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你在游戏的时间比较久,知道死执念除了占据这个能力外,还有其他什么能力吗?而且我觉得他这个占据,应该有限-制才对,如果没有什么大的限-制,就算咱们设定暗号一样也是不安全。”
“死执念,曾经在我还是新人的时候,遇到过一次,所有游戏参与者放弃成见,打算集所有人的力量,封-锁死执念,只可惜,所有的游戏参与者都死在对方手里,如果不是赵九路使用道具来到我们游戏,我估计我当时也得死。”
“你们要记住,被死执念杀掉的人,是真正的死亡,不会在猩红圆桌密室重生,还有,你们一定要记得保持心境平和,如果你们死后化成执念……”
“什么?不能复活?”姜涣忍不住叫出声,他最忠实的兄弟死在宋纹章手里。
“对,不仅仅是不能复活,如果你们死后化成执念,那么你们会更凄惨。死执念会留着你化成的执念,慢慢的折磨,一点一点的吞噬。”
“执念不能被杀死,咱们该怎么对付宋纹章?”我想起比较重要的事,杀不掉对方,我们就只能防备对方的袭击。
“赵九路曾经说过,执念是人的一道意识,杀不死只能封困,死执念是死尸之气凝聚而成,杀掉也很难,他只是一个气体的化身,最多只能被打散,但他还会凝聚。如果想彻底灭杀死执念,就要找到那些凝聚尸气的尸体,把尸体全都毁掉,在把死执念打散,死执念就无法成型,也算是死了。”
宋纹章是从李源那座大厦出来的,大厦里所有人都被游戏参与者杀掉,化成执念的尸体不知道被李源扔在什么地方。
死执念肯定是这些尸体尸气凝聚出来的,只是不知道现在还能不能找到这些尸体。
“总之,大家都要小心,千万不要被死执念趁虚而入。”
“死执念都有什么攻击方式?”我抿了抿嘴唇,这件事必须弄清楚,要是弄不清楚,估计我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死执念有两种攻击方式,一种是借用被占据人的身体,所进行的杀伐比较正常,就是人对人的杀戮方式,这种方式咱们可以避免也能阻挡。但还有一种,就是他从宋纹章身上脱离,就像在高速公路上,借用执念之体攻击,这种就比较麻烦,他的强悍程度,与血执念都相差不会太大。”
跟血执念一样的强悍?
我忍不住捏了捏耳垂,血执念我见过很多,连滔小桃都能被打服,何况是我们这些人。
“他如果用执念之体攻击,就必须从宋纹章本来身体中脱离是吗?”我耳边的疼痛感,让我大脑运转的飞快。
想起曾经在厕所遇到宋纹章的时候,他那么呆呆的盯着我,包括后来的他眼中闪过的痛苦,还有挣扎,估计都是想告诉我什么,只是被死执念困住,根本就无法说出来而已。
“对,必须脱离。”
“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某个人被死执念占据,那个人其实是清醒的?”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我觉得可能性不是很大,毕竟死执念是以吞噬人的意识,彻底将人替换,应该不会故意留下人的意识吧?”杜天渊摇摇头,觉得可能性不大。
是我看错了吗?
不,我并没有看错,当时我明明跟宋纹章对视,看到他眼中的挣扎。
这事可能杜天渊也没遇见过,所以说他也不清楚。
“曹太一,你想过没有?就算咱们知道宋纹章的攻击方式,一样拿他没办法,他杀不死。”杜天渊有些无奈,他这样的老玩家,竟然还有无力的时候。
“我有种东西可以伤到他,之前他一直不出现,就是被我打伤。我想,如果运用的得当,就算我不能杀了他,至少也可以让他在这场游戏里滚蛋。”
我并没有明说我手里掌握的是什么,有姜涣在,我很多话还是不方便明说。
原本还打算给杜天渊两根铅笔,想想还是算了。
“你有办法对付宋纹章?”姜涣再次惊叫,他大概没想到,我竟然真的有办法。
“别想那么多,我并不能将他彻底抹杀,只能击伤他。”我对姜涣可没多少好感,更多的都是一些恶感。
“不能抹杀,那没多大的作用,我要找到彻底将他杀掉的方法,为我兄弟报仇。”姜涣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这么几个字。
“你们先去商议各自的暗号,我想想办法,看能不能把这货引出来。”我用手指摩擦着下巴,脑子里想的却是宋纹章为什么会选择这时候暴露出来。
他如果一直隐藏着不出来,我们谁也不会想到方砖已经被他替代。
蛮可以等到某个合适的机会,突然给我们来上一刀两刀的,就算杀不了我们,也至少让我们受受痛,怎么也比开车撞我们几下要强得多。
除非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用执念攻击的时候,他放置宋纹章的地方出问题,为了能早点回去,他只能暴露身份。
既然他已经暴-露身份,想再次引他上钩估计会很难。
宋纹章不是傻子,相反他很聪明,对付一个聪明人,就得用最笨的方法。
聪明人越是认为笨方法,却越容易上当。
我看看周围,对着不远处的罗明招手,让他过来。
罗明不知道我叫他干什么,屁颠屁颠的跑到我面前。
“我问你一个事,你说,如果有个执念要追杀你,偏偏呢,你也想把那个执念引出来弄死,但因为人多,执念不会出来,你会用什么办法引他上钩?”
“这还不简单?我就找个没人的地方,故意单独一个人,他肯定会出来。”罗明连想都没想,很兴奋的开口道。
我点点头,又问道:“如果,如果你曾经伤害过那个执念,你觉得他还会出来找你吗?”
“我觉得可能性不大,不论是谁,被打疼了,怎么可能还会冒出来找揍?”罗明摇摇头,觉得不大可能。
我心里却十分高兴,他越是觉得可能性不大,我觉得越有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