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说是我自己太神经质了,而是这件事只要稍微一想,就能联想到这个点上。
开玩笑,现在是什么年代了,还玩这一套,再说,我好歹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这点事,淡定就行了。
很快,苏琪月也调整好了心态,林尚天问我:“现在怎么办,东西也没拿到。”
有点麻烦,我也没有办法查起,老人已经去世了,难不成我还能从死人嘴里撬话不成?
“先去找田辰溪吧,跟他说说这事,我们计划一下。”我是觉得,这人的话,还是要好好查一下,随便就相信的话,说不定会落入别人的陷阱里面去。
但是仅仅从这一点来看,视频里的那个人,绝对不简单。
我和林尚天很快就决定要走了,只是,我还是很好奇这个仓库的来历,这仓库肯定是和行里某个人物有关的,不过我还调查不到,田辰溪他也不知道这里是谁的地盘。
按道理来说,在兰州这块地上,行里人我还就真不认识几个,田辰溪算得上是行里叫得出名号的,这块地,他算是个角色。
我和林尚天刚走出来,就听见后面有人在喊等等,我一扭头,就看见苏琪月跑过来,还背着个包,一直跑到我们面前,一句话说不出赖,低下身喘气。
林尚天绕后兴趣地看着她,问:“怎么,我们可啥都没拿啊,要碰瓷找别人,我和你余哥可都不是好惹的主。”
我笑了下,让林尚天先别说话,看看她是要干嘛,等她喘好气了,一脸茫然地看着我们,问:“你们去哪?”
“肯定回我们该去的地方。”林尚天说到。
我看着她像是要说什么,便问:“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我俩也不是啥坏人。”
她似乎是想了想,几秒后,开口说到:“我能跟你们一起吗?”
“你说啥!”林尚天像是嘴里塞了一个鸡蛋,很是吃惊。
她倒有些不好意思:“这不是,我想去那个天河井,但是我也不知道是在哪,你们应该也要去的吧?”
看着她一脸有些期待乞求的样子,我刚准备说话林尚天就抢在我面前说到:“不去,啥玩意天河,你以为天蓬元帅啊,回去睡大觉。”
她显得有些茫然:“这……”
我跟她说:“这件事,我们还要在想想,这样吧,我们留个联系方式,等有什么结果,我跟你说。”
“好……那行。”说着,她就把手机拿出来,我们互相存了个电话。
“记得我叫余生,就叫我余生就行了。”
“嗯,苏琪月,叫我琪月就行了。”
做完后,她便安心地回去了,还叫我们无论如何一定要通知她,等她走了,我和林尚天便出来,开车回去。
田辰溪具体是跑哪去找风千月了,这点他没有说,等我们回到林尚天的房子后,就打电话。
很快,田辰溪接通,他问:“事情办好了?”
“没。”我在这边苦涩地笑了一下,心说着一去还真是一波三折,整了更多的事情出来。
田辰溪也没有太多的疑惑,只是说了句:“好吧,你们现在在哪?”
