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三追问之下,抚琴女终于对我说了实话,他说如果这个吊坠不带上的话,那么凡是接触过这个吊坠的人就会被残忍的杀死,而杀死这些人的凶手必定是鬼门的人,最后他也会找到这个吊坠拿回去,同时也会杀了我。
她还告诉我至于徐老所说的那种可能,那种鬼门会找其他办法让我带上吊坠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因为鬼门这个庞然大物千年之来根本就没有人敢违抗他们的意愿,更别说对第一个人进行第二次的拉拢,这压根就是扯淡呢。
我从口袋里面掏出这个吊坠说:“你老实告诉我,我师傅真的在天山坐化了吗?”
“是的。”她说。
“你在骗我。”我直视着她的眼睛说:“我只知道我师傅跟我一起穿越到了两年后,但是在天山坐化的那个人真的是我这个时间段的师傅么?彭祖那么神通广大他怎么会不知道这样?你们都说他是心死了,实际上呢?我觉得不是。”
我往前走了两步说:“我一直都在怀疑两年后的那个我是真是假,但是今天你说那个人是真的,既然两年后的我在那里,那么两年后的彭祖说不定也会在那个地方,那么照这样来看的话,现在这个时间线的彭祖真的是在那里坐化了么?而且彭祖在我眼中是那么的强大,怎么可能会打不过那个僵尸呢?这一切太让我无法理解了。”
抚琴女对此也不说什么只留下一句有需要她会再来找我的话就几个跳跃消失在我眼前。
总是这样,自从认识她以后她总是这么的神秘,有什么事情也不说完,就是吐一半留一半。
回到家里之前,我已经将吊坠挂在了脖子上面,进屋之后他们都看到我脖子上面挂着吊坠,但是都没有说什么,都各怀心事的在那坐着,这个时候左宁宁跟李若帆也从屋里面出来了。
他们两个也好奇的看着我脖子上面的这个吊坠,一个劲儿的夸我的吊坠怎么怎么好看,问我在哪买的。
但是我心里现在乱糟糟的一团,本来这刚有点尹秀娟的消息,说要去找尹秀娟,结果又好好的冒出来一个鬼门,虽然这个鬼门就是前几张纸条中的庞然巨物,但是这个庞然巨物苏醒的时间也确实有点太巧合了吧?
我们几个人又趁着还有饭菜整了一会儿之后,束锦说左宁宁身子还没有完全康复就先带着左宁宁离开了,再接着就是李若帆,他说他工作还没有做完。
这一下子我家里就剩下我跟徐老、黄先生、孙仲谋、我堂哥五个人了。
还是徐老先开的口:“邱焱,说说吧,鬼门这件事情你打算怎么办?既然你已经带上了这个吊坠,就代表你现在已经是鬼门的一份子了,鬼门给你下达的任务你是必须要完成的,哪怕是杀掉你最亲近的人。”
“这到底是门派还是恐怖分子?变态?”
“否则为什么叫鬼门?”徐老反问了我一句。
这……
我也有些为难,以我自己的想法我肯定是要先解决尹秀娟这件事情的,他们几个人跟我想的也都一样,但是既然现在鬼门还没有给我下达什么任务,那我们就要先开始寻找尹秀娟,等找到了尹秀娟一切都好说。
把这个想法说出来以后除了孙仲谋嘴角抽了抽之外,其他人都用一副看二逼的眼神盯着我。
“你们怎么了?”我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徐老说:“千百年来,无人敢在接了这催命吊坠之后还像你这么淡定的说出去办自己事情的人。”
孙仲谋说:“如果不是因为你是我师哥,我现在就想给你几巴掌,你是活腻歪了?连鬼门都敢不理睬?”
黄先生说:“别看我,我不知道鬼门是啥。”
我堂哥说:“我觉得他们三个人说的对。”
我一阵无语之后说:“那你们的意思是?等鬼门的消息?等他给我下达任务,我完成任务之后再去找尹秀娟?”
四个人中除了徐老之外都这么觉得,但是我随后又说:“如果完成了第一个任务之后鬼门的第二个任务接憧而至呢?那么去寻找尹秀娟的计划不就泡汤了吗?这个你们似乎没有想过吧?”
众人再次沉默,我说:“我决定要先去找尹秀娟,不管鬼门怎么想,反正我是要这么做,我不可能因为鬼门不去找她,你们不用担心我,其实我现在很强,相信在座的没人敢说稳压我吧?”
看他们都不说话,我就转移了话题:“对了师弟,龙虎山那事儿你打算怎么办?”
“这件事情不用我想了,因为黑白二人会亲自出马来处理骆老狗的,他修炼龙虎山的禁术,就算黑白二人不拿他,他也活不长久,他为了把凤庆推上掌门之位修炼禁术,等到凤庆得到掌门之位之后凤庆再动用龙虎山的底蕴来解除他体内修炼禁术所留下的后遗症,这可谓是一举两得。”孙仲谋说:“其实吧,我还知道一个内部小道消息,你们想知道么?”
“直说就行,磨磨唧唧的。”我说。
“其实我们历代掌门上任都会有十殿阎罗中之一前来为我们祝贺,但是这次来的却只有黑白,难道这还不足以说明问题么?本来看到黑白我都要心凉了,所以才会让那两个人去点燃藏经阁,没想到黑白竟然不帮骆老狗竟然突然帮你,这确实让我有点想象不到,所以这次我们会省下很多的力气。”
“那这个给你。”我从身上掏出他决斗之前给我的东西,谁知道孙仲谋却拿过旁边的打火机给烧了,说这就是他们龙虎山的不传之秘,现在世界上会的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嘿嘿。
我不知道这不传之秘有多叼,但是看他那沾沾自喜的样子就知道这功法绝对不比我的真武荡魔功差多少,毕竟这种事情还是要看自身资质的。
又说了一会儿话,徐老跟黄先生两个人起身离开,送他们到楼下之后我堂哥也上前说要走了。
我堂哥说:“有些事情不必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