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子龚如此惊讶,毛晓燕和陈松奇怪的看着张子龚,不明白张子龚为什么惊讶的理由。
“怎么了?”,林宿胡乱的摸了摸自己的身体,奇怪的看着张子龚。
“你……你身上的疤痕呢?”,张子龚瞪大着眼睛走上前去,一遍又一遍的检查着林宿的身体。
这么多年来,林宿身上那是布满了疤痕,大大小小的,深的浅的,几乎没一块地方是好的,可是怎么今天下了个水,林宿身上所有的疤痕都不见了?
听张子龚这么一说林宿一愣,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臂,之前被叶震用枪打伤的疤痕也没了,紧接着林宿又看了一眼自己肚子。
肚子上被徐玲插了一刀,那疤痕也没有了……
林宿突然回头,怪异的看着那一潭水,怪不得之前下水的时候,自己觉得身上痒痒的,原来这水有治疗的功能!
“我怀疑是这水的问题”,林宿突然压低了声音对着张子龚说道。
张子龚一愣,点了点头,道:
“怪不得毛二爷会天天带着二夫人往这里来,这一潭水看起来不简单啊!”
见陈松走了过来,林宿拍了拍张子龚的肩头意思让张子龚别说了。
“怎么了?”,陈松奇怪的看着林宿和张子龚问道。
林宿自然的把匕首扔给了陈松,随后弯着腰捡起了衣服抖了抖,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说道:
“这个匕首你见过吗?是你们的人的?”
结果林宿扔过来的匕首,陈松仔细的打量了一眼,摇头道:
“不认识,我也没见过。”
“没见过就算了”,张子龚一把抢回了匕首,突然发现了匕首上的卍符号,抬着头看了一眼正在穿衣服的林宿,眉头不经意的皱了起来。
四人检查了一圈并没有发现毛二爷的尸体还有其他对自己有利的东西,这么看来,尸体已经被陈松上头人给带走了。
百般无奈之下,林宿只能先出来想办法怎么引徐玲了,之前陈松也说过,徐玲是他的顶头上司。
这么看来,说不定徐玲知道的秘密一定比陈松知道的多,毕竟从一年前徐玲好像就已经在为谁“卖命”了!
从停尸楼出来后,张子龚特意把毛晓燕和陈松支开,皱着眉拉着林宿走到一边。
“怎么了?”,林宿不解的看着张子龚,也不知道张子龚怎么回事,从见了那匕首后脸色就有些不对劲了。
“小宿,你在好好想想,好好看看这匕首。”
说着张子龚把匕首放在林宿的手上,脸色无比的严肃,眉头皱的和疙瘩一样。
疑惑的拿过匕首林宿放在眼前端详了一番,除了一个卍符号能稍微的证明一下这是佛家的东西,刀柄上的符号林宿也看不懂。
“到底怎么了?你赶紧说呀”,林宿有些不耐烦道。
“你就还没发现什么?”,张子龚无奈的看了一眼林宿,接着指着匕首道:
“你看看这刀柄上的卍,很明显是佛家的东西!你在看看刀刃上的符文!”
说着林宿就看向刀刃上的符文,随后摇了摇头,表示自己真的不懂。
“你!”,张子龚差点被林宿气死,伸着手从林宿兜里掏出了一张冥符,紧接着把冥符上的符文放在匕首边,道:
“这两个符文是不是一样的!”
林宿浑身一震,脸色顿时大惊,果然冥符上的符文和匕首的上的符文是相同的!
“那地方是祖师爷华阳子制造的!?”,林宿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张子龚。
张子龚摇了摇头,皱眉道:
“是不是祖师爷制造我还不清楚,可是这冥符上的符文却和祖师爷制造出的鬼符相同,那么只能说明祖师爷如果那个“世外桃源”。”
听张子龚这么分析,林宿摆了摆手,猜测道:
“虽然冥符是祖师爷创造的,可是不代表这匕首就是祖师爷的贴身物品,谁知道祖师爷哪天高兴把这个匕首送人呢。”
林宿看着匕首心里闪过一丝希望,林宿觉得很有可能这匕首就是自己师傅华菊一不小心留在这里的。
按照华菊和毛二爷的关系,华菊的可能性几乎是百分之八十。
看着林宿嘴角微微扬起,张子龚愣了一下,林宿在想什么张子龚也猜了大概,而此时张子龚的心里和林宿的心里抱着一样的侥幸!
“匕首的事我们先往后面放放,现在的耽误之急就是二爷的尸体了”,林宿回过神来,看着张子龚道。
“现在毫无头绪我们上哪里去找尸体?陈松不过是个挡刀的,徐玲下落也不明。”
张子龚无奈的看着林宿,一脸的忧愁,比起林宿,张子龚更想找到毛二爷的尸体,这样下来,毛晓燕也会安心。
“徐玲躲着那我们就把她引出来!”,林宿一脸阴险的看着张子龚,似笑非笑道。
“啊?”,张子龚顿了顿,有些不明白林宿的意思。
“徐玲她既然是个死人,而这么久来都是靠着婴儿的精气神来为自己续命的,我猜想这几天她的身体一定会扛不住的。
一但她需要婴儿,那么一定也会需要像陈松一样为她施法的巫师。”
“那我们上哪里去找巫师啊!”,张子龚苦恼道。
林宿坏笑一声,不怀好意的看着张子龚,说道:
“你啊!”
“什么?你要我?”,张子龚缩了缩身子,大惊道。
“可不是嘛,你看看徐玲她也没见过你,而你也算是半吊子的道士,巫师和道士基本上差不多。
到时候我们找陈松学学巫师怎么表明自己的身份,紧接着你再去大街上晃悠。
我猜徐玲她也一定还没离开这里,不然她就不会特意勾上陈松,而且带着二婶的尸体,她一边要续命,一边还要警惕二婶那几乎快成妖的尸体,是很难从这里离开的。”
听林宿这么说,张子龚还是有些为难,毕竟张子龚不知徐玲的底细,这万一出了意外,这徐玲吸不到婴儿的精气神,吸自己的怎么办?
“咋们能不能换过一个办法?”,张子龚咽了咽口水,可怜兮兮的看着林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