“已经回去了,在林尚天家里。”
“等我马上回来。”
说完这句,便挂断了电话,我看了看躺在沙发上睡觉的林尚天,顿时也是困意升起,但整张沙发,都被林尚天给占了,我只好回房间躺床上睡。
可能是这两天没怎么睡好觉,这一躺下后,便很快进入了梦乡之中。
做梦真的是一件很玄乎的事,因为这事你自己是不能控制的,因为在梦里,十有八九,都不会意识到自己在做梦,有人提出,要是知道自己是在做梦,那么便可以随心在梦里做一切事情。
这点,我虽然也知道,但是,真要到了梦里,我也不能变成神仙。
疲倦感开始得到舒缓,在很疲倦的情况下睡去,是可以睡得很沉的,整个过程,都是可以是极其舒适。
我在梦里又见到了很多熟人,有我那莫名成了乞丐的朋友,还有蓝书焉,那死去的田辰溪的伙计:叶言,以及余侍瑶、还有很多很多人,有陌生的,也有熟悉的,其中大半都是我以前去世的朋友亲人,他们就这样站在一起,远远地看着我,什么都不说,就是这样望着。
这种感觉很奇妙,就仿佛我们不用开口,在用眼神交流一般,但很快,我就觉得很闷,像是被掐住了喉咙,我越来越难以呼吸,这种无力的窒息感,让问整个人都如身在地狱,饱受折磨。
我很久没有看到这些人了,现在再见到,有总说不出来的感觉。
老人说,梦见死人,说明他们在心里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完成,有什么心愿,我看着他们,问他们是不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去办,只要告诉我,我会帮他们完成,但是,他们没有一个人说话。
迷信的人认为人死后有“灵魂”,称之为“鬼”。但研究表明,鬼魂只存在于人们的大脑里。人们普遍都有幻觉,但大多数人都意识不到这一点,因此有时候会把这些幻觉理解为鬼魂。迄今为止,从未发现过客观存在的任何一种被声称的超自然力现象。实验证明,鬼魂只是头脑创造的假象,因为生病、劳累或者压力,人类大脑在某一瞬间失去了身体的位置所致。
难道真的是我太累了?
他们开始笑起来,对着我的脸笑,我有些害怕了,我不懂他们在笑什么,没有一个人来帮我,他们就这样遥遥观望着,笑着,很难受,是真的难受,在陷入黑暗的那一刻,我看见了我爷爷,他在人群里站着,对着我张了张嘴,说了什么,但我什么都听不见,四周完全陷入了黑暗!
我大叫一声从床上坐起来,后背已经完全湿透,可怕的是,梦里发生的一幕幕事情,我现在都能清晰地想起来,还有爷爷最后的话,虽然我听不到声音,但是我记住了口型,我反复回想了好几遍,才终于把我爷爷的话给拼凑出来,他说的是:“来找我们。”
田辰溪已经回来了,也许是我刚才被惊醒时叫得太大声了,他跑进来,疑惑地问:“怎么了?”
“没,做了个噩梦。”我摆了摆手,示意我没事。
林尚天也从外面拖拉着拖鞋走进来,睁着迷糊的双眼,断断续续地说:“你……现在做啥梦,都没有……以后,娶个大脸婆当老婆吓人,还吓醒了?”
看来,是我把他给吵醒了,我下床穿上鞋,然后走到外面,接了杯水,喝点水可以醒醒瞌睡。
我们三坐下,田辰溪说:“这事,风千月也没有其它几座地宫的下落,不过,他暂时在和一蒙古佬交谈,说是在那边,出现了些奇怪的东西,已经让人去看了,说不定会有点关系。”
“他真是这么说的?”我觉得风千月也不像是会说什么谎话的人,行事也比较胆大。
“那你们呢,怎么没有拿到?”田辰溪问。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缓缓开口道:“东西已经没有了,我们到的时候,东西已经不见了,并且之前看仓库的老头死了,现在是个新人在那,她也不清楚。”
田辰溪叹了口气:“行吧。”
“对了,你知不知道,天河井这个地方?”我开口问,既然那人这么说了,天河井这个地方,要么就很好找,要么,行里有人知道这个地方。
我是不行了,对于地名这些,我记得很少,天河井听着倒是没什么特点,很接地气,但我就是不知道在啥地方。
田辰溪看着我,随口说:“这就是广东那地方一乡下一口废井,怎么了?”
“废井你还知道?”我真的佩服。
他淡淡笑了下:“也不算是普通的井吧,知道一点,当初,这井发生件事,我恰好从别人那里听来的。”
“什么事?”
我疑惑到,心说天河井,难不成还能闹出第二口锁龙井不成?
