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功夫,自习室进来一个美女,身材高挑,长发披肩的,罗木冲着她笑了一下,她也笑着回应了一下。
“你朋友?”美女问了罗木一句。
“嗯!”罗木点了点头,“过来找我玩!”
“嗯,那玩得开心点儿!”美女居然跟我握了握手,然后走开了,就在她离开教室的时候,大元端着可乐走了进来,使劲儿盯着美女瞅了几眼。
美女瞪了大元一下,一副高冷的样子。
“你丫干啥呢,都要给人家看毛了!”我对大元说道。
大元的一下子回到了现实,然后狠狠地跟我说了一句,“漂亮!”
“诶,你们谁认识这女生?”大元问我们。
我指了指罗木。
“嘿,能不能介绍给我!”大元看着罗木一脸祈求,我觉得他已经开始幻想着跟那个女生约会了。
“呵呵,好!”罗木把可乐吸管儿叼进了嘴里。
不过我也挺诧异了,罗木在校园里面没待上几天,怎么可能认识这么漂亮的女生,他是那种见到美女都无动于衷的人。“行啊,小子,我还以为你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呢,怎么也跟美女搭讪了?”我对罗木说道,这女生太漂亮了,那样子都能当校花。
“嗯,我们社长。”罗木语气平淡地说了一句,恢复了刚才的表情。
“她是社长,这也太漂亮了吧!”我感叹了一句,“这在大学得有多少人追啊!”
“嗯?哦!”罗木还是没什么反应。
“我说呢,你说你是外面的学生,她怎么就让你加入了,肯定是对你有有意思?”
“是不是一个女生对你笑一下,你就觉得她对你有意思,行了,说正事儿吧!”罗木转移了话题,“你这几天都经历了什么?”
“罗棋,我看到了罗棋!”这是我这几天经历中最重要的部分,我当然要先说。
“罗棋?你真见到了?”
“嗯,真的,不瞒你说,是她救了我!”
“行,我相信你见到她了,不过,你能不能跟我讲讲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下子就蹦出来个罗棋,我分析不出来。”
“好好!我被教授发现你是知道的,然后——”我说出了翟涛和那个小女生的辣眼部分,我昏迷之后被抛到蛇池屋子的经过,然后就是白米粥的诱惑和罗棋的出现。
“这么说?是罗棋救了你!”罗木说道。
“对,她让我进了一个长长的地道,出口就在‘天上情’!”我又说出了我昨天爬出来的经过。
“什么?天上情?”大元显然对这几个字比较敏感。
“这个天上情是什么地方?”罗木问大元。
“呵呵,男人花钱找乐子的地方。”
大元是天上情的常客,上大学的时候就去过。
“行,我知道了!我需要整理一下思路!”罗木对我和大元说道,“对了,这个给你!”罗木点开了我的手机微信,指着一个人的头像对大元说道。
“这是啥?”大元不明白罗木的意思。
“这就是那个女生的微信,你不是要她的联系方式,加她吧!”
“嘿,你小子行啊,这么快就会用这种手机了!”大元一脸赞许,我明白这小子啥意思,别看他表面上是在表扬罗木聪明,实际上是感激罗木给自己提供的女生的;罗木没有回答,一秒钟陷入了沉思,我知道他又开始思考问题了,我不能打扰他。
大元在那里忙着加社长成为微信好友,我就在一旁晾着,百无聊赖地在教室里面前后踱着步,不得不说,现有的线索依旧太少,事情能不能有进展,全靠罗木了。
罗木一直在白纸上画着,我有些好奇,看见纸面上些了几个关键字。
“试管,指甲,蛇,药水,罗棋!”这几个字的每个下面都画出了一条线,所有的线都连在了一个中心位置,中心位置下面写着翟涛。
我也试着跟着分析起来,这几样实物确实都跟翟涛有着一定的联系,试管里面泡着指甲,是在翟涛的套间里面放着的,蛇是翟涛的密室里面的,药水是翟涛抹在那个小姑娘身上的,罗棋是在翟涛的密室中出现救我的,可是,这能分析出来什么?
也许罗木正在透过现象看本质,可是本质是什么,我完全看不出来。
过了几分钟之后,翟涛下面又被引出来了一条线,上面写着,“南方少数民数的神秘组织!”
因为刚才在分析的过程中,我跟罗木提到了翟涛身上穿着少数民族的衣服,罗木可能觉得这一点很重要。
在“南方少数民数的神秘组织!”的下面,随后又引出了一条线,这回是三个字,“降头!”
等会,我有些蒙,这到底是啥意思?啥叫降头?
罗木在纸上大概画了半个小时,然后对我说道,“可以了,应该就能想到这么多了?”
我赶紧洗耳恭听,知道自己现在只能是当听众的份。
罗木喝了一口可乐,对我讲了起来,“降头术流行于东南亚地区的一种巫术,南方很多地区有这种惯用降头的巫师,我现在怀疑,翟涛的身份就是巫师。”
“啥?你说翟涛是巫师,不能吧,他不是大学教授吗?大学教授身上怎么可能是巫师?”反问的是大元。
在我和大元的观念里,大学教授是代表着社会正能量的一个群体,怎么可能是巫师。
“我们以前曾经分析过,罗棋在‘假死’的时候,中过蛊虫,而现在却又碰到了这么多蛇,蛊虫也好,猛蛇也罢,都是南方‘药降’要用到的‘五毒’!”
“那什么是药降,什么又是五毒?”
罗木说了两个我完全听不懂的两个词,我有些蒙圈。
“药降是降头术的最初级形式,五毒则是五种毒物,蛇,毒蜘蛛,蜈蚣,蝎子,癞蛤蟆都算,南方的少数民族善于用这些带毒的东西,你看又是蛊虫,又是毒蛇,又是少数民族的装束,我怀疑他就是降术师?”罗木看我不明白,耐心地给我解释起来。
“你都是从那里知道得这些?”罗木一个没出过罗门镇的东北人,怎么会对南方的巫术这么了解?
罗木拿着我的手机晃了晃,“我这两天发现这玩意真好用啊!没事儿就可以问问百度大哥!”
嘿,这小子还真厉害,就这么短短的三四天时间,ife也连上了,微信也会了,还用手机搜索知识,这家伙适应新事物的能力挺强啊!
“别的呢?你还发现了什么?”我接着问道。
“还有,你说教授的套间里面有标着编码的试管——”罗木说这话的功夫,点开了我的手机照片,里面都是我那天在里面拍得那些试管,足足有四五十个,这上面都有编码和名字,罗木继续说道,“这些都应该是女生的头发和指甲,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些女生应该也被施了降头术!”
“啊?这么多?”我倒吸了一口冷气!
“对!”罗木点了点头,然后特意调到了一张照片上,“也包括这个人!”
罗木调出的照片,正是写着“徐曼”名字的那个试管。
“因为降头术的一种常见方式,就是通过女生的头发,指甲,骨骼,甚至是人胎去达到控制人的目的,收集的女生指甲和头发,就会进而控制女生!”
“可是,他们控制这么多女生干啥啊?”我一脸懵逼。
罗木摇了摇头,“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这个徐曼,很可能是被他们选中的女生!”
对了,刚才在罗木解释降头术的时候,提到过一个词,就是人胎,我在山神庙里接触罗棋的时候,她亲口告诉我自己怀了张宇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