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木木翻了下白眼失去了知觉晕倒在了床上,而她的肚子明显比刚才要大了许多,不时的还有一张邪恶发笑的婴儿脸浮现出来。
B市新闻:
“今日,在B市医院发生一起恶性的凶杀案,死者是一名成年女子,年龄48岁,在医院病房中被凶手残忍的杀害,手法极其残忍。目前警方已经立案侦查,请各位市民最近谨慎外出,发现可疑人员,马上联络警方。”
警方审讯室:
“老妈,呜呜…..怎么会这样?妈,呜呜…...”
当她从警方口中得知自己的老妈已经被害的时候,是怎么也不相信,直到警方给她看了现场的案发照片。
照片上是一具已经干瘪了的尸体,脸上面无血色,皮肤褶皱像是一百多岁的老人一样,但是木木一眼认出了这是她妈妈的脸,即使已经变成一具干尸。
“你能说说案发经过吗?你知道你母亲是怎么死的吗?你有看到凶手的样子吗?”
一位老练的警察询问着已经泣不成声的木木。
“呜呜….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呜呜….”
木木爬在审讯室的桌子上嗷嗷大哭起来,想起老妈已死哭的更加伤心了。
打小父母离异,甚至都没有见过爸爸的样子,只有老妈一个人辛苦的养大自己,因为少了爸爸,老妈害怕木木缺少关爱,在物质方面上尽最大努力去满足木木,零食随便吃,顿顿大鱼大肉,而老妈自己总是吃些木木的剩菜剩饭,还老夸木木懂事知道给妈妈留饭吃。
而现在唯一的亲人撒手人寰,而自己肚中还怀有……想到这里木木忽然停止哭泣,脑中一道亮光闪过。
“警察叔叔,我知道凶手是谁?我知道,我知道了。”
木木忽然站了起来慌张的盯着老警察说道。
老警察挥挥手示意她坐下拿出纸和笔准备记录:
“好孩子,你先别激动,只要你提供有用证据和线索,我们警察一定会帮你抓住凶手的。你快说,凶手是谁?你认识吗?长什么样?是男是女?”
木木小心的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跟老警察小心说道:
“小点声,我怕吵醒它,到时候我们都有危险。”
老警察看了一眼木木此刻的样子,眉头紧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然后慢慢问道:
“孩子,你放心这里是警察局,凶手不可能来这里行凶,你且大胆的说。”
木木看着老警察义正言辞的大声说话,吓得指着自己的肚子小声说道:
“凶手在我肚子里,警察叔叔快,快想办法把它起来,它是怪物,它是杀害我妈的凶手。”
老警察的预感还是应验了,这孩子受到打击太大了,之前从医生那里得知一些基本信息,这个胖胖的女孩刚刚16岁,却怀有四个月身孕,她妈妈来带她到医院堕胎,没想到还没有进行手术,她的妈妈就惨遭不幸,而且行凶手法极其残忍,凶手留下的线索只有脖子上的两个血洞和她身上的伤痕。
从伤痕的力度上来看,这个凶手至少是个强壮无比的壮汉,还有脖子上的血洞,老警察自然不相信有吸血鬼或者僵尸存在,一定是凶手利用特殊仪器快速短时间内抽干了她的血,这到底是为什么?
行凶的目的是报复杀人还是随意杀人制造恐慌?
但是采集指纹也没发现任何可疑之人,只有她的女儿和死者自己完整的指纹,那凶手应该是带着手套作案的。
老警察看了一眼神神叨叨的木木叹了一口气,办理案件几十年了,遇到不少因为丧失家人而陷入疯癫的,已经见怪不怪了。
老警察默默的走出了审讯室,默默关上了门,留下木木一个人。
“警察叔叔你别走啊,快把我抓起来,我肚里有怪物…..开门啊.....”
可是木木依然在陈述凶手就在自己肚子里还在疯狂的敲门。
“怎么样了?那孩子说什么了吗?”
审讯室外一位年轻的女干警紧张的询问着结果。
老警察摇摇头说道:
“哎,可怜的孩子,已经精神失常了,还是把她送到医院治疗吧,我们再想其他办法破案吧。”
“好的,头。”
下午,女警将木木送回了B市医院,医院的医生和护士接下担架,将她送回病房。
木木神情慌张,不时的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但是除了大了一点,好像没有其他任何反应。
无奈看着苍白的病房,又回到了这里,木木显然是想逃离这里的,因为就是在这个地方发生了诡异恐怖的事情,虽然木木不知道自己的妈妈是如何变成干尸的,但是她清楚的记得,就在肚子红光一闪之后自己就失去了意识,当自己再醒过来老妈就已经死了。
一定是它干的,它是怪物,是怪物。
“医生,护士,我要堕胎,我要堕胎,快帮我把这个怪物取出来…..”
木木疯狂着呼喊着请求医生大夫的帮助。
“对不起,这需要您的家属签字我们才能进行手术。”
一位身穿白大褂的中年男医生回答了木木的话,在他看来现在给这个女孩做堕胎手术肯定是不行的。
首先,她是警方安排的病人在警方未允许之前不能进行任何相关手术,其次她还未满十八周岁也不符合规定应该让家属签字,还有她刚刚痛失母亲,现在这个时候不管这个女孩做出什么样的决定都是不理智的,所以暂时只能拒绝她的堕胎手术。
“我没有家属了….再也没有了…..呜呜…..”
木木再次哭泣起来想想自己已经是一个孤儿了,内心的整个世界都坍塌了,以后没有人照顾自己,也没有人会关心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只剩自己一个人,孤苦无依的活着了。
“哎,你爸爸呢?怎么你母亲去世了,你爸爸也不来看你。”
旁边的女护士好奇的问了起来。
中年老医生拉了护士一下给她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她别多嘴,因为老医生已经猜到,连自己老婆被杀都没有出现,那她爸爸八成已经不在世了。
“呜呜….护士姐姐,我没有爸爸,从来没见过爸爸….呜呜….我只有妈妈,现在妈妈….妈妈也没有了….呜呜…..”
护士听了脸上露出悲伤的摸样,一个花季少女还在上学的年纪,怀着孩子还失去了双亲,这样的沉重打击全部放在她一个人身上,太残酷了。
旁边的中年男医生摇摇头小声跟护士说道:
“就你多嘴,问了不该问的这孩子更伤心了。”
护士羞愧的低着头,用手抚摸着木木的脑袋以示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