田辰溪咳咳两声,开始说到:“我以前,收过一古物,是一龙烛台,玉石雕刻,一条龙环绕在烛台把上,当时,我是在一老汉手里收的。”
“这老汉,便是来自那天河市,天河井,是他们村口的大井的叫法,他跟我说起了这龙烛台的来历,便是来自那口井里,他们村子,名叫朱树村,说起来,也是从村子里的怪事开始的。”
“朱树村有两禁地,其一是村子西南方的一片坟地,还有便是后山山口处的山洞,这两处,去不得,只是那一次,有几个小孩子玩耍,就一不小心,跑到了坟地去,当时据那几名小孩说,他们在坟地,看到了一只黄鼠狼,学着人一样的姿势走路,要说这群小孩子也是啥也不怕,竟然拿石头扔黄鼠狼,黄鼠狼当即就被吓跑了,但这群小孩回来后,却发现,伙伴里少了一人。”
“少的这孩子,叫虎子,也是几个孩子里胆子最大的,但他们发现虎子不见后,已经离开了坟地,天已经很晚了,便分开回家吃饭,等到虎子父母找上门开,问这些孩子虎子去哪的时候,他们才慢慢地把去过坟地的事说了出来。”
“当即虎子的父母就被吓得脸色都变了,坟地之所以不能去,是因为很久以前,那自杀过一女子,是从邻村嫁到这里的,长得很漂亮,但嫁的男人,却没什么用,整天对女子家暴,还不让她跑,不能离开这里,也许是积压太久了,这女子便在坟地自杀了,自杀时穿着嫁到这里时的红衣,那男人也被发现死在家里,身上被砍了很多刀,从这以后,坟地晚上便会有呜呜的哭泣声传出,有人路过坟地,还可能会看见一红色的鬼影,在坟地飘荡。”
“虎子父母马上就回去拿着手电筒,就直奔坟地跑去,不顾其他人的劝告,但是这一去,回来的,就只有虎子妈一人,还变得疯疯癫癫,嘴里一直说着老婆婆,老婆婆三个字,其余几个去过坟地的小孩,出现了发烧的症状,找村里的大夫看,吃了几副药,也不见好转,老人说,这准是惹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听到这里,我惊奇地看着田辰溪,心说你特么说聊斋还是神话呢,这我听得云里雾里的,这比我小时候村里说鬼故事那大爷差远了啊。
田辰溪继续说:“当时这群孩子,都看到了黄鼠狼,一般黄鼠狼,都不要轻易招惹。”
这点我知道,黄鼠狼又称黄仙,东北四仙之一,又称黄皮子,很擅长从农户偷鸡,但自身又极具灵性,老人称,黄仙记仇,不能招惹。在一些传说中黄仙会附身,让人疯疯癫癫胡言乱语,严重的甚至还有“黄鼠狼换命,一命抵一命”。
老人认为黄鼠狼与一种精神错乱的疾病有关。这种精神错乱的疾病叫“癔病”,民间俗称“撞客”。人们认为一旦黄鼠狼附了体,就会发生癔病,其中以女性或精神抑郁者为多。这种病症发病时哭哭啼啼,连说带唱,诉说一些玄妙的事情或生平中的不平之事。有的人还会唱出一些美妙诗句。得癔病者发病时不识家人及亲朋,且说话语调也与好时不同。还有人说病者的皮下有滚动的小球,用针将它扎住就能置附体的黄鼠狼于死地,一般用针刺病人的人中就可治疗。而且还有一种奇特的现象,传说只要医生、巫师或打过黄鼠狼的人在门外一咳嗽,发作立即停止,形同正常人。这种癔病虽然不会留下后遗症,但很难彻底治愈,易多次发病。
当然,到底时真的还是假的,我也不清楚,因为我又没亲自遇见过。
“村民从邻村,请来了一神婆,神婆从灶台锅下扣了很多黑色的铁锅吧下来,混合着水,烧了张黄符纸,灰接到碗里,让小孩喝下,说是烧慢慢就会退了,神婆说,黄鼠狼还会来找这些孩子的,她便在暗中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