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互相对视一眼,然后同时拒绝道:“我们不能喝你的血,虽然你的血非常有灵气,但我们都是凡人之躯喝了以后可能会有更糟糕的情况。”
“束锦小子喝过是吧?那是因为他是巨木旗主,他的身躯才是龙虎山崖口巨木所凝聚,你的血对他大有益处,但是对我们普通人来说,就是毒药。”徐老这个时候终于开口了。
众人也都纷纷点头,只有水云依一直傻呆呆的坐着不说话。
我敲了敲桌子说:“云依?”
一连叫了三遍,水云依才反应过来,看着我说:“啊?什么事。”
“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圣主,他的遗体应该还没有找回来吧?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圣主死去这件事情很不简单,我也是因为刚才布阵的时候才想到的,圣主那么强大的一个人为什么就会这么简简单单的死了?这好像有点说不通吧。”
“就是因为这件事么?”
“嗯。”
“这件事情你不用担心,我回来搞定的,你只需要负责好岛上的一切事宜就好。”
“这…是,属下遵命。”水云依说完起身告辞,但是我知道她刚才那套说辞就是为了应付我而已,难道周禅口中说鬼门有叛徒,说的是水云依?
带着这个疑惑,我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水云依越走越远心也越来越重,我回过头看着周禅说:“这个叛徒会是水云依么?”
“当然不是,这偌大的圣教中你最不应该怀疑的就是水姑娘,她为了你可以付出自己的生命。”
“唉。”
我这边刚唉了一声,孙仲谋那边就开始了,他说:“哎哟我去,我师哥这桃花运也太棒了吧?身边各种美女环绕啊,你看我这马上都要奔三儿的人了还没有对象呢,我师哥这先后都换了仨了。”
“少扯淡。”我瞪了他一眼:“都早点回去休息吧,晚上我设宴为你们补补气。”
众人离开之后,我拿出手机,在我手机上面有一条短信,发信人是一直以来那个神秘人,内容只有剪短第四个字——一年之后。
一年之后?我不知道这个消息告诉束锦以后他会怎么想,但我还是发了条短信给束锦,说雁飞还要再跟着那个神秘前辈一年。
结果短信刚发完,神秘人的短息再次发了过来,内容:我们在阳间,可以来探望,但是不能有太多的人,否则的话会泄露天机。
看到这短信,我直接就给束锦打去了,电话说明了这件事情,束锦在那边笑的像个孩子,但是我告诉他最近可能不行,因为神秘人没有给我地址。
束锦说这个不要紧,只要有探望的机会就好,说完他就匆匆挂了电话,因为他下午还要去谈一笔生意。
现在不管怎么说,鬼门不管是从哪方面来说都已经趋于稳定,从某方面来说,我并没有辜负鬼鹤对我的期望,他交代我的事情我都已经完成了,现在唯一让我伤心的就是鬼鹤让云中火给我的那个卷轴跟我的预言卷轴、玄天仙物喝起来会变成什么样子。
这三样东西都在我手里,但是我还是没有想把他们合而为一的想法,因为既然跟玄天仙物的是一体的,那么这两件东西必然也不是凡物,到时候引来大肆争夺可不是什么好事。
我躺在椅子上面,不知不觉的就睡了过去,睡着睡着我感觉有人在我的房间里面走动,脚步声虽然轻微但却逃不过我的耳朵。
我睁开眼睛,看到有人已经走到了门口,我双手一拍桌子人已经飞了出去,人在空中我双掌向他袭去。
此人实力不在我之下,同样双掌向我接了过来。
一招之后,我一个后空翻回到了我的位置,这时候灯被打开,刚才跟我对掌的那个人竟然是水云依,她此时嘴角挂着鲜血:“属下,参见鬼帝大人。”
“云依?你大晚上不睡觉来我这里做什么?”
“我想向你告别。”水云依捂着胸口坐到了我面前的沙发上面,“我最近一直在做同一个梦,梦到圣主大人被一个大妖怪给掳走了,所以我想要去把他的尸体带回来。”
“是哪里?你知道么?”
“在一座雪山上面。”
“什么?”
水云依的话让我心里面扑通一跳,难道那个带走鬼鹤尸体的人真的是绿尸王?但是他带走鬼鹤的尸体又有什么用呢?用来要挟我?但是他所有的东西对他来用没点屁用啊。
不过既然水云依想要去,那么就让她先去也行,我忙完这边的事情以后再过去也是一样的,就批准她离开圣岛,但是有什么情况要及时汇报,方便我到时候去找她。
她点了点头,然后开船离开了圣岛。
水云依一走,我顿时感觉失去了一只胳膊一样,难受的一批,但好好周禅还在身边。
足足一个星期的时间,周禅才把这八卦阵给完全布置完成,并且私底下周禅跟我说着八卦阵其实不光是一座防御大阵,也是一座攻杀大阵,只要有人想要强行闯入或者从里强行往外闯,都可以通过大阵将入侵者给绞杀。
这里的事情弄完也算了了我一个心结,而现在摆在我面前的两件事情就是尹秀娟跟鬼鹤的尸体,这两者孰轻孰重的话我想还是先去找鬼鹤的尸体吧,毕竟尹秀娟的状态疯疯癫癫的说不定江天禄都奈何不了她。
但是就在我要离开圣岛的前一个晚上,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我竟然出奇的梦到了鬼鹤,鬼鹤还是那副样子,那个面具依旧没有摘下来,我们坐在一个雪山的山顶上,鬼鹤坐在我对面,他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告诉我一定不要找他的遗体,一定不要找。
这场梦做的那么真实,并且跟水云依的梦一模一样,这吓得我直接就从床上坐了起来,而坐起来之后房间里面竟然还有一个人,这个人是直接从镜子里面走出来的,而且外面的八卦阵并没有被触发。
他走到我的床前,说:“邱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