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我们木吉土村的族人多,只要清理完这河道的石块,让石块和浮冰顺着河道流走,相信不过几日,我们便能重新打造一道石桥,到时人车就能通行了。”
“看来,也只能暂时这样了。”
刘兵微微蹙眉,转身对罗珍凌说了几句,随后,他拿起电话想拨打给陈哥,这时他才注意到手机并没有信号,不禁喃喃了几句。
“怎么又没信号了。”
“刘同志,那是因为木吉土村的山石多,村里的信号都被大山屏蔽了,要不回村里用座机试试?”张远墨解释道!
“好,那就麻烦了!”刘兵点点头!
就这样,因石板桥坍陷之故,刘兵与罗珍凌只得暂时留在木吉土村.
而在这期间,他们只能等待族长他们把桥板再次修建起来,以便将车子开回甘宁市。
或许等到那天,我们也处理完张大爷遗体的事情,那便不用再次来跑一趟送我们回去了。
回到四合院,在刘兵通过座机把情况告知了陈哥,得到了批准后,刘兵也松了口气!
刚好这时,我们只见高婆婆从院内走了进来,不知是不是上了年纪,她那大围巾还是紧紧的裹在脖子前,也将她的脸遮掩了起来,令人看不清她的全貌。
此刻,她见我们都在一起,目光中有一丝闪烁,尤其是当对上秦一良的目光,我发现她的眼色有丝闪躲,像是在回避什么。
只是不待我深究,这时的张远墨已经迎了上去,对高婆婆嘘寒问暖,随后,在张远墨的搀扶,他将高婆婆送回了她的房间。
就在我们所有人没注意到的背后,高婆婆目光幽深的望了我们一眼,神色复杂!
午时,我们吃过午饭,因为心里想着张大爷的事情,我见族长还没回来,便问张远墨说张大爷的家住在哪里,我告诉他我想去看看张大爷的遗体,随便见见她妹妹张大梅。
张远墨想了想说,他现在可以直接带我们过去,但我知道他还要去帮他父亲处理石板桥的事情,担心麻烦了人家,便拒绝了他。
我让他指个方向给我就行,张远墨应该是看出了我的担忧,他笑着说他父亲那边的事情有族人在帮忙,少他一个不少,他过去最多也是出个力气,还不如跟我在一起聊聊天,见识见识!
从他的话间,我不免听出他的落寞!
也是,他作为族长的独子,族里一大部分的事情就需要去帮他父亲承担,而这些事情则占据了他大半时间,在所有同龄中该有的玩伴,欢乐,他只能远远看着。
因为在此之前,他必须像个成熟稳重的男人一样,与族人团结一心,共进共退,以将来承担他父亲族长的一职,带领着所有族人美好的生活在这木吉土村!
可似乎他们都忘了张远墨他是个二十来岁的少年啊,尽管人高马大,可内心呢,是否也一样强大坚硬?
而现在,他遇到了一群与他年纪相仿的人,尽管这一群人性格各异,来自不同的地方,但不得不说,在见到我们的相言笑谈,与一些神奇的本事,他突然内心沸腾,不再想着族里的大事小事,心中有了融入我们之间的乐趣!
去张大爷的住处,是张远墨与我和刘兵去的,小黑则被我关在房间里,而高木娟那三个女人不知聊到了什么,因为自昨夜起,这三个女人就一直神神秘秘的,像今早说话间也是背着我们悄悄的说着。
所以当我们在问及三人要不要一起去时,这三个女人则毫不犹豫的拒绝我,然后转身便朝村子的一个方向,面有喜色的笑嘻嘻而去!
至于秦一良与三儿吧,秦一良说族里人的蛊咒不宜拖太久,他需要尽快配制解除蛊咒的药方,既然他有这能力帮助别人,他不希望木吉土村再有因为发作身亡之人,而三儿,按秦一良的话说,是纯粹给他打打下手。
对此,我十分支持秦一良的做法,并表示回来一起给他帮忙,就这样,在三儿无奈且委屈的表情下,我们三人大笑走出了四合院!
张大爷的家住在村尾,跟张大梅住一家,对于张大爷的印象,听张远墨说,他只记得小时候张大爷曾抱过他一次,就那次,他便再也未见过张大爷人了,因为这一走,就是二十来年。
直到长大后,他才听父亲说张大爷是离开了木吉土村,独自去外生活了,至于去了哪里他父亲也不知道,因为张大爷一直未曾联系过族里人。
所以要不是这次我们送来了张大爷的遗体,怕是族里人都快忘了有张大爷这么一个人了!
“那你有没有听说过关于张大爷和她妹妹张大梅之间的事情?”我问道。
张远墨想了想,犹豫道:“这几年一直跟随父亲忙着族里的事情,对于张大爷的过往我倒不曾了解过,不过记得有一次,我曾听过族里的人聊起过张大爷,好像说张大爷是因为她妹妹的什么事才离开木吉土村的。”
“那会是因为什么呢?”刘兵有些好奇。
“这我就不知道了。”
见张远墨耸着肩膀摊开两手,一副搞笑的模样,我们两人都被他逗得一乐,索性也不再说这事情,张远墨见此,自己也一笑,让我们跟他说说这外头的趣闻奇事。
尤其是对秦一良这人,自从知道秦一良是个小道士,张远墨更是直接坦言,昨夜还曾问过秦一良能不能也教他几手,可能是大男孩心里都有个武侠梦,总幻想着自己行侠仗义,或贫穷救济的样子,只不过他的话刚开口,就被三儿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吓的退了一步。
虽然不知道三儿跟秦一良的关系,但见他这不善的面孔与那凶恶的目光,张远墨就此不敢再向秦一良提起此事!
想起昨夜的事,我笑道:“其实做个简单平凡的人没什么不好的,平凡才是最简单的快乐,你别看那些身怀绝技,神通广大之人,他们的内心都是经过风霜雨打的,而且当你的能力越大时,你所要背负的责任就越大!”
“是这样吗?”张远墨沉思了。
很快,在我们说话间,我们渐渐来到一处屋瓦房,一眼看去,屋上炊烟袅袅升起。
而此刻,在一处栅栏围着的鸡圈外,两个扎着小辫子的小女孩正光着脚丫撒着大米,发出一阵阵铃铛般的欢笑声!
“糖糖,果果,回屋吃饭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