会后,我见屋内始终不见三儿的身影,疑惑的问高木娟,谁知高木娟“扑哧”的笑了一下,说道。
“三儿正在学一良教他的新术法了,如果说你没看到三儿的话,那就说明他这术法是练成了!”
我一听不禁好奇了,连忙问高木娟什么意思,三儿他是在练什么样的术法?
但见高木娟又是一笑:“你现在往墙角过去,看看三儿是否还在那儿。”
我被高木娟说迷糊了,心里的那股好奇更是浓郁,随即我离开厨房,来到大厅之中,放眼看去,我才看到这站在角落中孤零零的人影。
不,还有眼中带着迷惑的小黑!
只见此时在角落处,三儿正面对着墙壁,在他眼睛上,蒙着一副眼罩遮住视线。
三儿他两手做着奇怪的手势,嘴中念念有词,像是在低喃着什么,而随这他每一次嘴闭,他的身子便往墙撞去,随后发出一声沉闷的撞声,而三儿就一直反复着这个动作。
我疑惑的观望着,从他的背影看上,还有一种视觉上的错觉,因为他看上去就像一个百折不挠,自娱自乐的人一样。
一次,两次,如此循环着撞击墙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人是不是抽风了?
我上去紧忙扯到三儿眼睛上的眼罩,不知是不是遮太久的原因,三儿一下有些恍惚,人也晃了一下。
在看清是我后,三儿才愣愣的说道:“老方,回来嘞?”
“三儿,你这是干嘛?”我哭笑不得的看着额头泛红的三儿。
哪知三儿一本正经道:“我?我练穿墙术嘞!”
“你一天就戴着这东西练这术法?”
我脸上一僵,突然间“噗”的哈哈大笑一声,这反应把三儿也吓了一跳,而对于高木娟方才的笑意,我一时终于理解感受。
你说,看着这对着墙面一个劲傻撞的人,搁谁谁不乐?
“老方,你这就过分的嘞!”
三儿不乐意了,夺过我手上的眼罩,又道:“穿墙术讲究的是聚精会神,专心一致,三儿现在快有所成的,被你这一扰乱,我又分神嘞!”
“可你这看不见还怎么练?”
三儿撇撇嘴,道:“这你就不懂了嘞,老大说了,只有感觉眼前的障碍不是障碍,再配合着手势口诀,才能练成穿墙术!”
“哦,原来如此。”我憋住笑意,装作恍然大悟的点点头!
“好了你们几个大男人的,快来吃饭了!”
这时,高木娟端着菜走了出来,顿时香腾腾的气味弥漫整个屋内,令我精神一振。
我赶紧的围了过去,三儿见此也是咽了咽口水,将眼罩一甩,也凑了过来!
不得不说,高木娟这一桌佳肴真是让人回味无穷,赞不绝口,尤其是秦一良和三儿频频对高木娟发出赞叹,惹得高木娟咯咯直笑。
终于,在我们三个男人的风卷云涌之下,一桌美食很快便让我们一扫而空,为此,大家都露出满足的笑容!
在饭后闲聊之下,我也与小区的主人约好的相应的时间,带着秦一良两人与房东见了面。
在瑞明小区住了几年,我对房东也算是熟悉的,她是一位年过半徐的中年女人,小区的人都叫她王姐。
在王姐的带领下,她将我们带到了五楼,那里有一户空着的房户。
听王姐说,这房户是最近刚搬走的居民,屋子还是两室一厅式,正好合了秦一良两人的心意。
简单的参观了一下,王姐应该是有清理过卫生,故而看上去还算干净整洁的。
这原先的主人应该是搬离了有一阵子,所以房间里面空空如也,只有一件挂饰的风铃系在窗台边,随着风略过,发出一阵叮咚的清脆声音显得寂寥,如此再无它物,地方看上去也显得宽敞明亮!
在征询了两人的意见之下,我与王姐签完了相关合同。
就在王姐交给钥匙准备离开后,这时秦一良在屋内饶了一圈,眉头微微皱起,道:“这间屋子原先住的主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