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一听,忙问为什么?难道里面有什么东西不成?
小赵二大爷两眼一蹬:“你这人,你们想进去,我就告诉你们入口在哪里,如果你要是想让我进去,别说这区区五百块,就是给我五千我也不进去。”
小赵一听知道继续说下去就要坏事,急忙把她二大爷给拉到了一旁。
我扭头去看彭祖,他却嘴角一挑说:“这老头只是想让我们加钱罢了,没别的意思,你信么?”
我吧唧吧唧嘴,不知道该说啥,可能还是我太年轻吧。
果然,等小赵跟她二大爷回来以后,她跟束锦说了声对不起,告诉束锦她二大爷说那里面挺危险的,路也不好走。
束锦笑眯眯的从兜里面再次掏出一沓钱,不过这一次起码一万,他晃了晃说:“我们都是慕名而来的探险者,什么也没有就是有钱,我们觉得有钱能使鬼推磨,大爷您说呢?”
在束锦的目光下,小赵的二大爷接过了那一沓钱,然后说:“我可先说好,里面可是有鬼的,如果你们不怕我就带你们进去,但是进去以后一切听我的命令。”
“这是自然。”束锦笑。
跟着小赵的二大爷,我们从一个人少的地方来到了那阴阳界光滑的石壁之下。
束锦扫了一眼这光滑的石壁说:“赵大叔,你给咱说说你之前进去以后都看见了什么呗,也好让我们都涨点记性,免得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给您老惹麻烦不是?”
但是小赵她二大爷两眼一瞪说:“你少给我套近乎,你叫我老赵就行,至于看见了什么你们不用管,到时候听我的一切没事。”
吃了个闭门羹,束锦也只能悻悻闭嘴,但是徐老却心生不爽,然后他跟黄先生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用手在脖子下面抹了一下。
我看到以后心里一跳,难道他们要给老赵给弄死?
老赵四下看了看,然后在石壁下面摸索了一会儿,找到一个巴掌大的小石头,他拿手一扭那石头,光滑的石壁上面竟然出现一个洞口,里面还有人为修建出来的台阶。
他一挥手:“赶紧进,别让人看见。”
在场的人全都是练家子,两米的高度根本不算什么,纵身一跃就跳了进去,只有我慢了一拍而已。
进了这洞口以后,老赵又在墙壁上拍了三下,石门算是关住了。
然后他从随身的包里面掏出三根蜡烛,点燃以后交给束锦一个,徐老一根,他自己留了一根。
他说在这个地方一定不要随处乱看,不然的话容易被这里面的山神给勾了魂。
毛!有个瘠薄山神,咱又不是没见过?当初在原始森林……
当然我也只是腹诽一下而已,可不敢说出来,生怕惹这老赵生气坏了彭祖的大事儿。
黄先生冷哼一声,说敢勾他魂的东西还没出现呢。
老赵看了黄先生一眼,然后没说啥。
顺着这石阶走了能有个三分钟,我突然感觉我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我就回了一下头,结果这一回头我直接就炸毛了。
因为我后面一个人都没有,所有人都在我面前。
“等一下。”我喊了一声。
前面几人回过头问我怎么了。
我说刚才有人拍了我一下,但是我后面明明没有人。
徐老说不对,因为我后面有人,那个人就是彭祖,但是现在……
徐老清点了一下人数,所有人都在就只有彭祖不在了,他是我们中最强的一个人,他现在无故失踪,无疑给我们的团队造成了心理上的压力。
毕竟这可以说得上是出师未捷。
顿时,所有人都看向了徐老,现在我们所有人中,徐老无疑是见识最广的。
徐老说既然来了那肯定就要走下去,因为彭祖可能也已经先我们一步去寻找那本书或者去了其他的地方了。
徐老既然说要继续,而且他又是我们所有人都相信的人,那我们自然要继续走下去。
但是老赵却不干了,他说既然已经消失了一个人那就是这山神愤怒了,继续走下去的话可能还会发生意外。
徐老说:“你要是怂了你就一个人出去,我们几个是必须要走下去的,钱你也已经拿到了,既然这样就不要再妨碍我们。”
老赵梗着脖子想说什么,但是当他看到束锦抽出随身携带的那口八面汉剑以后把到了嘴边的话又给咽了回去。
最后他说:“随你们便。”
等老赵走后,徐老说:“邱焱,你口袋里面有张路线图,拿出来我们照着路线图走。”
我伸手一掏,身上确实有张图纸,但是我根本不知道这是谁放进去的。
徐老说:“那是彭祖在进来以后塞进去的,只是你没看见罢了,这就是为什么他要带我们一起的原因,因为某些东西我们不适合看到只能他一个人去解决,如果留你一个人在这里可能会有危险,所以他才会让我们跟着来,一是保护你,二是……”
“是什么?”我问。
“也是保护你。”徐老说完,从我手里拿过图纸往前走去。
我们紧随其后,但是没走多远,就看到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几个尸体,徐老蹲下身子在他们脖子上摸了摸:“血液是刚留下的,但是死了应该有七八年了,都小心点,这里可能会有粽子。”
“我们没带黑驴蹄子啊。”我忍不住补了一句,其实我也是为了活跃气氛,因为跟这三个人走在一起哪还需要什么黑驴蹄子?
但是他们三个都没理我,这就让我很尴尬。
走了没几步,手里的蜡烛已经燃烧殆尽,束锦从包里拿出手电筒说:“徐老头,手电筒可以用吧?”
“当然可以,我们不讲究那么多。”
束锦打开手电筒往前照去,几个晃动的人影朝我们走来。
我心里一紧,粽子。
但徐老带头,几个粽子又能如何?他连活了百年的段德庸都能斩杀,还在乎这几个粽子?
徐老几剑过去,那些粽子就倒了下去,一剑封喉。
又走了百米有余,空间豁然开朗,一个大石门出现在眼前,门前站着一人。
正是彭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