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罗木跟我一样,在外人入门的这件事情上,对如何种蛊这件事情全然不知,他也完全没有想到会这么的复杂。
“啧啧!”他连连感叹着,“还真是苦了这些想被罗云拉着入门的男人的背后的女人了!”
“可不是吗,你是没看见囚禁罗花的地窖,又阴又潮的,还特别的脏,那地窖里面呆的都是女人,女人们都在等待着,重感情的男人会回来救她们,要是遇到薄情寡义的,那些女人就会惨死在里面!”
罗木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样子,“还好,我妹子遇到了你!可是你却一辈子跟官门脱不了干系了!”
“本来这些事情都是我惹的,错都在我身上,算了,我也不说这些没用的了,刚才我和罗花还去老板娘的餐馆逛了一圈,可是已经不营业了!”我对罗木说道。
“官门等于失去了一个哨所,看来以后我和我爹也不用去那里盯梢儿了!”
“行了,不管怎样,罗云已经答应放过你们一家,罗花还回来了,我这趟还真是没白跑,只不过我以这种方式种植蛊虫,虫体会在身体里发育得更快,你们是一年一个周期,我的周期是半年!”
“啊?那你岂不是半年就得来领一次解药,这也太狠毒了!”
“不过,到是还有一个比较令人欣慰的消息,就是罗云让我帮他找一件东西,如果找到这件东西了,他会给我一辈子的解药!”
“什么东西?看看我能不能帮上忙?”
“你还记不记得我跟你讲过我在山神庙里的经历的时候,提到过白玉的事情,他让我找的,就是徐曼带走的白玉!”
“哦?还有这种巧合?那你跟门主说没说,这白玉就在徐曼的身上!”罗木很担心。
“我当然没说,门主这人这么阴险,我哪知道他有什么企图!”
“你做得对,不说就对了,他究竟要白玉什么用,咱们不知道,万一是干坏事,咱两就是搭上命了,也不能给他!”他送来一口气。
“嗯!”罗木跟我想到一起去了。
“对了,昨天你走时,留给我的那个写着古语的字条,我该还给你了!”罗木想起了字条的事情。
“你先别着急给我,这玩意是当时是跟白玉一起放在锦盒里的,说不定跟白玉有什么关系,要是放在我身上,被官门的眼线发现了,撸去了就不好了!”
“也对!那我就先给你妥善保管起来!”
“还真是邪了门儿了,现在重要的物件儿,全都不在一处,也真是够我受的!”我很迷茫,这些重要的东西在我脑子里面一直乱转,推都推不走。
“说来听听!”
“对于我来说,整个事件有几个最为重要的物件,女尸、楠木棺材、无名男尸的骷髅头、血玉、锦盒、字条和白玉!”我给罗木一一列举起来。
“嗯,听你说过得到这些东西的过程,确实这些东西都不在一起,字条在我们手中,锦盒在算命的余半仙儿那里押着,骷髅头和白玉在徐曼手里,女尸和楠木棺材不知道去处,而且不知道这女尸和楠木棺材是不是在一起。”
“这些东西究竟是有关联的,还是没有关联的,还是一部分有关联,一部分没关联,我半点儿不知道,但我总是隐约的会把事情联系在一起去想,就好像冥冥之中有什么东西在牵引我一样!”
“也许你的感觉是对的,有些事情看似没有任何联系,却只是表面现象,事物背后可能会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确实是这样,我刚看到徐曼和张宇的时候,以为就是两个普通的大学生,谁知道他们会拿走骷髅头呢!”
“所以对任何人都要提防!”
“相反,有的人你本以为他不怎么样,却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你猜我这次进罗家看到谁了?”
罗木笑了一下,“上门人那么多,我可不知道你看见谁了!”
“我看见罗雨了!”
“哦?那他确实是病好了,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听说他早些年沾花惹柳的,不是什么正经人!”
“恰恰相反,我倒是觉得这人挺靠谱的,只是有罗云这样一个强势的哥哥,他不可能成为一个多么上劲的人。”
“也是!”
“我拜托他帮忙打探孙爷爷的消息,他答应了!”
“嗯,万一孙爷爷的消失真的跟罗云有关,罗雨从内部打探消息,会比我们在外围瞎转悠强得多!”
“对了,我还忘跟你说了,罗云居然知道我身上血玉的事情,而且还很感兴趣!”
“又是血玉,又是白玉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罗木也在犯着迷糊,事情这么复杂,在聪明的人也未必会推算明白一切。
“血玉是在女尸身上带着的,可是完全不知道女尸在哪!最关键的问题往往是最棘手的,女尸是一切问题的起源,却一点线索也没有!”
罗木思考了一下,对我说道,“所以你的方向没错,徐曼那里有两个物件儿,白玉和骷髅头,还是得从这个女人入手!”
“不过罗云也说没听过这个人,我把寿仙阁的线索给他了,他说会去调查!”
“那也不用咱们费劲儿了,他力量大,咱们等消息就行了,反正着急也没用,咱们就好好歇歇。”
我俩正分析得起劲儿,罗花喊了一句,“鸡汤好了!”
我伸了一下懒腰,冲着厨房的罗花喊道,“你别烫着,我来帮你端!”
好久没吃上这么舒坦的饭菜了,罗花的手艺还真是好,要是身上没有背负这么多事情,我就在这罗门镇过上小日子,也会很舒坦。
我们三下五除二的把东西吃了个精光,太阳也就快落山了,罗花在西屋铺上了被子,对我说道,“一男哥,你跟我睡!”
啊?我可没想到罗花能提出这样的邀请。
罗木看我一眼,给我做了一个“我懂的”的表情,这人可真是的,瞎起什么哄!
“不成,不成,这事儿不行!我必须在你这屋睡觉。”我赶紧跟罗木说道。
本来身上有血玉,就对那事儿特别的渴望,回头克制不住自己,罗花还得受伤,她胸前已经有莲花了,再被我烫成芭蕉可咋办!
“怎么不行?”罗木问我。
我对着罗木挤眼睛,“你忘了,我身上有血玉,会伤到他,昨天已经烫伤她了!”
“哦,这是你们两个是事情,你们自己解决!”罗木摆出了一副不关我事的架势。
“有你这么当哥哥的吗?”我冲着他喊了一句,就被罗花强行拉着进了西屋。
罗花把我按在她的的床铺上,我问道一股清香味道,这小妮子还真是用心了,“哥,你等会,我先擦擦身子!”
“不是,罗花,你听我说,咱们还没结婚,这样,这样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我都是你的人了,结婚是早晚的事情!”
“那个,那个,我怕血玉烫到你!”
她没理会我,已经开始她的动作,水流稀稀拉拉地在身体上面流淌着,对我来讲是极大的刺激。
我知道自己再不撤,肯定就把持不住了,不行,我得赶紧离开——
趁着她背过身子的时候,我捏手捏脚地溜到了门口,却发现门早已叉上了门叉儿。
回头一眼,罗花的**在我面前一览五余,清瘦的身材,却玲珑有致,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我,简直是美极了,只是,她胸前被烫出的那朵莲花,让我实在不忍直试!
“一男哥,我不想在晕了,你让我清醒一次,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