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还挺心急!”村长的老伴儿,善意地笑了一声。
“我不是,心急,就是这事儿,早晚得——”我赶紧解释了一句。
“嗯,知道,你先吃菜!”老伴儿往我碗里夹了一块鸡大腿儿。
“你这小伙子还不错,又对象没?”村长老伴儿问我。
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不知道心里是啥感觉,我总是感觉自己好像还是有对象似的,事实上却没有。
心里有苦说不出,农村的中老年妇女都有一个通病,见到大小伙子,第一句话总是想问对方有没有对象,唉,他们是长辈,想调侃就调侃吧!
“行了,老娘们儿家的,扯什么闲的!”老村长呵斥了一句,然后转头对我说道,“圆房的事情你先别着急,吃饱饭再说!”
这叫几个意思,老村长给我的这个答案也太模糊了点儿,今晚上到底圆不圆房啊!
老村长给我倒了杯白酒,我们这对老少就杯觥交错地喝了起来,讲得都是我在外面的见闻,说实话,其实我对这个老村长印象不坏,他也有他的难处,下午他能给我说这番话,说明他是个明事理的人。
都说喝酒可以忘掉烦心事儿,我和老村长聊的投缘,不知不觉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接着酒劲儿,我似乎已经忘记了我来上水村所肩负的使命。
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饭桌上就剩下了一个人,我不知道村长和老伴儿啥时候退了出去,我的头太晕了,便一头栽在了村长家的炕头上。
恍惚中,从屋门口进来一个姑娘,水灵水灵的,姑娘坐在了我的身边,一点点地揭开了我上衣的口子。
等会,这是几个意思!何寡妇不是晕着的吗,怎么这会子醒过来了?
越是想看清姑娘的脸,却越是看不清,我只知道自己被脱得光了身子,然后这姑娘也一件一件地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了玉峰和翘翘的屁股。
她上了我的身体,我也不由自主地跟着缠绵起来,“啊!”我大叫了一声,久违的**一下子在她身上爆发了,下面一阵灼热,就感觉身子爽极了,唯一的疑惑,不知道这是梦境还是幻觉。
这姑娘就像是久经人事的样子,让我的身体掀起了一阵阵的**,整个毛孔仿佛都舒坦了,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才停下,然后就沉沉地睡去了。
要不是早晨醒来的时候,我伸了一下懒腰,下意识地翻了一下身,吓得我“啊”!的一声,因为我的身边睡了一个姑娘。
这姑娘还在熟睡着,脸色红红的,就像是刚刚经历过人事的感觉,我赶紧牵起被子看了一下自己的身子,靠,没穿衣服!
大脑皮层传递了一个信息,我昨天晚上被睡了!
虽说是只见过一面,但眼前的姑娘我认得,就是昨天带着一众上村村的村民来一水家找茬儿的少女!
大脑皮层又传递了一个信息,我被这个女的给睡了!
天哪,这叫什么事啊!身体不能说谎,我低头看了一下子自己,那强烈的反应告诉我,昨晚发生的一切,绝对不是梦!
关键是,一夜过去了,我现在仍然冲动得有些尴尬。
不行,我得赶紧溜,想到这里,我把内裤拽进了被窝里,快速套上之后,起身要溜。
刚才还熟睡的姑娘,居然一把抓住了我。
“躺下!”她对我说了一句,就像是在下命令一般!
这小妮子居然还命令上我了,虽然心里这么想着,但是我还是没敢钻出被窝。
“那个,我昨晚喝多了,这是村长家,我没想到能发生这样的事情——”我语无伦次地解释着,恨不得找个炕缝儿钻进去。
她按住了我,一把骑到了我的身上,“要不要在来一次!”
我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看来身体反应还是率先地支配了大脑,我囧得恨不得扇自己一个嘴巴!
“哼,别在这里跟我装了,你都——”她指了指下面。
我羞臊地一把推开了她,赶紧扯过被子把自己下半身盖住了。
“那个,你听我解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很遗憾——”我实在不知道自己该说啥了。
“所以,你就是想一走了之呗!”
“那个,不是我想走,你也知道,我来上水村是有使命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算了!既然你没心情再来一次!那我就走了!”小姑娘穿起了衣服。
这会轮到她要走了,这叫什么事儿啊,我感觉自己被足足地调戏了一番,开始还觉得自己对不住人家呢,这会儿倒是觉得她对不起我了。
“等会,你先别走!”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劲儿,一下子摁住了她。
“嗯?还来吗?我奉陪!”
“不对,肯定不对,我这人挺有定力的,昨天怎么可能跟你——”
“那你得问你自己!”小姑娘也不让份!
难道说是——我一下子挪到了饭桌旁边,酒是不是酒有问题,后来一想,不对啊,老村长和我一起喝的,他看起来很正常啊!
我赶紧拿起酒壶看了一下,居然是阴阳壶!
阴阳壶是过去给人下毒常用的物件,壶里面有两个内胆,壶上面有机关,机关拧的位置不同,倒出来的酒也不一样,内胆里面一面放毒酒,一面放五毒的酒,就可以在对方不戒备的情况下把人给毒死。
我虽说是没有下毒,但是肯定是被人下了春药了!
我气得一下子把壶摔在了她的身上,“谁让你这么做的,太卑鄙了!”
“哼,你昨晚那个表现,可不觉得我卑鄙!”小姑娘理直气壮的。
“你!”我气得浑身上下直哆嗦。
“男人有的事,为什么选我!”
“怎么了?我得看看你好不好使!”小姑娘说这话的时候,大萝卜脸不红不白的,这人脑子里肯定没有矜持这两个字的概念。
“我是拖拉机吗,还好不好使?”
“嗯,挺好开的。”小姑娘看了我下面一眼,然后说道,“昨天在你们村的时候,我就捏了你一把,你反应就那么大,我知道你是个有趣的男人,是个纯爷们,所以,我想试一试,怎么了?”
这人还真把我当成拖拉机了,说开就开,我是不是爷们儿,也不用她试啊。
“你这人咋不知道羞耻!”
“哼,我不知道羞耻,你还是省省吧!”小姑娘掀起了炕上的被子,我看着被子下面,着实愣住了。
被子下面是一片红红的血色!
“你,你是——”我不知道该怎么问她。
她点了点头,“对,我是,实话告诉你,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我一下子呆坐在那里,脑子里面一片空白,自己办得叫啥事啊,可是昨天晚上她久经人事的表现,怎么可能是个大姑娘。
“还有事情没,没事我走了!”小姑娘穿上了衣服,转身就要离开。
“你等会!”我一把抓了她,“你也知道,这件事情并不是我真想要跟你,我是被你们村下了药了!”
“下药就下药呗,怎么了?”
“我是说,就算是这样了,我也没办法娶你,你是知道的,我来这里,是为了解决你们用水的问题,是跟那个何寡妇——”
“我知道,你就是来跟何寡妇圆房的!”
“对对!”我赶紧点头说道。
“告诉你,我就是何寡妇!”小姑娘认真地说了一句。
啥!这个人居然说自己的何寡妇,上午在王一水家的时候,她还口口声声地说何寡妇是她嫂子呢,这会儿怎么她自己成了何寡妇。
再说了,何寡妇是嫁过人的,怎么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