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一声,银枪狠狠的刺进了狼王的肚子里面,狼王仰天嘶吼一声竟然带着我跑了起来,而且无论我怎么用力都没办法把银枪从它的体内给拔.出来。
眼看这狼王张着大嘴就要朝周禅咬过去的时候,束锦从他的帐篷里面拿出那口八面汉剑跳起来一剑斩下这狼王的脑袋,铁锅那么大的狼头就那么飞出去几米之后掉在了地上,到死狼王的眼睛还是睁着的。
束锦收剑之后说:“你整那么多花里胡哨有啥用?直接一剑砍死不省事么?”
“……”我一脸无语的看着他,我咋知道这玩意砍掉脑袋就死呢?不过转念一想的话,不管什么东西一般都是把脑袋砍掉就活不了多久了吧。
现在三点多钟,他们两个都睡了好几个小时了,至于我打坐的同时就相当于睡眠了,所以我也不困,束锦拿着剑把狼王给剁吧剁吧串起来之后我用火给烤了烤,我们三个人一人拿着一大块肉吃的不亦乐乎。
周禅吃的最少,吃完之后他看了看天说:“现在快四点钟了,我们准备准备上山吧,这种事情宜早不宜晚。”
收拾好之后我们将其他两个帐篷给丢掉只带了一个帐篷跟一些食物就上了昆仑山,至于为什么不带水,这个好像没有什么必要,因为就算带水上去也会冻成冰,还不如到时候随地抟一个雪球吃来的省劲。
上去之后,周禅手里拿着那仙物走在前面,束锦背着剑跟食物走在中间,我就背着帐篷等一些攀岩设施走在最后面,没办法,谁让咱实力高超呢?
走了大概能有半个多小时的样子,我们差不多已经到了海拔三千多米的地方,氧气已经开始变得稀薄,周禅说:“再坚持一下,我们应该快到了,邱焱你体内有五行之火的力量,你走最前面抗住暴风雪,我跟束锦两个在后面。”
“好。”我暗自运气,将五行之火的力量遍布周身然后走到了周禅的前面,这样一来周禅就到了中间,束锦到了最后,我们三个人这样轮换是最省力的。
我走在前面走了能有不到二十分钟的样子,雪已经能没到我们腰部的位置了,我在前面走过周围的雪也被我体内的热量给尽数融化,他们两个走起来也没有那么吃力。
又是一个小时过去,我已经累的两腿有些发软,这时候周禅说:“好了,我们已经到了。”
他们两个的呼吸都已经有些不太正常了,周禅指着仙物上的一个小方格说:“我们目前在这个位置,这个位置就是我们要去的那个地方的入口。”
“但是入口在哪?这里满天的大雪,要找一个入口那要费多大力气。”
“这个就要看你的了,五行之火的威力绝不仅仅只是做一个烧烤,狼王的肉本就是寒,我让你烤他就是为了让你用五行之火先热热身,现在该是你真正发力的时候了,把你方圆二十米以内的积雪全部融化掉,就可以看到我们要去的入口了。”
“行。”我盘腿坐下竭力的催动着体内的五行之火去融化这里的积雪,方圆二十米,先不说一共多大片,就是这雪已经有半人那么厚就够我喝一壶了。
但皇天不负有心人,在我运功十分钟后周禅终于开口让我停下了,因为那个入口已经出现了,那好像是一个地窖入口似的,如果不仔细看的话还真看不出来。存书吧
周禅给束锦试了个眼色,束锦上来一剑捅了下去,出现一个窟窿,然后又是几剑之后这个洞口的石块已经支离破碎,一脚上去,这个洞口就出现了,不打,直径不到五十公分的洞口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下水道井盖,还没下水道井盖大。
周禅蹲在这洞口边缘摸了摸说:“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仙洞入口虽小却内藏乾坤,就是这里了,进去吧。”
本着谁强谁打头阵的念头,我先跳了进去,说实话我又幽闭恐惧症,最害怕待在这种狭小的空间里面,但是我现在没得选择。
这个洞很深,我最起码下落了能有三分钟才到底,这底部非常宽敞,虽然我看不见,但是我能感觉到最起码有一个篮球场那么大。
这时,一条攀岩索从上面顺了下来,我抬眼一看周禅顺着绳子滑了下来,下来之后他有些不满的说:“下面这么深你连个屁都不放,要不是束锦提醒我,我就直接跳下来了。”
“一点脑子都没得么?”我翻了个白眼。
我们吵架的时候,束锦也下来了,他说:“东西我都放上面了,应该不会被暴风雪给吹走吧。”
“那个没准儿。”周禅从背包里面拿出一个手电筒四下照了照之后说:“走吧,大门应该是在那个方向,但是你们两个得做好准备,我不确定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其他的东西。”
“嗯。”束锦严肃的点了点头,自从他下来之后剑就一直在他手里提着,看得出来他紧张的要死。
我无所谓的摸了摸脸说:“应该没有这么严重吧?
“走吧。”周禅没有接我的话茬,他依然走在第一位,我走在最中间,束锦这次换到了后面。
步行走了两公里左右,我耳边传来哗哗的水声,我脚下一顿:“你们有没有听到?”
“嗯,有水,是暗河。”周禅应了一句但是没有停下脚步,我也就继续跟着往前走,他的警惕性要比我高,况且此行可能发生或者会发生的事情他应该都算到了,所以我也不担心什么。
又是几分钟后,我们所有的长廊豁然开朗,一条宽阔的暗河横穿我们所走的这条路,河面上还有一座铁索桥,走到这之后周禅就停了下来,他微微有些气喘:“看来我们到了,过了这条河应该就是我们要找的地方。”
我上前往河里看了一眼,黑色的河水滚滚而过,下去个人绝对三秒没影。
这时,周禅也上前两步拍着我肩膀说:“邱焱,试试能不能把河面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