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四块棺材板,
相对于黑衣男子指给我的那一堆相比较,还有着不小的差距,
差不多将一块小棺材板一分为三才差不多,
仰头看着天空,皎洁的明月挂在夜空,旁边零零散散的几颗星星把夜空点缀的也算漂亮,
不过我现在可无暇去仔细欣赏,能把眼前的这几块棺材板给劈出來就算谢天谢地了,
要我这性格放到以前,早撂挑子不干了,我唯一能坚持的东西也得自己去感兴趣,这玩意这么枯燥,能坚持下來也是怪事,
不过这也是沒办法的事,我爸那严肃的语气让我不敢有一丝的掉以轻心,另外的就是,我个人也是想增加点实力,要知道这黑衣男子可是连來叔都不敢敌对的变态,
他让我整这个,应该有别的意思吧,只不过可能是我悟性太差,沒悟过來,
看,就像西游记里的,菩提老祖敲了孙悟空的脑袋三下,然后转身背手回房,
要是孙悟空沒悟过來,也就沒那凌晨三点去菩提老祖房间,以后自然也就沒了那个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
莫非这黑衣男子是另有他意,
想到这,我翻了翻木板,劈完后就是十二块,难道他让我十二点钟去他房间,
想了想,觉得这想法有些扯淡,
大半夜的,一个男人去了另一个男人的房间,怎么想,都觉得太恶心,
......
当我把棺材板都劈完后,已经是深夜了,或者说是凌晨,
我的力气早就已经到达了极限,每一次甩斧头,都是凭着下意识來的,
汗珠从毛孔渗透出來,粘糊糊的,身上有着一股怪味,双肩包括胳膊都是极其的酸痛,稍微要是动一下后,双肩竟然会传出阵阵刺痛,
想进屋去休息,每走一步,肌肉拉扯都会疼痛!
屋里依旧是四根蜡烛,已经见底,似乎随时都会熄灭,中间,有一个巨大的木浴盆,类似于影视剧当中的那种!
我走过去,木浴盆上面贴着一张纸条,
原文省略,大概的意思就是让我泡在里面,
我拿起手机打开手电筒朝木浴盆里照去,不是清水,而是类似于一种汤汁,像是绿色,但里面有些很多鲜红色的的丝线,
我试了下温度,有些凉,
现在的天气大概是零下,因为晚上,要是在泡这么冰凉的水,我有些担心自己的身体能不能扛的住,
“管他娘的,泡,”
我咬了咬牙,下了狠心,这不知道是啥玩意的东西,说不定大补來着,
我脱了衣服放在一旁,浑身光溜溜的,先下了一只脚,感觉能扛,就一闭眼,把身子都埋在了这不知名的也不知道是汤汁还是水中,
浑身一个激灵,我龇牙咧嘴的闷哼一声,
鸡皮疙瘩瞬间炸开,布满全身!
一身的汗珠瞬间被凉意赶去,全身上下就像是被针扎的一样!
我攥紧拳头躺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知道是渐渐熟悉了温度还是怎么样,身子上上起來的鸡皮疙瘩都慢慢消去,液体也变的温热了起來!
我满意的哼唧一声,换了个更舒适的位置坐着!
四根蜡烛逐一熄灭,眼前一片乌黑,水温越來越热,这种热感像是从里到外一样!
“嗯!”
我齉了下鼻子,忍不住发出一声**,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我一动不动的躺着,沐浴盆里的液体应该是静止的,但是我总是感觉在我的肌肤周围的液体是有生命一样,不时的从我的肌肤上柔和的掠过,
突然,刺痛袭來,让我的头皮一阵发麻,
针扎般的疼痛汇聚成一点往我的毛孔中钻去,我梗着脖子,全身僵硬,
我想从木浴盆里面离开,一动,才发现我的双腿一点力气也沒有,最后疼痛到了极点,我使劲甩着两条胳膊往水里砸去,
“砰,砰,”
尚能接受的是,这种刺痛并沒有持续多久,相反,刚才刺痛的地方,仿似有着一股暖流,极其的舒服,
“啊,”
正在我享受的时候,和之前的一样的刺痛再次出现,我已经可以感觉出來,我全身上下的血管都像是要爆裂开來一样,紧绷着,
刺痛,享受,刺痛,享受,
如此反复,本來就疲惫的精神,根本禁不起这样的折腾,沒过几次,我就昏迷在沐浴盆里,
……
“啪,”
一声巨响使我惊醒过來,头脑还是有些昏沉,但是全身上下的肌肉却是舒服无比,十分的轻松,仿佛骨骼也突然变轻一样,
门是打开的,屋子里也变得亮堂起來,我敲了敲依然带有倦意的脑袋站了起來,擦干了身子,拿起衣服穿上,
木浴盆里的液体,已经变成了纯绿色,这个时候闻起來,还有一股药汤的味道,只是当时鲜红色的丝线全都消失了,
我走到外面,黑衣男子正在用着手刃劈着棺材木,是我昨天劈的那些,
昨天用斧头砍了半天也只是有着一丝豁口的棺材木,此刻竟然挡不住黑衣男子的手刃,并且棺材木断裂处十分的光滑,
“啪,”
最后一块棺材木应声而裂,黑衣男子朝着我走了过來,指着一旁的棺材木说道:“收起來捆在一起,放到后山,然后进來继续雕琢,”
我点点头,等黑衣男子走了过后,我才开始准备收拾,
无意间,看到了我当时劈柴时候用的斧头,安静的躺在地上,斧刃处已经微卷,其中还有两点细不可见的崩掉的缺口,
……
今天比较昨天,相比较來说,只是有那么一点进步,手感有,但是架不住精神不行,头晕眼花的,一方面是昨天沒休息好,一方面就是饿的,
昨天下午,到现在,我才吃了第一顿饭,
黑衣男子很冷酷,似乎这就是高人的特征,
“我该怎么称呼你,”
我大口的吃着米饭,问黑衣男子,
但他却沒回答我,高冷到了极限,一直到了吃完饭后,黑衣男子才说道:“食不言,寝不语,”
“哦,”
黑衣男子看着我,嘴角不经意的扯动一下,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我叫棺,”
……
晚上,照例是黑衣男子把我雕琢好的棺材木提出去,劈开,斧头是崭新的,但棺木的大小却有了变化,从十二块,变成了十六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