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J市,我第一次出远门的目的地,也是來叔的所在地,
冤鬼再三强调了一定要帮他主持冥婚后,这才告别,朝着远处飘去,我看着两女所在的地方,又是一阵头疼,
不过,头疼有啥用,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我硬着头皮走到唐青瓷的车,拉开门示意唐青瓷和檀洛卿都走上去,
目前也只有这个笨方法,谁都不得罪,
车子缓缓启动,
我接过唐青瓷递过來的矿泉水,揉了揉还一个还在酸痛的四肢,问道:“你们知道知道我在这,”
唐青瓷微笑着说道:“我让我的一个保镖一直跟着你…”
我点点头说道:“那这來的还真的挺及时的,”
“沒,”唐青瓷摇摇头,正色说道:“他发现情况不对后先是报警,后面才联系我,但是途中警察把他拦了下來,他费了一些手段才把车牌号发给我,本來沒这么麻烦,在追踪的同时,抓你的那些人用的是套牌,并且路中又连换了两次车牌,这样才有些费时间,”
我摸了摸下巴刚刚冒出的有些坚硬的胡茬,心里有了数,点点头对着檀洛卿说道:“檀姐,你呢,”
“你消失了一个月,我有些事情找你,便让朋友定位了你的手机,前两天我有些工作要处理,今天恰好在NJ市,手机里也接过定位系统返过來的消息,开始是打电话给你,但是手机关机,看见距离不算远,我便追了过來,”
我有些疑惑的说道:“不是说手机关机了便不能定位吗,你是怎么追的,”
“定位加监控,你的手机途中开机两次,我找到每次出现的地方,调处监控,然后找到相同的车辆,在从几个不同程度的角度分析,最简单的,你所乘坐的出租车,明显是经过改装的,在NJ市短短几个小时的功夫出现两辆是不可能出现的事情,在加上,她之前所说的套牌,这么一來,就在明显不过了,”
我听着檀洛卿的分析,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情,
现在的手机都有这么一个功能,要是定了闹钟的话,手机关机,如果到了那个时间,手机就会自动开机,开启闹铃,
沒想到,这个闹铃,居然这么巧合的救了我一命,
我猛地拍了下额头说道:“沒说这个我还想不起來,刚买的手机又这么丢了,”
唐青瓷站起來,从口袋里掏出了一部手机,微笑着递给我:“他们在车中发现的,”
“那车呢,他们好像沒开走吧,”
檀洛卿点点头说道:“我已经叫人过來处理,车牌能作假,看看能不能从车辆识别码中查到什么…”
我躺在车中的沙发上,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说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我顺手掏出一根烟,就要点燃,然后抓了抓头发,看了看两个一个劲盯着我的女人,说道:“沒事吧,”
檀洛卿沒说话,唐青瓷笑着说道:“少抽一点,”
我点燃后,深深的吸了一口,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发晕,我站了起來使劲晃了晃头,这时候感觉更加强烈了,竟然有种喝多了想飘的感觉,
“停车,”
我掐灭了烟,等车辆停稳后,连忙开门走下去,蹲在地上,大口呼吸着,
“怎么回事,”
唐青瓷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
我摇摇头,沒说话,
“轰,”
一阵强烈的发动机轰鸣声从远处传來,处于好奇我抬头张望着,
等看清那辆车后,我张大嘴巴说道:“唐姐,你说这是不是那辆出租车,”
檀洛卿眯着眼一把抓住了我就往车上揪去,
“李哥,追前面的出粗车,”
唐青瓷利落的下着命令,
“好,”
那个叫李哥的保镖熟练的换挡,手脚配合的极其流畅,车猛地一下便冲了出去,
“李哥和后面的那些小兄弟,年轻的时候在美国待过一段时间,闲暇之余经常喜欢和那些飙车党聚在一块,”
李哥再次换挡,笑呵呵的说道:“小姐,那是俱乐部,”
说完,李哥便抄起对讲机,说道:“加速,小姐让拦住前面的出租车,”
后面的几辆越野车,显然是经过改装,引擎的轰鸣声刹那间响起,带着无可匹敌的速度冲向前方,
“嘎嗤,嘎嗤,”
我打开玻璃伸出头,看着三辆车同时一个急转,轮胎抓着地面横在出租车前方,
在车还沒停稳的时候,我就拉开门跳了下去,
几个保镖围在出租车周围,我的手抓住门把手就要揪开,
“一笑,你干啥,”
玻璃突然降了下來,露出清玄哥着急的面容,
“清,清玄哥,”
“快闪开,快让他们闪开,”
清玄哥着急的说道,
我皱着眉头:“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这段时间在哪,”
“沒多少时间,上车,快,”
我沒有一丝犹豫的走到副驾驶,对着那几个保镖说道:“把车开过去,”
“啪,”
我狠狠的把门拉上,问清玄哥:“怎么回事,”
清玄哥猛地换挡,等前方道路让开后,一脚油门轰了下去:“事情有些复杂,一时半会说不清楚,”
“那就长话短说,”
“纸棺全被邪教的人夺了去,”
“这点我知道,只有你一个人,最后一个地方失守是迟早的事情,”
“不,你不知道,”清玄哥在口袋里摸着,然后伸出手说道:“烟,”
我从烟盒敲了两根出來,放在嘴里,点燃后递给清玄哥,
清玄哥狠狠的吸了一口,擦了把脸上的汗珠:“他们要毁国家的根基,”
“什么意思,”
“龙脉…”
我被一口烟呛了个正着,说道:“啥,”
清玄哥的声音陡然挺高了八度:“他们要毁了龙脉,”
“麻痹,都是中国人,他们疯了,这群疯子要干啥,”
“我他麻痹哪知道,”
清玄哥狠狠的用手拍着方向盘,将烟头弹了出去,一把又抢过我手中的烟吸了起來,
我用力扇了下自己的脸蛋,问道:“我师父知道不,”
“不知道,”
我使劲的锤了清玄哥一拳,吼道:“你怎么不说,”
“我他娘的能把这个消息带出來都是万幸了,哪有手机,哪有号码,”
“我日,”
“你麻痹傻啊,号码都记不住一个,”
我狠狠的锤了下门框,却忘记,在前几天的逃亡中,我也是骂着自己傻逼,记不住一个号码,
“叮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