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接着就问徐老那是个什么地方,徐老说那个地方是一个炼狱,传说中进去的人没有一个是能活着出来的,如果右眼真的在那个里面那可能我们就算带上一个连的战士都不一定能拿得到右眼。
这时候,束锦说:那可不一定,你不要忘了邱焱刚才已经看到了进去以后所要发生的事情,我认为我们可以在进入那地方以后再让邱焱用左眼看一下。
徐老说:你要知道他刚融合这左眼,如果一天之内强行开两次或者多次的话很可能会折损他的寿元。
束锦不说话了,但是我却说:没关系,只要能找到那颗右眼,没有什么是不能牺牲的,如果真的不行的话,等我们没法做出选择的时候,我就用左眼去看。
徐老说:其实那颗右眼应该就在野猪岛的下面,传说中那是一座漂浮的小岛,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变化一个位置,而那岛的底部却被修建出一个宫殿,这个宫殿里面供奉的什么谁也不知道,但是已知的是那里面充满了危险,你们曾经去过一次野猪岛,难道就没有发现那里面的异常吗?
我跟束锦双双摇头,徐老说:你们两个准备好了吧?没什么问题的话我们就出发吧,争取早点过去,我怕被那个蟒袍男给抢了先机。
又是原先的老套路,我们三个人用了一天的时间,重新出现在那个码头上面,只不过这一次我们是白天出海。
上一次还有胡子在,这一次胡子已经死了,束锦可能也是想到了这个,他呆呆的看着海平面。
徐老说:邱焱,看看那座岛变没变地方。
我说不用看,那座岛肯定已经移位了,然后我问束锦还记不记得上一次那海岛的位置。
束锦说有点模糊,但也可以说是八九不离十,我说现在那座岛的位置在原先位置往东一海里的位置,绝对在那里。
他诧异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就开船朝着我所说的那个方向而去。
很庆幸我猜对了,但是我也不知道是怎么猜到的,就仿佛我就是知道他在哪,就好像一个人回家一样,我就是知道自己的家在哪。
等船渐渐靠近的时候,徐老说把船绕道后面去,这野猪岛上面应该是有三座庙的,三座庙中只有一个是通往海底域的入口,因为上一次我们来的时候可能已经进过了第一个庙,所以我们这一次只去另外两个庙就好。
束锦说:我还是认为我们兵分三路去找,这岛上面的东西已经全部被剔除,就算邱焱不跟在我们身边也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况且入口一般都在我们最意想不到的地方,你们觉得呢?
束锦的话我肯定是百分百赞同的,尽管是让我一个人去寻找入口,那我也没有什么怨言,就举手同意。
徐老说:既然你们两个都这么想那也行,邱焱就在这里下去吧,这里是你上们上次来的地方。
徐老说到这里又拿出望远镜看了看说:一个小时的时间,一个小时后不管有没有找到通往海底域的入口,你都要在岸边等我们,我们会来接你。
我说没问题,然后穿上潜水服就跳进了水里,刚跳下来我就后悔了,因为上次撞击我们船身的那个东西是什么我并不知道,只知道是很长很长的头发。
想到这,我更加奋力的往岸边游去,等我上岸以后束锦跟徐老他们才开船离去。
这一次来我们三个人的目的是一致的,所以我并不担心他们两个会害我,在岸边的沙滩上面躺了一会儿,我就起身往村子的方向走过去。
不得不说那二圣死了以后整座岛都太平了不少,走到那小庙外面以后,我深呼吸几口气,然后伸手推开了庙门,大堂还是那个样子。
故地重游的感觉是最吓人的,尤其是当我知道这么大的岛上面只有三个人以后。
我尽量不让自己去看那二圣的石像,直接往后堂走去,因为胡子上次说后堂有我的话,所以我第一是想看看真相是什么,第二就是找海底域的入口,我今年27,如果那诅咒是真的,也就是说我还有三年的时间能活着,所以我必须要破掉这个诅咒。
后堂像极了一个杂物间,但是墙上挂着一幅壁画,那男女二圣跪在一个人的背后,那个人穿的是一件黄色的袍子,但却背着身根本就看不到他的脸。
那为什么胡子会那么笃定的说那个人就是我?
咚——
突如其来的一声把我吓了一跳,我一扭头,发现被放置在墙角的那个罐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挪到了两米以外的位置。
我当时头皮一阵发麻,别是又碰到那种东西了。
叮——
这时候我手机又响了一声,是一条未知短信。
内容:砸碎罐子,取出里面的东西吃下,此次海底域之行方可安然无恙,否则右眼不得,左眼必失。
这个短信的来源,就是除了尹秀娟之外一直在帮我的那个人。
对于这个人我一直都是半信半疑的,一开始因为这是黄先生或者黎婆婆,但是后来发现不是,况且这么长时间没再给我发过短信,我也快遗忘了,没想到上岛以后他又给我发了短信。
最让我感到害怕的是这个人就好像一直在窥探着我一样,我干什么都没办法逃过他的眼睛。
就在我愣神的这一功夫,这罐子都快要跑出去了,我赶紧扑上去一拳锤碎了这罐子,但是这罐子里面却是一个类似于蜗牛的东西,白花花的黏不拉几的,像极了在水里泡过的面团子,最要命的还是散发着腥味。
被我捏在手里以后这玩意还不停的挣扎,但是几分钟以后就停了,想到那条短信上面的内容,我就一咬牙一口把这玩意给吞了下去。
哪怕这次得不到右眼,我也不能失去左眼,因为这解除诅咒的百分之五十我必须捏在手里才能去考虑那另外百分之五十。
这玩意刚一入口,一股子腥臭味瞬间弥漫我的嘴巴,不光是臭,还有种辣的感觉,好不容易才把这玩意给咽下去。
但是吃完以后我脑袋里面一阵难受,我趴在地上挣扎了半个多小时才缓过劲来。
当那股剧痛消散以后我才缓了口气,这里没有入口,那只能去岸边等束锦了。
但刚走出这小庙,我却看到了一个令我‘朝思暮想’的人。